临时暧昧: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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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搭她肩膀的动作如出一辙。

    谢安青手发软,快扶不住。

    陈礼却牵着不放,再次问:“记住了?”

    谢安青:“……嗯。”

    陈礼:“记住什么?”

    绕来绕去的车轱辘话。

    谢安青看陈礼一眼,还是说:“防备你。”

    陈礼牵谢安青的手从左手换成右手,提醒她:“疼,别硬扯。”

    谢安青垂眼:“嗯。”

    牵都被牵了,还有什么好挣扎的。

    脸皮这种东西养一次能厚一辈子。

    谢安青如是宽慰自己,“正坐”的羞耻心渐渐垮了腰,松了肩,懒懒散散跪坐在地板上,学习适应。

    学到一半,谢安青脑中一空,快速往后退。

    陈礼轻抬右手:“疼。”

    一个字,谢安青直愣愣僵在原地,所有感官下移,集中,被陈礼刚刚擦过,又湿又凉的手指占领,入侵,她抖如筛糠,扶在陈礼肩上的手一把比一把抓得更紧:“太,多了。”

    一开始就是两木艮。

    别说她已经两年没有过这种过于充盈的体验,就是还在两年前,陈礼也要在触底那一秒哄她一句“好了,进来了”,今天完全没有。

    谢安青眼里迅速被逼出泪光,也不是疼,她早就准备好了,只是太胀了,太久违,一切情绪都是生王里最真实的反馈。

    她眼泪掉在陈礼衣服上。

    陈礼右手是真没有劲儿,她只是保持着牵拉的动作,对谢安青说:“靠过来,我亲你。”

    靠的动作对跨在陈礼身上的谢安青来说等于全身动作,但她现在一点都不能动——到处都是陈礼手指制造出来的感觉,太丰富了,再多任何一分她的平静都会崩溃。

    陈礼说:“现在靠过来。”

    她停下了。

    谢安青立刻将憋在胸腔里的那口气放出来,倾身靠向陈礼。

    她一动,她也动。

    五六秒的时间而已,河海泛滥,山岭倒塌,陈礼吻着跌过来的谢安青说:“如果刚刚是一场考试,谢书记,你已经考两次零分了。”

    考题:记住要防备陈礼。

    答卷1:陈礼说右手疼,谢安青就不拉扯。

    答卷2:陈礼说靠过来,谢安青就朝她倾身。

    连考两次零分会不会伤到自信心?

    陈礼嘴角笑意弥漫,一遍遍耐心地吻着谢安青,等她身上的颤栗感消失干净了,偏头碰碰她埋在自己肩上的脑袋,说:“还考吗?”

    谢安青湿润的睫毛在陈礼衣领上闪烁,半晌,低低“嗯”了一声。

    陈礼重发答卷,重新监考,谢安青在她手里重新作答——每一秒都认真、警惕,再没有落入陷阱。

    直到附加题出现。

    陈礼说:“‘姐’准备什么时候叫?”

    谢安青混沌的脑子拉向警报。

    陈礼:“不如现在?24小时的时效是最常见的有效期,你还有三个半小时的时间可以考虑,不着急。”

    怎么可能不着急。

    现在就算是三分钟,她都能分开几次计数,三个半小时——

    她想到陈礼说过的话:她会死在陈礼手里。

    谢安青被动权衡。

    陈礼右手拍她尾椎处的尾巴,增加一个答题条件:“小狗要听话,不听话,我还是害怕。”

    谢安青头在陈礼肩上,视线低垂的方向就是她手不规律挪动的方向,每一次不经意的清晰都是一次爆发,她慌不择路地偏头,把眼睛贴在陈礼脖子里,正在迅速干涸的嘴唇张张合合数次,一开口,声音小如蚊蚋:“礼姐。”

    陈礼一顿,耳中是万花一起绽放的声音:“再叫。”

    谢安青用力抿唇又张开,手忙乱地抓住陈礼另一侧脖子:“礼姐。”

    陈礼:“把后面那个字叠起来叫。”

    谢安青不声响了。

    她当时提这个交易条件真的只是权宜之计,不可能叫出来。

    陈礼:“确定不要听话?”

    谢安青:“……”

    陈礼:“那我要训了。”

    谢安青条件反射夹紧了陈礼的腰。

    陈礼:“不想被训?那我们换个方式,只要你能忍住三分钟不到,就不用叫。”

    对标那晚的三分钟不出声?

    也算公平。

    但,180秒,谢安青抓紧陈礼的脖子,快速闪动的睫毛刷着她颈侧的皮肤:“嗯。”

    忍一忍就过去了。

    陈礼细眉飞扬:“谢书记,你的自我认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准确了?还是,你就那么不想叫我?”

    后半句陈礼说得格外慢,声音压得很低。

    谢安青莫名心中不安,没等她去补救,陈礼生于眼底,消失于眼底,此刻卷土重来的风暴骤然将谢安青席卷,一切失去控制,她转眼就被逼到失控,风暴却还在持续,更狂更烈,她在意识被搅成碎片那秒,抱住陈礼的脖子失声喊道:“姐姐!”

    瞬间风平浪静。

    陈礼看着遍地盛开的鲜花,藏于草丛里的溪流,曼声道:“在。”

    谢安青大口吐气,死里逃生。

    陈礼怜爱又小心地把她抱起来,一下下拍着她的脊背,说:“你听话了,我以后都不会再害怕。”

    谢安青满身酸软,无力作答。

    鼓荡空气渐渐沉寂。

    陈礼看了眼湿淋淋的手背,低头在谢安青耳边耳语:“阿青,你不是说不会咬我?我怎么觉得,就你咬我咬得最狠?以及,第三次依旧零分。”

    在她说出“小狗要听话,不听话,我还是害怕”,她有所反应那秒直接零分,完完全全的零分。

    防备一个人怎么能不防备她的花言巧语?

    陈礼无声发笑,眼眶发热,手折回来抚着谢安青潮湿的发根,说:“谢谢。”

    谢谢你在我这里吃尽苦头,仍然愿意想尽办法爱我。

    谢安青昏沉沉趴在陈礼身上,还是没有回应她,爱人之间,“谢谢”这种话用情绪感受就好了,不需要太多的语言承接。

    谢安青抱紧陈礼,只希望她心里的洞有被填平一点,她有在好转,希望她在做的事情一切顺利,希望她“所愿尽得”。

    说了好几次的四个字,每次的感受都不一样。

    这次——

    “陈礼,好好的。”谢安青说。

    越接近甜蜜,越接近陈礼,她越这么希望。

    她对陈礼始终都贪心,这一次又是失而复得,要求就更多更高,希望她身体好好的,心好好的,哪里都好好的,这一次好好爱她。

    陈礼听到这话一愣,笑了声,轻声回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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