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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如何为汉武帝强国富民》 160-180(第12/26页)
“尚未命名,可以这样来用。”公输丁显然先前已然试过了,所以他示范给农家的人看,只为了让他们看出此物的好处。
犁田啊!以牛驱之,可事半功倍。
所以本来这犁是谁发明的来着,又是何时发明出来的?
对不起,没有相关确切的记载,毕竟在太多数能记录下这些内容的人的眼里,农具与他们不相关。他们会记下朝中的奸臣,哪些人犯法,哪些人犯上,独独不会去记忆何人发明了何物,于国有何益。
奇技淫巧,从来不入那些士大夫的眼。
“犁,就叫公输犁。”刘挽心中震惊欢喜之余,末了补上一句,取名一事,她来做主就好。她就是要发明这些东西的人的名字流传后世。纵然那些读书人认为他们不应该记下,她也会让无数得利的百姓永远记住,是那样的一个人研究出这样一件东西,让他们的生产力得到提高。
公输丁一愣,随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是不是不太好?”
“很好啊,没有不好。你发明这样的好东西,我不知道以后的人会不会把你的功绩记下,那就用最简单的方式让人家记得你的付出。这也是你该得的。”刘挽完全不觉得有问题,她要用自己的方式让所有人都记住他们曾经的付出。
“正是,本就是有利于天下人的事,以你的名来命名有何不可。”旁边农家的人也发现了此物的用处,认同无比于刘挽说的以公输丁的名字来命名。
刘挽想了想问:“同样的道理,能不能弄出个可以将土弄散的工具。”
对的,犁都有了,那还有另一个呢,耙!
“长公主说的我回去想一想,看看能不能弄。”公输丁并没有一口应下,而是要想一想,试一试,行不行的那得上手才清楚。
刘挽并不催促,他们这些人都好生厉害,一个个都是费尽心思的搞东西,看看他们弄出来的一样样的东西,刘挽能一直给他们压力,让他们着急?
农家的人给了田,刘挽也算给他们指了方向,接下来的事就不是刘挽掺和得了的。她又不通农事,一知半解的给人瞎说一通,那不是找事儿吗?
刘挽转身就寻医家去。
医家啊!刘挽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谁,霍去病!
史书记载霍去病是病逝的,年仅二十四岁,多年轻!
刘挽从前听着都为霍去病惋惜,何况眼下他们自小一起长大,那可是表兄妹的深厚感情,刘挽比谁都希望霍去病长命百岁,虽然这样一来不确定作为刘彻的臣子是好还是不好。
还是那句话,先活着,活下了再论其他。福也罢,祸也好,管他呢。
刘挽知道中医的发展需要时间,她呢,对不起,在这点事情上压根帮不上半点忙,只能努力为大家收集医术。别管是什么样的土方子,什么样的草药,她是看到相关的医术即让收集过来,全都给医家的人。
“长公主身边那一位叫戈央的姑娘也是精通医术。若是不介意,闲时我们可以一道切磋一番。”医家的人对于刘挽能为他们搜罗各种各样的医书,还给他们安排住处,日常也不管他们爱往哪儿去,做些什么。如此礼遇。农家的人那对刘挽的好感可不就蹭蹭上涨。看见刘挽身边的戈央,即提了一嘴。
戈央的目光落在刘挽的身上,她须得听刘挽的安排。
“好啊。戈央还年轻,若能得诸位指教一二,实幸事也。”刘挽笑着答应,身边的人本事越高,刘挽的底牌也就越多,刘挽有什么理由阻止戈央越发出色?
戈央的眼睛变得亮闪闪。
“以后你每日都来同几位前辈讨教一二。”刘挽既答应了,更要将事情定下。戈央想起先前提过的事,“长公主去安容处吗?”
刘挽的目光闪闪道:“去,自然得去。有些人该给他们些教训了。”
第170章 畏惧
医家的人听着刘挽的话只当作自己没听见, 外头的事同他们有何干系,他们毕生志愿只在于治病救人。
刘挽说干就干。
安容处经过刘陵的事,刘挽纵然没有跟馆陶大长公主她们几位碰过头,那也必须对安容处进行了规定, 不管是谁送的东西, 一但要进安容处都必须检查。
吃的穿的用的, 无一例外。
刘陵随着刘安兵败自尽, 也被赐死,一应相关参与刘安谋反一事的人, 无一例外都被处死。
朝堂之上又是一回大换血。没有人能够想到, 刘陵作为大汉的翁主, 竟然以自身为饵, 笼络了不少的朝廷命官,让他们为她所用,送给她不少的消息。
值得一说的是,刘挽听闻王娡又被气得不轻。啊, 对, 王娡对刘彻要立卫子夫为皇后一事多不认同,故而一再闹腾。刘挽当时在刘陵装信的盒子里看到田蚡的字迹时,立刻乐了。
亏得田蚡死得早,否则就他干的事,田氏满门一个都逃不掉。
在封后大典之前,王娡还想闹, 好的呢, 这种时候就用不着刘挽了, 刘彻捏着刘挽送上的大礼往王娡那儿一摆不说, 更是昭告天下, 田蚡与淮南王有所勾结。
甚至刘彻放了话,若非田蚡已死,就凭这信,田蚡也得死上一死。
王娡哪里能想到自家弟弟死都死了,竟然还被刘彻翻出这桩要命的事。王娡是求着刘彻不要对外公开的,可惜,刘彻依然公开了。
自那以后,王娡气了一场,再不提反对刘彻立卫子夫为后一事。
不仅如此,宫中事务王娡都移交到卫子夫的手里。
可以说,暂时宫里相安无事。
不过,卫子夫封后大典别的人都去了,馆陶大长公主没有去。
馆陶大长公主听闻陈氏在知道刘彻封卫子夫为后时,嚎啕大哭,伤心不已。据刘挽所知,刘彻并没有去看望过陈氏。
有些关系很尴尬,但没有办法,刘挽并不认为所有的过错都在卫子夫身上,也并不觉得自己有愧于馆陶大长公主。
陈氏被废,卫子夫为后,此事的决定权在刘彻,并非他们。
故,在安容处再见馆陶大长公主,刘挽也是坦坦荡荡。
“陛下改历法,又创年号,我还以为你不得闲,来不了安容处。”馆陶大长公主显得有些精神不济,很多事馆陶大长公主也体会到了何为无力。朝堂之上,她早已失去影响力,连王娡都拦不住刘彻,又有谁能够再左右刘彻。
她的娇娇,无论有多少不甘,有多少怨恨,都不得不放下。
见着刘挽,馆陶大长公主没有像以前那样盛气凌人,一派质问之态。
但凡细想刘挽做下的事,站在刘彻的立场,不,纵然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父亲的立场,都不可能不喜欢如此能为之分忧的孩子。与之而来又怎么会不想让她的母亲因她而显贵。
母以子贵,子以母贵。
从前的大汉会因为太子的确立而废立皇后,为一个公主立后,刘挽也是开创先例。
再想卫家,想想卫青。两次出击匈奴皆有所得。大汉和匈奴交战多年,直到卫青才有了如此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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