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的屠户悍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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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姜椿听了这话,诧异得不得了,这家伙几时脸皮如此厚了?

    以往稍微调戏他一下,他可是都羞得面红耳赤的。

    这叫什么?

    孺子可教?还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转了转眼珠子,下一瞬,手臂猛地一收,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身上,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到一起。

    身前突如其来的柔软贴在胸膛上,宋时桉白皙的脸蛋立刻燃起了熊熊烈火,比晚霞还要更红几分。

    姜椿眨巴着一双大大的杏眼,睨着他,得瑟道:“是夫君让我抱着的,难得夫君主动要求,我这不得好生抱紧?”

    宋时桉:“……”

    虽然话的确是自己说的,但自己是这个意思?

    这家伙倒打一耙的本事修炼得简直炉火纯青了!

    而且她还不光贴身抱着,还将下巴搁到他的肩上。

    随着她的话语,鼻息呼在他的脖颈上,温温热热的,丝丝麻麻的,如同有谁拿羽毛在挠自己的脖颈一般,让他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脚也有些发软。

    故意的,这家伙肯定是故意这般招惹自己。

    果然下一瞬,她竟然“呼”地朝自己耳窝里吹了一口气。

    宋时桉顿时浑身猛地一个颤抖,一阵苏麻沿脊背直冲头顶。

    罪魁祸首乐得哈哈大笑:“哎呀呀,原来夫君的耳朵如此敏感。”

    宋时桉咬牙切齿道:“你怎能,怎能如此不矜持……”

    调戏人的本事一出又一出的,比那些情场浪子都不差什么了。

    姜椿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上,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曲,笑嘻嘻道:“矜持那是对外人的,对着自己的夫君,我当然是怎么不矜持怎么来呀。”

    宋时桉一个两辈子没近过女色的人,这般温香软玉在怀,偏她还扭来扭去,拿柔软在自己身上磨,他哪里抵抗得住?

    身子可耻地有了反应。

    他整个人都惊呆了,片刻后,气急败坏地拿手推搡起姜椿来:“你松手!别抱了!再不松手,我可就恼了!”

    下一瞬,姜椿立时松手,然后身子快速后退,跟他拉开距离。

    坏了,自己好像闯祸了。

    两人贴那么近,姜椿当然能感受到他的变化,戳在自己大腿上的优越硬件做不得假。

    她只是想逗逗他,顺便推进下两人之间的关系进展,如果靠他这个清冷淡漠的家伙推进的话,再过十年俩人也还是相敬如宾。

    却没想到竟然惹起了火。

    偏他现在身子骨还很虚弱,自己想帮他灭火,他都扛不住。

    不过……

    她勾了勾嘴角,看来这家伙面对自己的时候,可不像表面展现出来的那般淡定嘛。

    宋时桉又羞又尴尬,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好摆脱目前的尴尬局面。

    他觉得以姜椿这家伙的恶劣程度,必定会要好生打趣自己一番,并借机提出更多要求。

    谁知她竟然甚都没说,就跳下炕出了西屋,留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免去了他不少尴尬。

    他抿了抿唇,这家伙竟然也有如此体贴的时候?

    然后心里涌上浓浓的懊悔,明知道她是个顺杆就爬得寸进尺不晓得收敛的家伙,就不该发话让她抱自己,果然惹出事端来了?

    也怪自己没定力,竟然对她有了反应。

    上辈子自己位高权重,不晓得多少女子对自己投怀送抱过,但他只觉厌恶。

    重生回来后,他对姜椿亦是如此。

    是从什么时候这个想法发生了改变的呢?

    宋时桉拧眉思索片刻,却实在理不出头绪。

    唯一一个可能,那就是其实自己并非对她上了心,这只是男子跟不讨厌的女子贴近时的正常反应。

    嗯,定是如此。

    毕竟,她对自己那般好,说句掏心掏肺都不为过,自己实在没法再讨厌她。

    不但不讨厌,甚至是有些感动的。

    只不过她这人有太多秘密了,身上还有个凭空取物的神通,自己并不想跟她有太多情感上的纠葛,保持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就很好。

    而躲到灶房的姜椿,心虚得不得了,为了给他赔罪,中午特意给他做了萝卜丝饼,还切了几个腌得冒油的咸鸭蛋。

    咸鸭蛋倒罢了,那煎得焦黄酥脆的萝卜丝饼把姜河给馋到了,抱怨了一句:“椿娘你也真是的,家里最不缺的就是萝卜,怎地不多做几个萝卜丝饼?”

    想到小夫妻闹别扭这茬,又故意吃味地补了一句:“心里光惦记着女婿了,连爹都不顾了是?”

    姜椿拿起一块咸鸭蛋放到姜河面前,哼唧道:“爹你想吃萝卜丝饼就直说,我晚上给你煎就是了,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宋时桉垂首默默吃萝卜丝饼,连头都没抬。

    虽然姜椿一副甚都没发生的模样,嘴上半句都不提,但他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

    好在姜河很快说起了买骡车的事情,高兴道:“你姜湾叔果然是咱村的万事通,问他准没错!听他说,后头你三叔公外甥的连襟家,刚好有头好骡子要卖!

    明儿还是你去镇上卖肉,我让你姜湾叔用他家的骡车拉着我去小李庄看看那骡子去。”

    “这么快就打听到骡子的消息了?”

    姜椿惊讶地挑了挑眉,随即又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我姜湾叔!”

    乡下人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讲究,父女俩边吃饭边聊买骡子的“大事”,气氛轻松自在,倒是减少了不少宋时桉的尴尬。

    一顿饭吃完,他心态也差不多调整好了。

    夜里睡觉前,姜椿抢着帮他倒洗脚水时,他还主动开口同她说话:“我如今身子好些了,洗脚水这样的活计我自己来就行,无须你再帮忙。”

    姜椿放下木盆,笑道:“行,那你自己倒。”

    甚至还顺杆就爬:“既然夫君有力气倒洗脚水了,那待会儿我洗完脚,你把我的洗脚水也倒了。”

    宋时桉静默片刻,然后点了下头:“好。”

    先前自己身子虚弱,连木盆都端不动,都是她替自己倒洗脚水。

    如今自己身上有些力气了,礼尚往来,替她倒洗脚水也是该当的。

    姜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夫君今日格外的……柔弱可欺。”

    宋时桉没理会她,艰难地端起木盆,步履蹒跚地走到院子里,将洗脚水倒进排水的阳沟里。

    等姜椿洗完脚后,不用她再开口,他说话算话,果然替她将洗脚水给倒掉了。

    躺在炕上,姜椿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未来权倾朝野的内阁首辅,还是新皇的小舅子,皇亲国戚的国舅爷,不但替自己洗亵裤,还替自己倒洗脚水。

    虽然今天的事情她比较心虚,所以连打趣他都不敢,但也不是没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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