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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猎证法医6尘封卷宗》 40-60(第16/28页)
语气稍显心虚:“我在陶队的电脑上看过你的履历,有在校成绩,你选修过。”
“现在都靠高科技,但科技需要依赖电力和网络,所以,基本功还是得有,也许一辈子都用不上,但只要用上,就能救命。”
林冬实事求是地应道。关于自己被摸个底儿掉的事实,他没感到有什么不满。一样的,如果陶裕华去他那边办案,他也得摸摸对方的底细。只是没想到人家连他的在校成绩都能挖出来,这关系网,够深。
他俩的对话落在旁边正秃噜米线的唐喆学耳朵里,不觉膝盖微微一疼。他也选修过,开卷考,考完就忘。之前追捕龙先那次,林阳用摩斯密码给他和罗家楠通风报信,结果俩脑袋加一块凑不出一句话。实力决定地位,就算没徒手开椰子那茬,他也总觉得在对方面前矮一截。值得庆幸的是,这回林阳没跟着掺和,夜里林冬和他说林阳可能也在的时候,他还皮紧了一瞬。
那神出鬼没的大舅哥,防不胜防!
正聊着,张若海推门探头出来,一脸不爽地对林冬抱怨道:“林队,嫌疑人说胳膊疼抬不起来,让我喂他。”
“抬不起来就饿着!”
林冬一秒变脸。确保嫌疑人活着归案是警员职责所在,但伺候一个强/奸杀人犯?没那个义务!
“你别管了,我去。”
肖拓放下手里的一次性餐盒,起身进屋。不一会又出来了,端起饭盒继续扒饭。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动静,不像是收拾了邙炘一顿,但……在林冬眼神的示意下,唐喆学探身朝屋里瞄了一眼,差点笑喷出口米线——一碗面条正扣邙炘脸上,不是胳膊抬不起来么?嘴能动就行。
他暗搓搓问肖拓:“这也是你们陶队教的?”
肖拓闷笑一声:“陶队要来就不是扣脸上了。”
这是真·不教好啊,唐喆学默赞。虽然现在管的严了,不让打不让骂,可对待这种蹬鼻子上脸的犯罪嫌疑人,他们犯不上好声好气。就五花肉给邙炘那顿打,老实说,打他心坎里去了,这要换受害者家属来,那真是打死都不解气。强/奸是重复犯罪率最高的罪行之一,就像吸毒一样,上瘾。业界一直有关于是否对强/奸犯实行化学阉割的讨论,但考虑到人权、文化、传统等方面的问题,始终没出台相关法律政策。要他说,化学阉割都是优待那群畜生了,直接物理阉割永绝后患还差不多。
想到这,他偏头和林冬耳语了一声。林冬听完视线微凝,沉思片刻后拿出手机给陶裕华拨了过去:“喂,陶队,说话方便么?”
“说。”陶裕华那边冷冷淡淡。对,闹脾气了,一时半会好不了。
林冬假装没听出来,语气依旧平和:“麻烦你,借间讯问室,我准备在这先过一轮。”
刚才是冷冰冰,这会陶裕华咄咄逼人了:“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林冬,就算在我这审,也得摄像录音全架上,别想浑水摸鱼刑讯逼供!我才不给你担这个责!”
“事实上,我想看你审人。”
“——”
一听那边静音了,林冬明了攻势奏效,继续好声好气的:“刚小唐提醒了我一句,说强/奸犯多见重复作案,我在想,邙炘身上可能背着不止李牧璇一个人的案子,但是系统里没有对比上相关案件的生物检材,听石头说你审惯犯很有一套,我想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这话说的,给陶裕华抬得上不去下不来,拒绝吧,面子上过不去,接受吧,感觉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
他只能不情不愿的:“内什么……我下午给你消息,我这也忙。”
“知道,不勉强,先谢了。”
挂上电话,他转头看向用“那种”眼神看自己的肖拓,微微一笑:“有什么意见?洗耳恭听。”
肖拓沉默以对,但眼里凝着丝赞赏——这嘴要搁陶裕华身上,就算他那地方不管用了,估计丁晓梅也舍不得离婚。
二十四小时观察期满,医生确认邙炘未见脑出血内出血等情况,林冬立刻把人提出来交给陶裕华。之前陶裕华担心他借自己的地方刑讯逼供,也是因为邙炘那一身伤,青青紫紫红红白白的,再重新打一顿都没问题。他主意太大了,心眼子又多如繁星,陶裕华自觉跟他喘不动那么多的气。
斗心眼子斗不过林冬,但审讯嫌疑人方面,陶裕华还是相当自负的。端杯茶揣包烟,进屋往椅子上死蛇烂鳝那么一瘫,眼皮都不带抬的:“自己说吧,别等我一条条问了。”
“……”
邙炘紧张地吞咽着唾沫,不时瞄一眼单向镜。他知道林冬他们在隔壁盯着自己,被五花肉打出来的那顿“供词”已然瞒不住了,老实交代可能还能混个死缓或者无期,但要再加上其他罪名……
许久,他才磕磕巴巴地开了口:“我内个……我祸害过一个……一个小姑娘……”
“怎么祸害的?”陶裕华故作兴趣缺缺状。
“我假装……假装她的笔友……去她家……她家找她……她给我开门……还给我泡茶……我看她漂亮……我一时……一时没忍住……”
“打她了没?用什么打的?”
“她叫……我怕被邻居听……听见……就拿摩托车帽……打……打了她的头……”
听到这,陶裕华忽悠坐直身体,哗啦啦翻起手头的卷宗,眉头缓缓皱起。邙炘见状抻长了脖子,试图看到卷宗上的字迹,但很快,陶裕华“啪”的合上卷宗,抬眼瞪向邙炘:“你小子不老实是吧?啊!”
邙炘顿时有点慌:“没我——我没不——”
陶裕华厉声喝断:“再想想!怎么打的!”
“我真是用摩托帽打的!我真——我——”
话说一半,邙炘心虚缩肩——还有什么事儿落在他们手里了?那次?还是那次?
从邙炘的反应判断,陶裕华知道林冬预估的没错,更知道自己诈对了。他站起身,重重拍了把厚厚的卷宗,声色俱厉的:“这上面一笔一笔可都给你记下了,小子,老老实实的撂,既然能把你从狼窝里掏出来,我就能把你塞回去!那五花肉现在跟一看里收着呢,你想不想跟他待一个屋里?恩?”
“别——千万别!我说!我都说!”
要不是手被铐着,邙炘得抱拳求饶。本来就是个只会在女人面前逞威风的怂货,让陶裕华这么一诈,彻底崩盘。他现在不怕警察了,但怕那坨五花肉,毕竟真敢揍他啊!又是被他害进局子里的,这要给他俩关一个屋里,他夜里睡觉不被那座肉山一屁股坐死都新鲜!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所犯的七次案件。除了李牧璇那一次,其他的侵害对象都是小姐。他很清楚,即便是被抢被强/奸,那些女人也不敢报案,不然自己还会因卖/淫喜提拘留所十日游。抢来的钱都被他挥霍于赌博了,到后面债台高筑,被逼的走投无路才会跑到这边来找“机会”。却不想因果报应,自己作恶多端,最终落到了更恶的人手中。
事实上五花肉不会比他判得更重,贩卖成年男性不像贩卖妇女儿童,没有相应的罪名。按照无明文规定不为罪的原则,目前只能以涉嫌非法拘禁、非法持有枪支弹药和故意伤害羁押五花肉。即使到了公诉阶段,以五花肉的犯罪情节来量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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