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互演手册: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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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音浓重告诉他,他们屈打成招,她害怕,所以都认了。

    他听了却只“嗯”了一声,没有分毫责备的意思,用手擦去她脸上黑灰,“是孤来晚了。”

    她记得自己那时候情绪控制得还不算好,在他怀里哭得厉害——倒不是因为受苦,是她宁愿他冷眼相待,也好过这样,像将她的心在烈火上烹过一般。

    第二日一早,御医又来替衔池诊脉。

    她那药都没喝几回,自然无甚功效。

    御医换了新药方,正要告退,却被衔池叫住:“太子殿下……”她犹豫了一下,换了个问法:“可调理好了?”

    得了御医的准信儿,她才放下心来。

    当日宁珣便来了她这儿。

    他过来时正是她喝药的时辰。

    衔池刚将蝉衣支使去小厨房拿蜜饯果子,转头端着药碗闻了闻,毫不犹豫将药倒向屋里摆着的一盆兰花。

    “听说,这是你这儿浇死的第三盆了。”

    她闻声回头,宁珣正倚着门看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端药的手一抖,余下半碗便全洒在了地上。

    衔池眼尖,霎时便发觉两人今日都穿了石青色,不过他身上的色泽更重一些。

    她吞咽了一下,默默奇怪自己为何会注意这些细枝末节,放下药碗起身行礼。

    宁珣叫了起,朝她走过来,“怪不得御医说你脉象毫无变化,还以为是开错了药。”

    她小声辩解:“只是偶尔才倒掉,是殿下来得太巧。”

    到底是重新熬了,宁珣亲看着她喝下去,才将手中蜜饯喂到她嘴边。

    她的嘴唇擦过他指尖,宁珣垂眸,揩去她唇角沾上的糖霜。

    他在这儿一直留到夜里。

    今儿御医说他的药效早便退了时,衔池还疑心过,是不是自己又不知因何而招惹了他,他在生气,才避而不见。可看今日他的反应,倒也不像。

    没几日便到了六月二十。

    长乐养病这几日闷得狠了,刚好全便天天来东宫拐衔池出去。

    是以在衔池说想去尝百味居的菜时,她想也没想就应下来。

    两人去用了午膳,刚预备走,却在雅阁门口撞见了宁禛。

    长乐不情不愿行礼:“二皇兄。”

    宁禛笑得爽朗,眼神却扫过她身后的衔池:“五妹不必多礼。今日好雅兴,来这儿用膳?”

    “酒楼里,不是用膳还能是什么?”

    宁禛被她堵了一句,却也不恼,只慢悠悠道:“不过你身后这个,若没记错,是太子身边儿的人吧?我依稀记得,是个舞姬?”

    长乐将衔池往身后又挡了挡:“是,二皇兄记性不错。若没有旁的事儿,长乐便送人回东宫了。”

    宁禛叹了一口气,“长乐,你是什么身份,多少人盯着你,她又是什么身份,你们厮混一处,有没有想过若是传进父皇耳朵里,会是什么后果?”

    他抢在她开口之前道:“行了。她我差人送回东宫,你好自为之。”

    长乐咬紧了牙,他竟拿父皇来压她!她当然不怕,可万一连累衔池……

    “怎么,信不过你皇兄?好好一个人,我还能送丢了不成?”

    衔池及时伸手,偷偷捏了捏长乐的手权做安抚,而后便上前一步:“多谢二殿下。”

    她被宁禛的人近乎押送地送到马车前,便猜到了车上会有谁。

    真打开帘子进去,看见昏暗马车中沈澈面无表情抬眼望向她的那一刻,她心里却咯噔一声。

    他见她的时候从来不是这副神情。

    于是本来佯装着惊惶想转身下去的步伐里多了两分真心实意的急切,却不过刚探出半个身子,便见面前的车夫回头,手边长剑铮然出鞘,似乎她再向前一步便会被一剑封喉。

    衔池脚步顿住,身后伸过来的那只手拉住她小臂,动作不急不缓,却突然往回一拽,猛地将她拽了进去。

    与此同时,马夫扬鞭,“驾”了一声,马车驶离酒楼前。

    作者有话说:

    衔池:偶尔心也还是会痛的。

    宁珣:我知道,是心疼我!

    衔池:?我说的是良心。

    宁珣:良心怎么了,良心就不能心疼我了吗。

    衔池:……

    宁珣:四舍五入她连良心里都有我!这不是心里都是我这是什么!

    怀和:殿下,宋姑娘求见。

    宁珣:(还在心碎)不见。

    御医:殿下,宋姑娘刚问过您的身子。

    宁珣内心:她开始关心我了?开始在意我了?……她是不是想我了。

    宁珣:去看她一眼。就一眼。

    (一眼指留下来用了晚膳甚至还想睡觉但是没人留他)

    第44章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他了?为了他,来试探我?”◎

    马车突然向前的冲劲儿将她往后一甩, 腰碰在后头的软座上,在摔下去前又被人捞起。

    衔池扶住车壁坐稳,有些胆怯似地往后挪了挪, 躲开他的手。

    沈澈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旋即便弯腰咳起来。

    许是方才拽她那下动作太大,也兴许只是被她的反应气着了, 他咳得有些急。

    衔池看了他一会儿, 犹豫着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为他顺气。

    这时候才期期艾艾唤了他一声:“阿澈。”

    他咳了一阵儿, 将将止住,便捏住她正要收回去的手, 望着她的目光里依然没什么情绪:“就没什么想解释的?”

    他的视线看得衔池有些不自在——他平静得叫人觉得压抑,像暴雨来临之际悄无声息翻滚的沼泽。

    记忆里沈澈总是温柔的, 即便是在威胁她的时候,他也常是带着温和笑意,出口的话再锐利, 语气也是柔着的。

    他现在这副模样, 让她觉得失控。

    她下意识避了一下他的视线,手却被他骤然一捏:“看着我。”

    回东宫的车程不算远,时间有限,衔池拿定主意,叹了口气,抬眼看向他:“阿澈想让我解释什么?”

    “若没什么好解释的,见了我, 为何要跑?”

    “我一时害怕……”

    他打断道:“怕我?”

    衔池默然片刻, 破罐子破摔道:“是, 也不是。阿澈,你是不是看了我写的信?”

    他倒是大大方方承认了,“不然我为何会在今日出现?”

    衔池一蹙眉,忿忿嘟囔了一句:“就知道靠不住!拿钱还不办事……”

    他还没说什么,她自己倒先气上了。

    她现在的样子比刚回京那段时间生动得多,但想到这生动是谁带给她的,他便觉心口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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