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崩百年,朕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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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啊,从成烈帝定名开始,而自己在宫中大肆命人将布料上绣满了忍冬。

    冥冥之中,忍冬作为灵魂不灭轮回百年重降人间的意象,将他们二人系在一起。

    秦玄枵也曾无数次想过若是与秦铎也相见会是怎样一副画面,却从未想过,会是眼前这个人跟他在林中经历与刺客的搏杀,溅了一身血,像个没事人一般,叫他“陛下”。

    他也配让成烈帝叫他陛下???

    秦玄枵第一次体会到作“近乡情更怯”这首诗之人的感受。

    他可太害怕了!

    而秦玄枵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像是被钉在原地的时候,他身旁,一个身影矫捷地在他余光中一闪,冲上前去。

    秦玄枵定睛一看,是蔺栖元,唰地就越过自己冲到了秦铎也的身前。

    这位年近半百的驻边大将整个人冲了上去,激动地完全不顾及个人形象和礼节,胡子眉毛都在发抖,一把抓住了秦铎也的胳膊。

    蔺栖元整个人都嗡嗡的,看着秦铎也的眼神都在发光,感觉像是要把人一口吞了。

    “文大人!!!”是蔺栖元的咆哮,就和北疆守军的任何一个一样,一点也不收着嗓门,激动时豪放地大喊,“文大人!文大人!您方才的招式!是从何处学得的长野军术!啊,是谁教您的!现在人在何处!您是不是去过北疆!您什么时候见到的长野军将士!除了刀法您还会什么!”

    蔺栖元以一种完全不同于平日里在京城的沉稳样子,一股脑将问题抛出来,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眼神好破碎,又像是一瞬间打了鸡血一样。

    秦铎也头顶缓缓冒出来一个问号,他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回来。

    他有点不太清楚为什么一直隐隐对他有敌意的蔺栖元忽然这么热切。

    “是,我父亲教我的,他已故去多年了。”秦铎也自己方才就是用长野军术杀敌,也没遮掩,照常回答,“枪术、刀法、长弓都是寻常的招式,偶尔也会用破城戟和□□。”

    秦铎也没说假话,长野军的训练和杀敌之术,均是他父亲靠着在北疆征战一生的经验融汇而成的,他从小就跟着父亲学习,等他父亲死在京城后,他被接过去做了皇帝,完全掌权后,御驾亲征,在边关重新调整了部分招式,训练出了一直百战百胜的常胜之师。

    秦铎也巧妙回避了其他的问题,然而仅仅是这几句话,就令眼前这个被北疆风沙吹得沧桑的将领热泪盈眶。

    面容庄肃、气质坚毅的大将红了眼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紧紧望着他。

    看得秦铎也心中也感动,在边关苦寒之地保家卫国的将士,秦铎也一直是敬佩的,也会给予他们最高的尊重。

    他连忙弯下腰,搀住蔺栖元的胳膊,“蔺将军,快起来。”

    这时候秦玄枵的脑子才有一点回笼,但看着眼前的场景,他还是摸不着头脑,就在这二人身边轻轻咳了一声,茫然地语气飘忽,“二位这是做什么呢”

    蔺栖元瞬间回头,又跪在秦玄枵身前,掷地有声道:“陛下!文大人方才杀敌所使的,正是失传的长野军术!末将此生已没有他求,只希望可以让长野军重现于世!末将斗胆恳请陛下指派文大人做军中教官,教导将士们重新学习长野军训练与杀敌之法!”

    秦玄枵脑子还在神游,而这边,秦铎也听了蔺栖元的话,却忽然沉下声音,“什么失传?”

    声音中带着蕴藏在平静之下的几不可察的微怒。

    秦玄枵听着,身子下意识僵住了。

    完了,生气了。

    “啊,文大人,您难道不知道?”蔺栖元见他这么问,想了想,说,“也是,您那时可能还小,二十多年前,那老皇帝在位时,忌惮长野军远在背地有不臣之心,断了送往北疆的粮草。”

    蔺家与上一任皇帝有血海深仇,故而蔺栖元提起时,带着恨意和怒火,“彼时胡人大肆进犯,长野军驻守二城,被朝廷背刺,在他们身后的军队,接到朝廷下发的圣旨,退守三百余里。前线断了粮草和军火,长野军独自守着孤城,严寒霜冻,没有吃食,没有援军他们死战至最后一人,砍卷了最后一把钢刀弹尽粮绝,全军殉城”

    咔嚓!

    秦铎也硬生生将手中薄刀都刀柄捏成了两段,手背上青筋暴起。

    死畜牲!

    老子怎么没早重生些年岁,一刀送这货色上路!

    秦铎也眼中闪过愤怒的神情,秦玄枵乖巧的像个鹌鹑一样站在一边,在对方的威压中,一句话不敢说。

    直到秦铎也缓缓平复了呼吸,秦玄枵才冒头,有些不确定地提议,“不如,我们先回宫?”

    秦铎也的眉目低压,是真的被气狠了,沉默地点点头,自顾自登上了马车。

    秦玄枵也紧跟其后,周围玄衣卫拔掉了马车上的箭矢,启程回宫。

    回宫的一路上,秦玄枵整个人绷得紧紧的,脊背笔直,坐在秦铎也身边,双手乖巧的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眼睛丝毫不敢乱飘,只是盯着手指,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秦铎也在林中不遗余力地厮杀了一场,又被气得肝火猛涨,此时有些累了,倚靠在一边的木制横栏上,闭目养神。

    一路无话,回了宫中,蔺栖元近乎迫切地跪求秦玄枵让秦铎也去校场,秦玄枵的目光这才敢落在秦铎也的身上。

    “你要去吗?”秦玄枵在脑中搜刮良久,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称呼,期期艾艾地询问秦铎也。

    秦铎也点点头。

    他必须要去校场中巡视一圈,他这一路回来,已经将长野军覆灭一事消化得差不多了。

    他在心中长叹一声。

    往事已不可追,他今日便随蔺栖元去军中看看,如今的军队是如何训练的。

    秦铎也便对秦玄枵说:“今日便只去看一眼罢,已正午了,回来还要处理刺客的事情。”

    “那我与你同去,可以吗?”秦玄枵小心翼翼地问秦铎也。

    他原本除了和秦铎也私下里呆在一起的时间自称“我”之外,在有他人在时,都自称“朕”,但如今秦玄枵一点也不敢再这么自称了。

    “走吧。”秦铎也道。

    他们一行人便不进宫中落脚,而是直接转去宫外的校场。

    秦铎也跟着蔺栖元进了校场,秦玄枵没跟他们一起进去。

    他得一个人缓缓,缓缓。

    万一呢,万一呢?

    是吧,虽然秦玄枵万分确定那就是秦铎也,但是秦铎也自己没承认啊!

    只要他们没明说,那就有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不是!

    只要他没承认!

    秦玄枵站在校场的门口,左右踱步,他走来走去,蹲下身又站起来,甚至焦虑身手去扣校场门口石砖缝隙里已枯了的小草。

    一根一根揪秃了。

    秦玄枵甚至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再站起来的时候,看见秦铎也和蔺栖元出了校场,蔺栖元就留在军营中,秦铎也向他走来。

    秦玄枵又听见了自己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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