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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原神]论文何时能写完?》 60-70(第6/14页)
阿桂出门送客不多时就被打发了,苏杯子里的热水尚未喝完就听到他的脚步声,紧接着殷勤招呼:“姑娘,头前几日您得住在庐中方便诊疗用药,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就在咱们采药学徒隔壁。”
庐内能住人的地方有限,收到传信他紧赶慢赶才把之前的杂物间给里里外外整理布置出来,一时实在很难再找出第二个选项。
“多谢,”
苏放下杯子,取出教会补偿金的支票交给他:“帮个忙,麻烦替我去北国银行兑换。”
先不说眼下她目不能视方便不方便,至冬执行官可是一分钱好处费都没有给,她才不会傻乎乎一头撞进愚人众据点自投罗网。
学徒瞄了眼票据上的金额,语气立刻变得轻松:“好嘞好嘞,姑娘您放心,指定给您办好。”
眼看这是位掏得起诊金的主儿,说话又这么客气,哪能办不好呢?说白了不卜庐也是做买卖的地方,只是这里的买卖没别人那么好做,不过道理都是相通的,花多少钱办多少事,药材也讲究一分价钱一分货。
阿桂收好支票,先把苏的藤箱搬进新房间,本想着要不要去取预备的导盲手杖,却见病患自己撑着桌面站起来,慢吞吞调整方向,悠然自得沿着墙走进房间甚至毫无阻碍的顺手关上了门。
“……”学徒愣了一会儿,这才想起她方才进门时也不必有人护持左右。
“白术,这个病人还真有意思欸?”长生支起身子朝苏离去的方向吐出蛇信分辨:“魔神残渣的味道,哕!”
“蒙德琴团长的来信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她被其他大夫用了比较激进得方式医治,嗯……一切还是等初步诊疗后再看。”白术温和的将长生取下来放在栖枝上,小白蛇很快紧紧缠上去:“你何必给那些庸医留脸面?什么‘激进’,分明拿活人做实验,呸!”
第65章
午后结实安稳睡了一觉,苏揉着眼睛醒来时甚至有些分不清究竟身在璃月还是奥摩斯港。海浪声永不停歇,璃月与须弥相距何止千里?
门扉被人轻轻叩了两下,不轻不重不吵不闹,两下之后门外的人安静等待回应。
“马上就来。”她拍拍脸颊收回飘飞的思绪,披上罩衫走去开门:“不好意思白大夫,睡得有些久了。”
脖子上挂着白蛇的青年向后让了半步,含笑弄了点响动出来:“不必如此拘谨,时间刚刚好。”
苏朝着他叩响声音的方向慢慢走,白术放轻脚步跟着,哪怕眼看她马上就要碰到障碍也不提醒——病人积极自救,做大夫的自当给她更多空间与信任。
事实上她并没有撞到任何东西,或许停步时看上去有点危险但也平安走到外间。
“诊室在右手旁,以你现在的朝向转身九十度后再向左十点钟方位。”药房和花厅连在一处,出于保护病人隐私的考量,诊室设在最靠内的隔间,急救室在诊室旁边。
苏按照他的指点走进诊室,自行来到长桌旁拖出方凳坐下。
在须弥,医生为病人检查主要依靠碰触,毕竟总不好把大活人的皮肉切开详查病灶嘛,所以触压诊疗的手段就比较高超。倒也不是说不借助工具,只是工具种类比较单一,更多的还是手术器械。苏没想到璃月的大夫干脆就不用工具,只需要病人把手腕放在软软的小枕头上,大夫扣在腕间摸一会儿就行了。
“信件中琴团长转述了阿贝多先生的判断,我认同他的观点。眼下您体内魔神残渣的力量神奇的达成了一种相对均衡,除了视力受损外还有什么不适么?”微凉的手指诊过右手又换了左手,白术先生含蓄的笑起来:“可能还需要取少量您的血液验证魔神残渣药剂的浓度,请见谅。”
指尖微微痛了一下,滑腻鳞片扫过,苏硬是起了身鸡皮疙瘩。
“这个浓度……”长生扭转蛇头和白术交换眼神——很有可能会留下终身后遗症。
“五毒纠缠,不可轻举妄动。”
“先开些固本培元的药,身体好起来代谢也快一些。”白大夫没事人一样抽出纸笺书写药方:“有什么食物禁忌吗?”
“没有,”苏摇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
“行,我先给你开七剂,一周后再看。”他洋洋洒洒写了一串,中间时不时停下来看看她的舌头、指甲和眼睑。
“阿桂?”
学徒应声而来,“我在呢师傅!”
“照这个方子抓药,从明天开始早晚各服一次。”
白术将药方交给学徒。
“好嘞!”脚步声和纸张被风吹动的声音充满活力,紧接着是木头与木头摩擦的动静。
阿桂稀里哗啦抓出七份一模一样的草药用黄纸包好挂到后面,忙完了拿着存单还给苏:“姑娘,您晌前托付给我的事儿办妥了,这是您的存钱凭据。那么些摩拉摆在屋子里不安全,所以我做主直接给您办了个折子,存在北国银行还有利息拿呢。”
苏谢过他做事周全,大大方方提起诊金:“周结还是月结还是按照疗程结?”
“等你痊愈了再算,让阿桂列个单子记下明细即可。”白大夫轻声笑道:“病还没有好先着急结账?急什么。”
唉,看来不卜庐的病人大多都比较讲道理,逃单情况不多见,大夫才如此仗义疏财。
这要是放在须弥……好吧,须弥医疗基本免费,只有特殊情况才会需要收取部分人工与药物费用,金额真的不高,主要用于支付采药工的薪水。可是再便宜也收了摩拉,因此一不小心没看住病人就会裹着床单逃之夭夭,负责的医生还得自掏腰包给他垫上。
如果不是像她这种曾在须弥城流浪过的人,一般学子真的很难追讨回自己的工资。
阿桂寻出个新夹子将药方夹进去,提笔顿了一下:“姑娘您的名字该怎么写?”
“喊我苏就是了,只有一个字,没有姓氏。”
也就是苏现在看不见,她不知道学徒露出了个同情的表情又被白大夫看了一眼。
在须弥,没有姓氏的名字再正常不过。除了学术家庭出身的那一小撮顶尖人物,绝大多数人都不怎么讲究姓氏传承。在学者们看来知识的传承比血脉的传承重要多了,很多家庭组建的初衷也不是爱情亲情,而是为了更好地方便学术研究。
当然,圣树之下的民众姓甚名谁圣树之上的学者也不在乎,至于苏……她完全因为是孤儿出身才不知姓氏。
学徒在夹子封面上写了个璃月的“苏”字,反正他也不知道是哪个,只选读音相同,算是记账。
亲兄弟明算账,账目清楚,往后谈别的才好意思谈。
这第一天的诊疗算是告一段落,白术依照前言将诊断写在纸上准备让人传去蒙德,刚写完门口铜缸便叫人狠敲了一下。
“大夫呢?出来!”尖利刺耳的叫嚷活像指甲刮在木板上摩擦,“治死人了还想跑?不出来砸了你的药庐!”
阿桂好声好气在外面阻拦未果,摔砸声不绝于耳。白术将长生取下放在桌面上,低声对苏道:“不好意思,估计是我上午那位病人的家属,如果想知道就坐在这里听,嫌吵也可回房休息,我会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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