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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我这尴尬的重生[年代]》 110-120(第30/31页)
雨水夹着风渗透进来,砸在脸上冰冰凉凉的。
孙河阳人烧的反应没跟上来,听声是排长,人还弯腰帮他把帐篷口压死,走了。
塑料袋有个白纸小方块纸包,是营部救护兵没事用纸折的,就是为了装药。
大白瓶子几百颗的消炎药,退烧药,每次开给战士都用这样的方形纸包装着,上面还有蓝色圆珠笔写的一次几粒。
孙河阳以前在营部开过药,他知道这个。
解开塑料袋,纸包里倒出两粒,塞嘴里干咽。人躺平还能听到外面谁吱哇大叫,说淹了,急匆匆扯开附近帐篷钻进去。
“班长,你睡了吗?还好吗?”王晓乐又开始喊了。
精神刚要放下的孙河阳,气急,“王晓乐,还让不让人睡觉,不行你过来这边睡。”
“我刚听班长你喊我,以为你烧糊涂了,这会又没动静我以为你晕了,班长你睡吧,我不喊你了,不过难受你说啊。”
王晓乐听班长这声音,一时不像是有事的,这次彻底躺平闭眼准备睡觉。
明天是演习最后一天,尽管外面风声雨声胡天海地的,大家不管是身体还是神经都疲惫了,闭上眼睛就睡。
睡到后半夜,后背发凉,进水了棉垫全湿了,浸的后背里面衬衫都湿了。帐篷里潮湿的像是下雨,雾气水珠子啪嗒啪嗒往下落。身上又潮又湿,可架不住身体困,翻个身侧躺着继续睡。
第二天一早,风停了,雨淅淅沥沥下着,山林里雾气缭绕,潮气湿气让人浑身不自在。
全连兵们开始收拾,抖抖人字塑料布上的水迹,折叠收好。
有人背后整个浸透,湿漉漉一片,也不当回事。
孙河阳早上起来又咽了两颗药片,人还能撑住。
估计晚上就能回营。
大家想着就这最后一天,全都咬牙撑着。
周晚风最后巡查,看有没有遗落的物品,身上内里衬衣湿透了,汗湿的,湿哒哒贴身上很不舒服。
整装待发,队伍前进。
终于出了山,山脚下有个不大村庄,村户并不集中,零零散散的,有养狗的人家,距离大老远就看到一只大黄狗,站在家门口汪汪叫。
队伍越是靠近,它越是往院里缩,直到主人家出来,才站在主人跟前汪汪叫。
看到家门口路过官兵,好奇的站边上打量。
以排为单位,前后都是兄弟连,一个个惨兮兮的。迷彩服上湿的湿,拧巴的像是腌制几天的咸菜,脚上鞋子被泥巴裹着,根本看不出款式样。穿雨衣都不管用,里面是湿的,不干不湿最难受。
好在营部最后一天,见大家都不容易,军事演习的科目也就前两天安排了,最后一天到达指定地点,挖壕沟,做掩体,狙击手到指定位置构造筑地,一片泥泞中一趴就是几个小时。
大家各司其职,直到旅部派来的人视察结束,才宣布这次行军演习结束。
回营的路上,大家似乎又活了过来,有说有笑像郊游似的。
孙河阳不知道是底子好,还是吃了药退烧了,人精神了,有心情给大家鼓劲,眼睛在队伍里寻找,没看到排长人。
悄悄走到三班长毛小倩跟前,“排长呢?”
毛小倩看眼孙河阳,见他神色正常,眼里有光,“排长先走了。”
“先走了?”孙河阳正纳闷,先走了是什么意思?
“连长听说周排长从收容车那要了退烧药,以为人不舒服,特别吩咐让人跟着收容车先一步回营。”
“周排长不舒服?也发烧了”孙河阳以为排长生病了,这次野外行军的环境确实不太好,听说收容车都临时多加了一辆。
毛小倩面色几分犹豫,看眼四周低声说了句,“没发烧,好好的。”
“啊”
孙河阳一脸问好。
毛小*倩嘴角努力下压,克制自己表情,可还是没忍住,极其小声的对孙河阳说,“你知道咱那排长说了啥吗?她说没必要没苦硬吃,人大大方方上收容车了。”怕孙河阳不信,还问身旁张春蕾。
张春蕾点点头,“不过,排长昨天应该没睡,半夜她在四周挖排水沟。一班长要替她,让她撵回去睡觉去了。”
“反正咱排长性子我是了解了。”经过这次演习,毛小倩觉得新排长周晚风,不管是人,还是做事都挺有性格,没那么多表面形式,一时之间还有佩服她这种做事风格。
孙河阳没啥印象,吃了药他睡得特别沉,只听到说昨天夜里雨下的特别大。
早上还听到一排兵们说睡着睡着就被淹了,行军的时候一排,二排兵们后背湿的的最多。
排长不在,回营路上由一班长丁延东负责维持秩序。
*
野外行军演习结束没两天,连长去旅部参加一个学习会议,要三天。打电话回来通知说上次行军演习,特战三连被评为荣誉连,荣誉锦旗都送到营部去了。
指导员崔明堂把这消息宣布出去,全连战士都跟着高兴,尤其是司务长,掌管全连财务的,想着上次野外行军回来好多兵都病了,大手一挥,让人出去采买。营盘附近有村庄,还有个集市。
逢集的时候,十里八村的农户都把自己家养的,种的都带过去卖。
那鸡鸭鹅都是散养的,走地鸡,晚上上树,肉质就比饲养场的肉鸡吃的香。
连长吴文峰不在,天气也不作美,又刮风又下雨。
轮到三排值班,营道打扫,一排负责连部办公楼前,主干道上栽种的大梧桐树有些年头,根粗枝状,就是入秋打扫麻烦,这玩意树叶能落到冬季,所以一入秋,谁值班谁拿竹竿敲叶子去。
大梧桐树算不得事,毕竟进连队一景,春天看的时候,营部那边还专门过来采景拍照。
麻烦的是营盘寝室房后面,靠墙的栽种的一排大杨树,这杨树长得高大挺拔,上头的树叶可不是用竹竿能敲下来的。一夜风雨刮掉点枯枝不止,树叶就像铺了枯黄地毯一样。
收拾起来忒费劲。
而且杨树,一到刮风下雨季节,还得派人注意。
周晚风跟着三班一起打扫,这类活她从来不躲,仰头看着后面这排杨树,少说十几棵。在部队讲究整齐,这十几颗杨树实在不像话,根本不在一条线上,歪着,斜着,往前,靠后,像极了刚入伍的新兵,没点规矩。
杨树根部隆起,地面裂开好多缝隙,被风吹的险些倒下,还不知道能经历几次风雨。
好不容易收拾完,周晚风去连办公室找指导员崔明堂。
两人在办公室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只看到三排长从指导员办公室出来,就去找司务长。
下午正训练的时候,就看到司务长带头领着人直奔营盘后面,又量又测的,没一会就动工了。
伐树声太响,想不注意都难,加上人上树锯树枝那么明显。
一下午,十几颗大杨树全部砍掉,细的枝叶让人捆好成摞等晒干就是柴火。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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