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咸鱼[快穿]: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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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后半句话表示十二万分的赞同。

    钟北尧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定转告。”

    吓死,这算是糊弄过去了吧?

    该死的,许太傅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陛下?难道是他们有哪里暴露了?可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陛下的身份啊?

    总不能是他暴露了吧?

    总而言之,这顿饭谁都吃的提心吊胆。

    倒真成了“鸿门宴”,只不过谁都觉得自己是赴宴人,对方才是心怀鬼胎的设宴者,周围藏着一个随时准备出来舞剑实则意在自己的沛公。

    宴毕,钟北尧吩咐人给许瑞章一行安排了住处,他便回去老老实实向沈明烛交代了事情始末。

    包括许瑞章突如其来提起元复举,也包括他说朝廷试图让突骑军剿匪平乱的打算。

    沈明烛轻哼一声,“不管他。”

    他用手指头想都知道,这是朝廷嫌钟北尧势力太大,在西境威望太高,想要将他调离,分而化之。

    如果钟北尧的势力不等同于他的势力的话,沈明烛也会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沈明烛语调懒散:“大好局势,哪有撤退的道理?等我觉得把契胡打听话了,自然会换个地方。”

    至于是换去京城还是漠北或者是什么别的地方,那就到时候再说。

    钟北尧问:“那许大人要是再次提起,我该怎么回答?”

    沈明烛漫不经心:“那你就给他们念诗。”

    “念诗?”钟北尧不解。

    “是啊。”沈明烛放下手中正在看的书简,支着下巴看他,笑意盈盈,“你就说——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钟北尧:“……”

    如果他学的东西没出错的话,这是反诗吧?

    好好,你的江山,你爱怎么开玩笑就怎么开玩笑,他可不敢。

    钟北尧期期艾艾:“这不太好吧,万一许大人当真了怎么办?”

    坊间私下都传闻他是反贼,钟北尧觉得自己好无辜的。

    他明明忠心耿耿,唯一的反贼是他们陛下。

    “他必然会当真啊,你的形象在他心里又没多少信誉。他当真之后,就不敢逼你了。”沈明烛摊了摊手:“你就说管不管用吧。”

    钟北尧:“……”

    我谢谢你,我信誉这么差是谁的功劳?

    钟北尧敢怒不敢言,哼哧一通,憋出几个字:“公子,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沈明烛慢慢吞吞:“你看你,办法给你了,你又不肯用。”

    钟北尧可怜兮兮,不敢说话。

    在一旁的宋时微都看不下去了,他叹了口气:“将军就回,你说朝廷有命不敢不从,只边境未稳,你心中不安,难以脱身。境内乱匪固然为肘腋之疾,但天下存亡更是国之要事,倘若有需要,你愿意举荐几位能征善战的将军。”

    面对强权,最有用的方式就是道德绑架。

    钟北尧以崇拜的目光看向他,然而还是提出疑问:“可是我不认识别的将军?”

    “不是让你真的举荐,”宋时微笑了笑,“放心,许太傅会驳回的。”

    钟北尧的势力本来就已经足够庞大,朝廷才不会再给他安插人手的机会,何况是军队这么重要的地方。

    钟北尧不解其意,但这不妨碍他原原本本按照宋时微所教向许瑞章复述一遍,后续果然如宋时微所说的发展,于是此后钟北尧看向宋时微的目光更加崇拜,叫宋时微都有些不适应,不得不避着钟北尧走。

    这都是后话了。

    钟北尧走后,宋时微继续与沈明烛一人一张桌子,各自批阅公文。

    烛火忽明忽暗。

    宋时微将已经看完的公文交叠整齐摞起,他揉揉酸痛发软的手腕,忽然顿了顿,抬眸看向沈明烛。

    沈明烛也正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嘴角噙着笑意。

    宋时微低头检查了一下,并未发现不妥,“公子为何这样看我?”

    沈明烛“啊”了一声,目光狡黠,像得了鱼的猫:“在想你为何还不同我道别,莫非是打算凌晨偷偷离去?”

    今日已是一月之约的最后一天。

    宋时微怔了一下,半晌,他苦笑:“公子一向如此言语不饶人吗?”

    非要点出来,非逼他亲口收回先前信誓旦旦的话。

    就不能给他一个台阶,善意遗忘这个话题吗?

    沈明烛故作惊讶,而后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哦,原来你反悔了。你反悔,为什么不说呢?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反悔了?”

    宋时微:“……”

    他突然感同身受到了钟北尧的心情。

    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他已经反悔了一次,总不能再反悔第二次,何况他现在也不想反悔。

    宋时微吐出一口气,无奈长叹:“公子,要是换了另一个脸皮薄些的,怕是已经羞愤而走了。”

    奇怪,他以前脸皮也不厚的。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先贤诚不欺我。

    第137章

    其实宋时微也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改变了主意。

    好像就是某一天, 他见沈明烛白日里奔忙于田间地头,晚上回来还要埋首书案。

    白龙鱼服当个小小监军,沈明烛身边人虽多, 可用的却没几个。

    主帅、监军、州牧……

    一人身兼多职,忙得像个陀螺。

    宋时微不忍,帮着处理了两件小事,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演变到如今,他已经在沈明烛用作办公的书房有了一个位置,沈明烛会习惯地把一些事情放在他案头, 他便也自然地拿起来处理。

    “一月之内,我不强求你为我效力。”

    “在下才疏学浅, 教不得公子。”

    宋时微一阵恍惚,一时间以为自己还在渠宿的那间小屋。

    当日话语犹言在耳, 早已不知何时便做不得数。

    他沉吟片刻, 半晌,故作深沉地开口:“我年少时,父亲告诉我, 以天下为己任者总是少数, 然而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总是这种人。从那时, 我便立誓,我将终我一生,与平庸相斥。宋时微这个名字,应当永勒碑上。”

    “后来我看了很多书,书上写‘人无贤不贤,贤不贤惟君;政无善不善,善不善惟君’,我那时便想……”

    “打住!”沈明烛真诚地问:“你又要讲故事吗?”

    上一次是真情实感, 这一次像极了做戏。

    宋时微并不理会,自顾自接下去说道:“我那时便想,我既欲比肩圣贤,那我所效忠的,也定要是不世明君。”

    沈明烛提醒他:“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一个月前他还说自己年少时想要出人头地,几乎都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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