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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下不为例》 50-60(第6/29页)
命运不公,好人太少,不得善报,还有傅明玮、田茂、魏安庆这种人渣败类孜孜不倦满地拉屎。
她只能选择做一个泼妇、混蛋,来对抗这个奇形怪状的世界。
温晚站在魏安庆家门前,穿跟谢舒毓同款的背心短裤,两只前脚掌踩在微微发烫的水泥地面,指着他家窗户骂。
“再让我听见一句,你看我弄不弄你就完了。”
有邻居说,看不出来,小晚这么厉害。又有人说,她当然厉害,也不看看她妈是谁。
温瑾年轻时候,也是个厉害人物,没少跟人干仗,名头响当当。
更多人好奇这三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楼下晒中药的李老头一脸高深莫测。
警察来的时候,温晚已经回家,王奶奶坐在客厅沙发,给她们拿了些家里蒸的糯米团,正在安抚,也是打听。
温晚把视频拿出来放。
只录到一句,后面全是杂乱的背景音,很快接上砸门声,以及温晚热辣的叫骂声。
王奶奶后面那句听懂了,前面这句不太明白,“啥是女同性恋。”
“咳——”王奶奶大闺女坐在她旁边,讳莫如深捅了她一胳膊肘。
大门开着,帽子叔叔也咳嗽一声,“哪个是温晚?”
谢舒毓抬头,波澜不惊把温晚手机拿过去,视频后半段删了,只留下阳台上录的那句。
这不是温晚第一次进派出所,她人还挺松快的,轻车熟路,尺码不合的塑料拖鞋吧嗒吧嗒,十个脚趾头好奇四处张望,看看这些年墙上又添了多少锦旗。
魏安庆他妈吓哭了,眼泪止也止不住,魏安庆臊眉耷眼坐在一边,屁都不放。
谢舒毓默默把手机掏出来,音量开到最大,视频反复播放。
温晚双手环胸,站他面前,“继续说啊,你不挺能说的,继续啊。”
“我说错了?”魏安庆还在犟。
“那你接着说啊,当着我们面重复一遍啊臭屌丝。”温晚后槽牙都咬紧。
警察叔叔高声呵止,让闭嘴。
结果怎么样,调解呗,还能怎么样。
“但拿刀是不对的。”有女警过来,说万一对方把刀抢走呢?你们要考虑自身安全问题。
思想教育这关免不了,女警给她们上课,谢舒毓保证,“我以后尽量看好她。”
女警身姿笔挺,制服整洁,威严又不失温和。
这个世界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有人在破坏,也有人在缝补,温晚看着面前的这张脸,坏心情忽地一扫而空,忍不住“哈哈”两声。
“严肃点。”
离开派出所,两个人并排走在大街上,人行道的广玉兰全开了,硕大的花朵从浓密的枝叶间探出,神秘美丽。
温晚说好想偷,谢舒毓四顾,有在认真思考践行方案。
“不行,人太多了,而且我们刚从派出所出来。”
“也是。”温晚有点可惜。
魏安庆那事一点没影响她们心情,主要得归功温晚,有仇当场就报了,没受气。
也知道自己是过错方,魏安庆他妈拒绝了赔偿,临走前,跟谢舒毓道歉,希望她不要告诉李副校长。
怎么可能,谢舒毓笑笑,什么也没说。
想到这里,谢舒毓让温晚把视频发过来,她转发给李副校长。
“不得不说,你这招真绝了,而且这两句话都特别关键。”
前一句,起到个暗示作用,后一句,就是在往李副校长脸上丢大便。
好好好,你自己看看吧,这就是你选的金龟婿。
温晚扯着谢舒毓胳膊,明知故问,“什么关键,关键什么,说清楚。”
谢舒毓笑而不语,小酒窝几乎让人眩晕。
下一秒,电话响起,果然是李副校长。
“不是,怎么会这样呢……”李蔚兰都懵了。
谢舒毓还听见她爸在旁边骂人,骂得好难听。
“问我,我怎么知道,话又不是我说的。”谢舒毓冷笑,生怕人听不清,笑得很大声,几乎不能称之为冷笑,是热笑。
“给王秀娟打电话!现在就打!那个魏安庆更是,小时候看着挺乖巧的,没想到现在长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地痞流氓。”
谢舒毓听见他爸在旁边吼。
“假惺惺。”谢舒毓直接把电话挂了。
温晚站定,退后几步,冲刺,跳到谢舒毓后背,“你刚才说关键,哪里关键,你给我讲讲呗。”
“没啊,哪里关键了,你听错了。”谢舒毓站在原地,身子朝一边歪,手机揣进裤兜,才站直把人背好。
她说记得小区里也有几棵广玉兰,回去偷吧。
“偷小区里的不算偷,交了物业费的。”
“你又耍赖皮。”
温晚头低下去,咬了口她耳朵,“反正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痒,谢舒毓小幅度甩头,“知道还问。”
“就问就问!”
第53章 “你好可爱。”
小房间外,后阳台,听见魏安庆跟他妈讲话,恶毒的字眼像蜈蚣爬进耳朵,一路撕咬着钻进脑袋,谢舒毓呆在原地,几秒的失神,她在思考一个问题。
为什么骂她。
她心里知道,这个人,以及他的看法,对她来说完全不重要,他的话不值得往心里去。
却还是难免伤心,阴暗苔湿的心房一角,有个声音幽幽问:我真的像他说的那么糟糕吗?
他说她假清高,真虚伪,孤芳自赏,惺惺作态……
或许真有说中,才耿耿于怀。
“你在想什么?”
温晚发觉,戳了下谢舒毓的脸,那个酒窝不见了。
谢舒毓摇头,“没啊。”
“可是分明就有,你脸上都写了。”
温晚挣扎着落地,谢舒毓耷拉着脑袋,说“写什么了”,温晚捧起她脸,“写了伤心,你好伤心。”
她不要她伤心。
温晚气愤不已,“那个畜生的话你真听见去了?你不要听啊,有些人坏起来真的一点不讲道理,他明显就是被拒绝,恼羞成怒才恶意中伤,你因为这种人伤神太不值。”
谢舒毓还是闷闷的,说“我知道啊”。
当时现场太乱,她没空去想,强烈的怨愤像火,焚烧一切,但她不能再做些什么,温晚情绪激动,她必须制止。
事情结束,满地破碎灰烬,风起,扑得她满头满脸。
伤口很小,不过烟头大,心却早破成了一床烂棉絮,芝麻点的火星掉进去,呼啦一下就烧起来。
不烧干了,烧透了,直到烧无可烧,停不下来。
“我已经尽我所能做到最好了。”
谢舒毓眼泪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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