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娇娇: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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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楚环瞥他一眼,每个字都含着憋屈:“走什么走!我出了钱的!给我用力吃用力喝!”

    萧弈忍俊不禁,心想回去还得把钱补给她,面上却说:“遵命。”

    趁着众人重新入座,岁安扫了一眼,悄悄走出雅间,谢原瞧见,与卢照晋低语几句,卢照晋点点头,谢原这才跟了出去。

    “哎,玄逸,你还站那儿干嘛呢?”

    段炎一句话,众人转头看去,就见周玄逸还站在棋盘边。

    他转头看向众人,弯唇一笑:“没有,就是觉得很有意思。”然后也走向座中。

    陈瑚眼神一动,开始捧哏:“往日里你同我们玩可没这么多感想,怎得今日还看出玄妙了。”

    周玄逸笑了笑,眼看向萧弈夫妇,一脸“我有话说,但不方便说”的表情:“罢了,已经结束了。”

    “哎。”段炎参与进来:“行军打仗还有战后复盘一说,刚才那局。哪里玄妙了?你且说说看。”

    魏楚环看出周玄逸刚才那一眼意味深长,她哼笑一声:“是啊,说说看,我也好取个教训,再接再厉。”

    周玄逸微微颔首:“既是县主之请,在下便大胆妄言了。其实方才这一局,必输的是县主,而非谢夫人。实力一说,不存在旗鼓相当,而是高下立现。”

    “你……”魏楚环气结,但更好奇:“你凭什么这么说?”

    萧弈凝眸:“是啊,周兄何出此言?若是不能说出个道理,可是冲撞县主的罪过。”

    周玄逸面相并不和善,即便笑着也让人觉得冷傲:“县主还记得自己最后一轮掷出的是几点吗?”

    魏楚环抿了抿唇,这人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段炎开口:“是一点和六点。”

    周玄逸:“那之前每一轮呢?”

    他的话引得众人都开始跟着回忆复盘。

    如果说初云县主的点数,从后往前数,应该是一六、六六、六六、一六、六六、六六、一六、一六,只有第一局时,她假意谦让,掷出个一、二。

    魏楚环一愣,忽然明白了什么,脸色骤然沉下来。

    其他人也缓过神来,原来如此啊。

    周玄逸:“摇骰之技,其实讲究手感。县主刚刚上场,手感还没有受到影响,自然可以随心所欲,所以您掷出一、二点。但后面,您的心态就变了。”

    “一来,您被谢夫人出手即打马的气势影响,一心也想反打回来,便会更多的选择可以打马的点数来掷;二来,您想利用优势牵制谢夫人,所以不断掷出双六,自以为是在逗弄谢夫人,逼得她也同你一样必须双六,殊不知,县主的手感早已在一遍遍重复施展中打破了平衡。”

    原本众人只是略有会意,但经过周玄逸这么抽丝剥茧一分析,就更明确了。

    回想一下,刚才整局真的都是频繁双六,相互打马。

    而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很容易让看客麻木,让当局者人上头。

    “不对啊,”胡洪提出质疑:“谢夫人的点数也很雷同啊。”

    对比一下,岁安掷出的点数,除了最后一局的双五,和第一局的五、六,其余全是双六。

    要说破坏手感,她难道不是一样?

    可最后关头,她还是掷出了双五。

    事实上,胡洪一问出这话就后悔了。

    因为周玄逸笑了一声,悠悠道:“所以才说,高下立现啊。”

    魏楚环自以为钳制岁安,实则被对方影响了心态,坏了手感,而她自以为钳制着的对象,从头到尾都稳得要命。

    什么手感破坏,那都是对实力不济者的评价。

    高手没有手感,只有任性。

    现在来看,抢先手时岁安掷出两个一,其用意就值得深思。

    像是故意选了后手,看穿了魏楚环所有的动机轨迹一般。

    卢芜薇无语的看了胡洪一眼——你不会说话就不要开口!

    胡洪有些慌张,他不想得罪初云县主,然后,他选了另一个话题:“说起来,方才对句时又有什么玄妙?你们为何那种表情?”

    周玄逸眼中划过一丝狡黠:“啊,你说那个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谢夫人所对的句子,除了第一句和倒数第二句,其他的,都是出自谢大郎的文章诗词。”

    魏楚环如遭雷击,呆愣当场。

    胡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你们方才发笑。”

    一提到表兄的事,袁家兄弟来了劲,开始跟胡洪解析内涵。

    其实也没什么,就拿“喜闻夏木盖青天”这句来说,为什么要笑呢?

    因为谢原习武,他家里的练武台原本是没有荫凉的,一遇严寒酷暑就特别难受,所以他给自己的练武台弄了棵大树遮阴,炎炎夏日,一听那树荫很大,他就很高兴。

    不用晒太阳了啊。

    胡洪万万没想到,对上“不畏浮云遮望眼”的句子,来历竟然这么……普通。

    “后来……”袁家兄弟没说完,忽然哈哈哈哈笑起来。

    胡洪迷茫,卢照晋含笑开口:“后来,谢大因为这个,被他祖父罚了二十棍,说他堂堂男子汉,竟然连风吹日晒都受不住。可他还挺高兴,因为不用晒太阳了。”

    陈瑚闻言,实在没忍住,沉痛道:“暴殄天物!”

    那可是棵难得的古木啊!

    除此之外,类似“便驾天马浴三光”、“不困尘与俗”、“不惧怨与咒”,都是谢原以前学文习武太累时的调侃之作,原意大概是——不学了,不如脱离这尘世苦恼,当个逍遥散仙才好。

    毫无意外,这些文章词句被谢太傅看到,又是一顿毒打。

    不过,当中也有他的正经文章,譬如“不问陋巷与华堂”、“赴朝夕之勤苦,酬寒暑之坚毅”,也是得到名师赞赏的。

    胡洪终于解惑,长长的“哦”了一声。

    没人发现,一旁的初云县主,手指都快把扇子抠破了。

    李岁安,你到底是在和我比赛,还是在和夫君眉目传情!?!

    这时,卢照晋的妻子严氏发现少了两个人,“谢郎君和夫人呢?”

    卢照晋笑道:“他们去叫酒食了,今日人多,自然要细细的点,稍后就来。”

    ……

    这一头,岁安已找到掌事,同他作了些交代,刚要转身回去,便被一高大身影堵住去路,谢原伸手一拉,将她扯到一颗粗壮的古树后,开口就问:“什么时候读的?”

    岁安眼珠轻转,心里清楚他问的是那些文章诗句。

    她偏偏头:“你说什么呀?”

    这是非逼他说清楚了。

    可以。

    谢原竟也不顾这是光天化日,附近有人,他俯身倾首,语气压抑着情绪:“我的诗句,什么时候读的?”

    谢原曾因这个和她吃了个半真半假的醋,说她读别人的文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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