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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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似乎毫无异样、但又莫名有哪里不太对劲的顾影帝,胡阅想往里瞅,没瞅见宣从南的身影,“这也太能睡了吧。”

    顾拾不答,接过饭即刻闭门谢客。

    午饭没有一点重口味,全以清淡为主,粥很多,就看宣从南喜欢喝哪种了。

    顾拾将饭放茶几,忍大半天没缠宣从南,早压制不住了。

    他蹲在床边,抬手摸宣从南的头发,声轻之又轻地说:“囝囝,起来吃点东西。”

    但这仍吓得宣从南激灵,他感受到顾拾的大手,后脖颈汗毛倒竖,明明没睁眼却畏缩,把本就露得不多的小半张脸又往被子里埋了埋。

    片刻后,意识归位,宣从南眼皮不愿意面对现实地颤动,掀开一只眼,接着两只眼。

    “顾拾。”他声音又软又低,是明显的哑涩。

    “嗯。”顾拾应道,垂眸。

    宣从南:“我要回家。”

    顾拾眉梢诡异地抽一下,说道:“你回不了家。”

    “哒!”

    一滴硕大的雨点砸向高楼的玻璃,窗外起了风,光秃秃的树枝顷刻间朝一个方向弯曲,被刮得抽搐不休。

    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雨,无数滴雨。住得越高,越能将大自然的喊叫怒吼听得清楚。

    窗户紧闭,窗帘却在无风情况下微动。

    新的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床上的被子窸窸窣窣一阵轻响,宣从南从里面爬出来,张开手臂抱顾拾,很紧。

    他诱哄一般地说道:“又下雨了,你别害怕。”

    顾拾仍蹲在床边,被抱住时踉跄一下,扶住床沿才稳住。

    “能亲你吗。”顾拾问。

    宣从南说:“你亲啊。”

    他们自然而然地吻在一起。

    主导者顾拾。宣从南嘴上虽然无畏,身体早战栗了,他扒着顾拾的肩膀,努力张开嘴巴。顺从者。

    “对不起。”顾拾说道。

    “嗯?”宣从南疑惑。

    顾拾忍耐:“我不是人。”

    宣从南懵道:“啊?”

    顾拾:“晚上再吃饭。”

    宣从南:“。”

    他想说你等等,顾拾没给他机会。

    说一不二,雷厉风行。

    顾拾觉得自己应该向囝囝道歉认错,他太过火,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账东西。但真实情况是宣从南太好太可爱了,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没有人能忍得住。

    例如昨天三个Du rx用完,顾拾焦躁,不愿忍。这种东西他不能让人出去买更不能自己买,不想如果不小心被拍到,网友会拿这种事讨论宣从南。他们是合法夫夫,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但这是他们的私秘,顾拾只想让自己品味。

    所以他想了个办法,与宣从南商量,道:“能不能不戴?”

    强烈的感觉未过,话题转变突然,宣从南没及时作出反应。

    顾拾委屈地说道:“你拿得太少了。”

    努力思索片刻,宣从南哦了声,明白道:“那等下一””不行。”顾拾当场拒绝。

    宣从南也委屈,但说:“好吧。”

    暴雨一直下,向导心情非常不美妙。剧组停工一天,损失百万,都是真金白银。

    他祈祷的别下雨没实现,顾拾祈祷的多下几天大雨却一次一次应验,向导脸都绿了。

    “哪有演员这样儿的?”向导看顾拾的微博,他的的确确是在祈祷雨,“有病吧?!”

    他叹气道:“上次合作除了工作拼,也没见他这么癫啊!”

    房间茶几摆着一份合同,是昨天和胡阅谈成的,顾拾投资了电影。

    向导在窗边看了会儿像冰雹一样的雨,窗户被砸得震颤,好像马上要炸开。

    他平复心情回到客厅,拿起桌上的合同看起来。

    幸好多了个投资商,有钱拍戏,无所畏惧。

    下雨就下雨吧,反正现在流失的钱都有顾拾承担的一部分。

    除了胡阅,没人知道宣从南过来,他们当然不会知道顾拾为什么想罢工。

    正如顾拾所言,宣从南觉得顾拾很坏,也觉得自己会死掉。

    “我肚子酸,顾拾。”宣从南小声说。

    顾拾嗯了声,没有给出任何解决办法,依然埋头不起。

    肚子真的很酸,他醒之后没去厕所宣从南吸气呼气,一次比一次深长,急切地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恰在此时,天边滚起一声沉沉的闷雷,像怪物不满的呜咽。

    秋天不是多雷的季节,乍一听到宣从南稍惊,下一个动作便是正面搂紧顾拾的脖子,嘴里说着:“别怕。”

    顾拾咬紧后槽牙,说:“好想死在你身上。”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真的死在宣从南身上才好。

    “胡说什么。”宣从南拧眉掐顾拾后背,眼底不清明。

    “顾拾。”他喊得很轻。

    “嗯。”顾拾应得很重。

    宣从南突然把脸埋进顾拾的肩头,缓了许久才问道:“为什么害怕下雨?”

    18岁的顾拾有父爱母爱,有温暖的家庭,他的所有惧怕和阴影应该都是在18岁之前,流浪时造就的。

    被人贩子拐走的第二天,顾拾一醒就知道,他也许很快能被父母找到,也许这辈子都无法再回家。后一种可能性更大。

    逃跑的场面,顾拾不敢再回忆第二次,只清晰地记得那天大雨,山路不好走,满是泥泞。

    车上有很多小孩儿,他们面面相觑,脸上无一不是畏惧。

    一群只有几岁的孩子,没办法结伴逃跑。

    前面有个男孩儿跑,被抓回来打断一条腿,蜷缩在车厢最里面发高烧,一动不动,像死了。

    顾拾没有问他们要不要一起走,但他找机会偷偷跳车的时候没有避开那群孩子。

    没有人声张。

    那些本该懵懂天真,但此时却全是恐惧的黑亮眼睛看着顾拾远去。

    祈祷他成功。

    两个男人还是发现了,他们拿着尖锐的铁器朝顾拾追上去。

    顾拾的腿被铁器伤到,一小块形似月亮的皮肉被削掉留在大山,他奋力地向前跑,一次头都不敢回。

    深林是最好的掩护。

    大雨也是。

    滂沱的雨水将他身上的污泥和血迹冲净,也将他回家的方向抹去,不留一丝线索。

    他茫然无措,躲在高林的深处。白天害怕人类追来,晚上畏惧野兽出没。

    而无论白天黑夜,只要大雨不停,他就时刻担心惊雷劈在其中一棵大树上。

    如那时他恰好躲在下面,被劈死也没人发现。

    他成功了,他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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