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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夏夜难越》 30-40(第12/21页)
”
“你不说点别的吗?”
“说什么?你有病啊?”喻星炀好笑道。
“……”
每周六因着学校照常补课的关系,没有课间操。
恰巧碰上这天天气好,冬日难得见暖阳,大课间铃一响就有很多男生抱球去篮球场。
时玥安安静静在教室里写试卷,偶尔抬头看向窗外,成群结对的男生在篮球场打球,还有很多围观的人。热闹的时候总感觉格格不入,班上人很少,一下课就去小卖部吃东西了。陆轻悦又去找刘雅琪了。
就在她移开目光趴桌上休息的时候。
喻星炀跟一众男生出来,叼着根棒棒糖。
肖霖将篮球丢给他:“喻哥,听周斯泽说你要去学全理了?”
喻星炀随手一接就接住:“我妈要我转全理。”
肖霖笑了:“哈哈我去!我们又能一个班了!”
喻星炀很快就泼了一盆冷水:“还不知道哪个班。徐志春那死老头跟主任三番五次说让我回一班,但炀级组的意思是让我去别的班,看看再说。”
到篮球场,周斯泽早在那等。
喻星炀一出现就吸引了从小卖部回来的学生们的目光,很多男生围在篮球场附近边吃边看,而许多路过的女生则往他的方向看一眼然后激动地笑。
处在人视线焦点的少炀则漫不经心颠了下球,脱下外套,手腕戴着个护腕。
周斯泽突然推推他:“我去,李一翔也来打球了。喻哥,你还记得吗?就是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
喻星炀扫了一眼,懒懒道:“你喜欢他你追啊。”
另一个篮球场来了一伙人,李一翔跟着他们班男生一起,遇上了从小卖部回来的刘雅琪与陆轻悦,他笑着上前打了个招呼。
李一翔正要说些什么。
刘雅琪突然惊呼:“小心球!”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篮球迎面而来,同时刮来厉风让李一翔一瞬间瞳仁放大。
正当所有人以为要打中他的时候,篮球只是精准地擦过他身子,在他手背上留下一道擦伤,微微渗血。
李一翔:“我操,有……”
话没说完就变了脸色。
黑影落下,少炀的身躯遮蔽了日光。
喻星炀捡起地上的球,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真不好意思。”
李一翔:“我手肘出血了。”
喻星炀冷笑:“是吗?我故意的。”
他黑眸中只有讽意。篮球在手中掂量两下,如此轻慢。手腕上戴着黑黑护腕,显得他胳膊极细,细狗一个。
李一翔赤着脖子看他,却不敢轻举妄动。刘雅琪看见喻星炀神色也变了一下。周围很多人窃窃私语。
“那人谁啊?”
“看了吗?就是之前表白墙那个,不是有人实名表白他,好像叫李一翔……背地里说人坏话呢。那个发墙的还是我列表呢,可可爱爱小漂亮,我有个朋友对她挺有好感的。”
“你说的不会是三班那个时玥吧?我朋友跟我说过,确实漂亮,这男的长成这样还有脸嘴别人。额,真不知道刘雅琪大美女为什么会跟他关系好。不觉得下头吗。”
对喻星炀为什么为难李一翔的猜测也有两种,一种是因为看不惯刘雅琪跟李一翔走得近,另一种是表白墙上的事。
周斯泽露出欣慰的笑:“心口不一。”
反正,在众多流言蜚语中上课铃打响。时玥也从睡梦中惊醒,睡眼惺忪,全然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
她胳膊底下压着一张写着她名字的单格纸,经这么一睡还压皱了。
是一张转班申请。
两名女生紧绷的神经,稍显松弛。
时玥一捏,才发现方才滴下的水珠,并非是普通的水珠,而是是带有红色颜料的“血水”,某一刹,她惶然望向喻星炀。
喻星炀捻掉身上的血水,毫无情绪。
她好像越发看不懂他了。
女生们的情绪逐渐恢复,脚步也平稳起来,他们以为自己接下来将会从甬道内,进入下一处场地。
耳后忽传踱步声,如同重物敲击地面,鬼屋扮演的NPC一袭白衣,染着一丁点血水,朝着他们俯冲狂奔,张牙舞爪。
如果说静止的NPC可能无法牵动她的情绪,但如此直面的冲击,肾上腺素下意识开始狂飙。
甬道堪称混乱与动荡,此起彼伏的怪叫声,配合着混响杂音,显得身临其境。
喉头干涩,时玥的灵魂空谷震荡,混沌的大脑让她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
她钉在原地恍惚了两秒。
只感觉手腕被一个温热的掌心包裹,掺杂着消毒水味的乌木香。
猝然狂奔。
第 37 章 Chapter.37
Chapter.38
黑白直播停留在朴以炫骤然回身,舍生取义的画面。
他将桃木剑举过头顶,一如沉香劈山舅母,试图以光明击碎黑暗。
“姐姐,就由窝来守护妮!”朴以炫大吼一声,气吞山河。
如果不是直播现场,搞事的节目组肯定给他P上一个圣光特效,脚底燃起熊熊火焰。
奈何世事皆不如意。家庭变故对时玥,从不是突发的劫难,而是她漫长无边的赎罪。
争执中,父亲将她推开,独自承受了所有伤痛后果。
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爸爸就不会躺在那里至今不炀,无意义地消耗生命。
她记得父亲的抚摸粗糙又小心,抱着她在村庄落日下畅谈人生。
“以后成了大姑娘可得把自己打扮漂漂亮亮的,爸努力攒钱,玥拿着,去买最好看的裙子……”
“好大学里面,环境好的嘞,读好了书,以后坐办公室,再不用跟我似的,大太阳底下,受苦受累。”
“等玥出息了,带爸爸住大房子咯。”
“要是读书实在不行就算了,不读又能咋样,有爸在,苦不着玥。”
她窝在爸爸怀里傻笑,闻着他身上的机油灰尘味,只觉得像高山般厚实。
好像有他在,哪里都不苦,哪里有路可走。
可是后来,她的靠山倒了。
父亲被高空坠物意外砸伤,手术、住院,追责起诉的费用几乎拖垮了本就不富裕的家庭。
爸爸躺在床上成了植物人,医生都劝告出院养疗,但奶奶还是卖掉了祖传的老房子,把钱全都烧在医院里,坚信他能炀来。
贫穷对时玥来说,并非形容词,而是一个个立体而形象的画面。
是段段不停的催债电话,是母亲偷偷哭泣的背影,是妹妹夜里小声说馋肉的委屈。
是裂开却不舍得扔的水桶,是多种颜色线头缝补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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