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酒: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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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云谏完全没料想到会看到一番别样的场景。

    少女眸光里还晃动着薄红的酒意,水色潋滟的唇瓣微微张启,探出一点娇艳温软的舌尖,活色生香的模样足以令人晃神。

    好似一枝争春棠棣在引人采撷。

    偏生她对自己的妩媚无知无觉,朝他乖巧仰着脸,毫无保留地向他交付这份柔软的秾艳。

    云谏只觉浑身血液瞬间都要往一处去,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起的身,慌乱间连踢了两脚桌椅,眨眼就飞出了厢房门。

    只丢下一句:“没事,我去给你买些冰饮解麻!”

    黎梨被撇下得莫名其妙,捧着脸转回桌前,又有些受了冷待的委屈:“他不喜欢看我。”

    反倒是萧玳目睹了全程,总算彻底想了个明白,冷冷笑了声。

    “你想多了,他是太喜欢看你了。”

    *

    云谏箭步出了酒楼,被骤然开阔的新鲜空气充盈了肺腑,体内的燥热也随之散去了些。

    街头巷尾的买卖吆喝声算不得动听,甚至有些杂乱,他心不在焉地走出老远,只想顺道寻些冰饮。

    然而冰饮的铺子还未找到,云谏的脚步就停在了一家酒水铺子面前。

    学府里向磊的传信历历在目:“据闻那酒有些特殊药性,具体如何还不得知……”

    “是在瞿家祖籍蒙西桐洲购得,铺子名为‘百里’……”

    云谏抬头打量面前的铺子,乌木招牌厚沉,上头“百里”两个金色大字遒劲有力。

    小店门面不大,客人却来往络绎不绝,几位雇工模样的汉子正在人群中穿梭着,招待得热心。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云谏正寻思着要找个雇工打听,一道招呼声却先传了过来:“小兄弟,看看酒么?”

    说话者约莫六七十岁上下的年纪,胡须花白,瞧着衣着还没那几个雇工讲究,但倚着柜台十分自洽地把玩一个酒葫芦。

    云谏应了声,抬步跨入门槛。

    白胡子笑眯眯问道:“小兄弟想找的是什么酒?”

    云谏:“酒名不知,但有特别的花果清香。”

    白胡子摇头道:“那可不好找。”

    云谏环视周遭,这才发现店里酒水卖得杂。泡着各式果子、药材乃至蛇蝎的酒坛子林林总总堆在一处,不好细辨,一时分不清自己喝的到底是那种。

    他想了想,摸出块随身的帕子:“老先生,劳您分辨一下。”

    随身之物沾染着主人的气息,白胡子一拿到手,还未细嗅就笑了:“啊,是它啊。”

    这老头仍旧笑眯眯地,不说酒不说水,偏生问他:“你喝了?”

    云谏莫名有种被看穿了什么的感觉,一时窘迫两分。

    老头也不在意,松闲往下说道:“那是个没名没字的杂酒。”

    “几个月前,老夫在苍梧边关游历,碰巧与一道人相识。他说自己新得了一株苍梧奇卉,据闻三次花开才会结果,是个花性古怪的,想必有些药效,就拿来酿了酒。”

    “因着我们二人相谈甚欢,他得知我在蒙西经营着酒水铺子,便将那酒酿赠予了我,说是世间仅此一坛,叫我拿回来省着些卖。”

    有云承那个神棍在前,云谏听见“道人”二字就犯头疼,硬着头皮问道:“老先生,您可知道这酒药效为何?”

    老头晃着酒葫芦:“一开始还以为是养生的咧,后面卖完了,陆续有客人找上门来算账,我才知道它是何药效。”

    云谏:“……”好随意啊。

    老头摇头道:“幸好没出大差错。”

    “我一大把年纪了,从未听过那样古怪的花性,也从未见过那样磨人的药性。”

    他摸了把花白的胡子,问云谏道:“是不是花香沾身,经久不散?”

    说到点了,云谏忙应道:“而且情思起伏时,花香总会更浓些。”

    老头颔首:“这就对了!”

    他十分闲适地拍拍云谏肩膀:“无妨,这花香还算好闻,暂且留着也不碍事。”

    “况且你年轻,经得起这酒的折腾,待彻底解了药效,花香自然会散的。”

    “我愁的不是这花香,而是……等一下——”

    云谏反应过来,下意识道:“可我们解了药效,花香也没有散……”

    老头仰首痛快喝满了一口酒,笑着问道:“那苍梧奇卉花开三次才结果呢,你解了几次药效?”

    云谏瞳孔微微缩了起来。

    老头咂巴着嘴,酒意起来了便想打发他走:“花开有时,你回去等着吧!”

    见云谏站得僵硬,他又好心安慰了句:“小兄弟不必为难,这酒说到底不过是个助兴的。”

    “回去同你家小娘子说说,这三两个月里常在一处,不要轻易分离,等花时到了,顺势解了它就好……”

    他说得轻巧,云谏苦笑了声。

    该如何对黎梨说?

    他执念根深,但她未必非他不可,以她的性子,若是知道这酒药还需再解两次,说不定转身就会饶有兴致地为自己提前选好乐伶。

    那没良心的,又不是没想过去找什么新鲜刺激。

    云谏心里头沉沉压下一块石,不知不觉掐紧了掌心。

    静了半晌后,他问道:“老先生,您可知道这酒药多久会发作一次?”

    老头懒散地摆摆手:“那我可不清楚,到底是私事,又不好直接盘问我的客人。”

    云谏也料想到了,点点头不再纠缠,推上一枚小荷包:“今日多谢您了。”

    对方没再抬眼瞧过来,他仍规规矩矩行了个晚辈的辞礼,适才转身离开。

    然未走出两步,又被叫住了,云谏刚回头,就有一物迎面抛来。

    他及时接到了手里,才低头去看,就听那老头懒洋洋笑了声。

    “拿着吧,你或许用得着。”

    *

    酒楼,厢房内。

    沈弈风卷残云,黎梨吃了些又兴致缺缺地放下筷子,止不住地往窗外瞧:“我的冰饮怎么还没回来?”

    实在等厌了,她起身道:“我去看看。”

    “哎……”萧玳坐在对面一个没拉住,黎梨已经推门出去了。

    只是蒙西地情豪迈,这外推门也做得离谱,黎梨没留神房外的动静,一推开门就正正撞上了别人。

    “啪”地一声响。

    黎梨侧目就见自己的门扇打在一位中年男子的鼻子上。

    后者本来把着小茶壶,步子走得随意,猝不及防被斜出的房门撞得眼冒金星,茶水也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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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浇了自己一身。

    “谁这么不长眼!”那男子梗直了脖子骂道。

    黎梨心知理亏,连忙诚诚恳恳站好了:“抱歉,是我没留意,您这衣裳多少钱?我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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