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太孙殿下我失忆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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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若蹬上马车,歇了歇, 又喝了些水。

    疾风站在原地,大福去牵它, 谁知疾风忽然发脾气, 扬起前蹄, 嘶鸣出声。大福吓得后仰, 被他弟弟抱住, 拖到一边。

    “这什么马啊!忒下人了!”

    梁飞若自马车内伸出头,对上疾风乌黑溜圆的眼珠子,它咧着嘴仿佛在冲自己笑。

    这马一看马鞍脚蹬就知道是有主人的, 她就这么顺手牵羊的都弄来了,她可真有做贼的天赋啊!

    这一声叹息还没落下, 眼睛往下一瞥看到手指上不知时缠上了一串细细的金链子, 缀了一颗拇指大小的凶兽雕像, 做工精良。

    嗬!哪来的?

    梁飞若摘下金链子,放在嘴里轻咬了下, 纯金的!

    我怎么去打个架还能顺了金子回来?

    我这该死的本能!

    等休息的差不多了,心脏没那么鼓噪的厉害了,她叫上俩人,“走!”

    二人也不敢多话纷纷跳上马车。

    疾风也跟着马车走。

    小福频频回头说:“主子,这马看着不一般啊,哪来的?”

    梁飞若累的瘫在马车上,抬了抬头:“捡的。”

    大福立刻马屁跟上:“主子真是天生富贵,命里带财,出去一趟,随随便便都能捡到马和金子。”

    小福附和道:“我们就捡不到。”

    要不是这几日接触下来,梁飞若看透这二人秉性,她都要怀疑这俩人是在挖苦她了。含含糊糊的应了声。

    *

    梁飞若凭着直觉,在郊外荒林的一处破庙找到了青年。

    她进门的时候,青年听到动静躲到了横卧在地的破烂石像后。

    梁飞若试探着喊了声:“不要躲了!我看到你了!”

    青年叹口气,啧啧出声:“我就奇了怪了,怎么我在哪你都能找到?你在我身上下蛊了?”

    梁飞若笑了下,天真美好的样子,声音甜丝丝的:“阿郎,你躲我干什么呀?我刚救了你,还让他们去接应你,你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又跑了呢?”

    青年想到她方才确真冒着生命危险救了自己,似友非敌,放下戒心,扶着胳膊自藏身处走了出来。

    梁飞若目露关切:“阿郎,你胳膊怎么了?”

    青年挥了挥手,露出男子气概:“不妨事,破了皮而已。”

    “这样啊,”梁飞若已到了他面前,“啪”的一耳光扇了去,出其不意。

    青年被打懵了,尚未反应过来。

    梁飞若甩起链子挂在他的脖子上,扣住,阴恻恻道:“这一耳光是打你忘恩负义,我助你盗宝还帮你逃脱,你竟敢丢下我,不管我死活?”话音防落,链子往前一拉,又是一拳掏在他肚子上。

    青年啊呜一声,抱住肚子蹲在地上,泪眼朦胧,“不是,不是……”

    “这一拳是打你无情无义,我救你性命,你拔腿就跑,连回头看我一眼都不曾。阿郎,你怎能对我如此无情?”

    随即一脚踹了过去,青年这次回过了神,抱住她的腿,没被踢上,“大姐!女侠!你救我命我心怀感激,可咱就是说危急存亡之际,不适合依依不舍啊,我不走咱有可能全军覆没。我走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回头再去救你啊!”

    梁飞若冷笑一声,忽地起身,旋身一转,一脚踹他脸上。

    青年仰面飞出去,脖子上套的铁链顺势带了出去,落在地上哗哗作响。

    “这一脚是踹你竟然没经过我的允许又逃走!阿郎,你让我好生伤心啊!”

    大小福兄弟紧紧抱在一处,原来被女人喜欢是这么恐怖的事情啊!此时此刻他们无比庆幸自己被切得早,没有这样的烦恼。

    青年揉了把脸上的脚印,彻底被激怒,从地上一跃而起,带动挂在脖子上的铁链又是一阵哗哗响,气得扯了下,没扯开,“你够了啊!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就真不打!死女人!打人不打脸,你已经触碰到老子的底线了!”

    梁飞若呵了声,几步到了近前,挥拳就打。

    青年怒吼:“老子真的要发怒了!老子宣布好男不跟女斗这句话作废,老子……”

    “滚!”梁飞若的语速又快又气:“你好大的本事!自己惹了麻烦居然拿几岁稚童做挡箭牌,就你也配是男人?”

    这话像根尖刺一下子戳破了青年鼓胀起来的怒气,他心虚的没了底气,只抬手格挡,不敢还手,嘴里叭叭叭:“你听我说,我没那么坏,谁会心眼坏到欺负一个孩子啊。我这不是看出官府的人心软就赌一把嘛,我李若愚指天发誓,我就算伤天害理的事做绝,也绝不欺负老弱妇孺……”

    “哦,”梁飞若收手,捏了捏打疼的手指头,“原来你叫李若愚啊?”

    青年:“啊,嗯!”

    梁飞若:“你家是哪儿的?几岁了?父母可还健在?叔伯亲戚多不多?有没有兄弟姐妹?家里做什么营生?房产几间,良田几亩?”

    李若愚神色紧张:“你,你干嘛?”

    梁飞若握住他垂在胸口的铁链一拉,“阿郎,你不会真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没事救人好玩吧。我瞧着你挺有眼缘的,若是没有别的毛病,给我做夫君如何?”

    她说的轻巧,岂料李若愚大受刺激,原地起跳:“你做梦!母大虫!”

    嘭,又是一拳。

    *

    梁飞若手里攥着铁链扣着李若愚在客房里,二人相顾无言,各自偏过头去。

    李若愚就跟个受苦受难的小媳妇似的,委委屈屈,咬着唇,却不敢再说一句不恭敬的话。

    不一会,俩兄弟回来,带回来一身崭新的成衣,里衣外袍鞋子一应俱全。

    又有小二送了热水进来,另有木盆,洗浴的香胰子。俩兄弟是惯会伺候人的,上手就要解李若愚的衣裳。

    李若愚一脸紧张:“干什么?”

    梁飞若脸往边上偏了下,捂了下口鼻,满是嫌弃:“你身上都馊了。”

    李若愚闻了闻自己,“哪有,你不要诬蔑我。”

    梁飞若:“老鼠臭虫也不觉得自己脏。”并不同他废话,示意兄弟二人动手。

    俩人上前扒李若愚的衣服。

    李若愚誓死捍卫自己的衣裳跟捍卫贞、操似的,双手攥住领口腰带,“你什么臭毛病,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梁飞若取下他的腕刀在他脸上比划了几下,“你猜我会不会在你脸上划几道?”

    她的话不容拒绝。

    李若愚还想做最后的抵抗:“好歹男女有别。”

    梁飞若:“无妨,你我若是成婚便算不得外人,若是最终你不合我心意,我就杀了你。”

    李若愚撇了下嘴,“亏得你刚才因为我利用无辜百姓义正词严的殴打我,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终究是我错付了。”

    她都不羞臊,他还怕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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