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娇啼: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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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衣服都挂不住了!天杀的国公府舍不得给你吃饭啊?”

    “婶娘!”

    越明珠慌忙伸手去捂三婶的嘴巴,又回身去看松烟。

    松烟只做没听见,憨笑着冲越明珠点头,伸手递了个小包袱便去门外守着了。

    越明珠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想紧紧攥她的手,扑进三婶怀里痛痛快快哭一场。

    可半是害怕哭起来让三婶忧心,半是怕三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外面松烟听去漏给裴晏迟,她只好哽咽道,“婶娘,我过得很好,您呢?”

    “老样子!”

    三婶斜楞了她一眼,飞快伸手掐了她耳朵,“唧唧歪歪说这些做甚?”

    正事要紧!

    那老狗生死不知的,何必让孩子担心呢?

    她小心翼翼向外张望了一下,拽着、越明珠软嫩耳朵把她拉到自己身旁,用吴州话低声问,“年年啊,你问问主人家,能叫阿晏把你赎出去吗?”

    仿佛巨大的浪猛烈拍怕拍击在脑海。

    即便是早就猜到阿晏还活着,此时此刻越明珠依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到官府问过了,未婚夫也能算是亲族的!”

    温热,粗粝,不容拒绝的拇指在饱满唇瓣轻轻按压,裴晏迟伸手托住她的后脑,俯身。

    “唔…”

    她小声哀求推拒被吞了进去,无论如何抵着胸膛、拽着衣襟,饱I满软弹的唇还是被覆上淅沥水色,愈发嫣红软嫩,正因强I制分I开而无措溢I出泣I音。

    叶姑娘叫住了她。

    越明珠回身,面露询问。

    叶姑娘素白脸上竟然难得飘过一抹淡淡的粉红。她语气僵硬的直戳戳道,“你再给我绣一条旋覆花的,可以吗?”

    下巴微微上扬,一双狭长的凤眼望着房梁,像极了怪脾气的小孩子。

    “好!”

    明媚的神采从杏眼中溢处,越明珠轻快笑着福了福身子去分线,酒窝像是绽了春光。

    “那我要两条。”

    院子里旁的小丫鬟都聚了过来瞧热闹,越明珠身边围了一圈小豆丁。

    “茶房的热水不够,你带她们去寻些来。”

    身后清凌凌的女声响起,叶姑娘满脸不耐,似乎是她们被吵到了。

    豪儿吓了一跳,慌里慌张合了手往她身后躲去。

    叶姑娘几步跨了过来,眉头紧皱,低头去看越明珠手里那小小的猫,“愣着干什么,冻成这样,不泡热水哪里能救得活?”

    满院子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时辰尚早,越明珠带着两个小丫鬟取了热水回去的时候,天空刚刚泛了鱼肚白。府里的人虽还不算多,但为着谨慎越明珠还是带着她们走了小径。

    “你怎么在这里?”

    熟悉的清朗男声响起,越明珠回头。

    竟是裴晏迟。

    他今日穿的了件宽袍大袖的缥色袍子罩了银白纱,白玉靛珠腰带,峨冠博带,既有些疏朗俊逸的书生气,更添了些许矜贵稳重。

    因着这宴席,今日他是要打扮打扮的。

    “奴婢替叶姑娘取热水。”

    越明珠不去看裴晏迟的眼睛,只把视线停留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浅浅一礼。

    “你们回去吧。”

    他语气淡然,声音清朗中带了些晨起的沙哑,在头顶响起。

    越明珠抬腿要同那两个小丫头走,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往假山里带去。

    山洞中颇昏暗,外面透进来的半阙日光,以他硬挺的鼻梁为界,在如玉面庞上分割明暗。

    “你走什么?这半个月在玉清筑可还好?”

    裴晏迟轻咳一声清清嗓子,抬手揉着她的头顶。

    他的话总带着某种令人笃定的安全感,越明珠轻轻点了点脑袋,又想起另一个关键的问题:“……子淮哥哥,你怎么找来的?”

    “感觉你会有麻烦,从前门穿过来的。”

    一想到裴晏迟后脚就跟她从同一辆马车上下来,越明珠的心都提起来了:“那我爹应该走了吧?”

    “没有。”

    越明珠:“……??”

    “跟越大人碰面之后,他看起来还有些惊讶,”裴晏迟神色自若地复述着方才的情况,“事分轻重缓急,我只得说半个时辰后再跟他解释了。”

    第 46 章   46(修)

    他看着越明珠窘迫低下的脸蛋,问道:“不礼尚往来了?”

    越明珠诚实地道:“我不敢去你的书房。”

    她爹不是还在等裴晏迟吗,万一过会儿又不小心撞上了怎么办。

    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越轻鸿。

    裴晏迟嗯了一声:“那你再等几日。”

    忘记了怎样开始,也不记得怎样结束。

    一如从前般一刻不停,却又不同以往的极尽温存。

    无尽的空虚,和触不到底的坠落。

    越明珠筋疲力竭到脑海中一片空白,睡得昏昏沉沉。

    眼前的画面极荒诞,又真实的可怕。

    “年年,我定然会有出息,你等我回来!”

    黑雾中,十几岁少年的单薄身影站在小丘的柳树下,像模像样冲她郑重拱手行礼,转身离去。

    秀水村的前往州府去的,一里又一里小路上尽是碎石。

    她极快赤足跑着,寒风吹拂她沾了汗水的发丝,脚底被石子路磨得血肉模糊。

    可怎么办?阿晏。

    裴惊策。

    五年了,越明珠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他了,就像是她已经忘记自己叫越明珠一样。

    他虽然管邻家婶子叫姨母,但记事起,他们便是一起。

    一起抓鱼放纸鸢,一起开蒙念书,一起吃糖一起受罚。

    五岁那年,村里的姐姐成婚,要她这个“雪团子”来做滚床童女。

    回家后她有样学样,自己顶了手帕,非要阿晏来掀,阿晏竟笨手笨脚把她的头发拽散掉了,气得她直哭。

    偏被爹爹阿娘看到,笑得一脸眼泪,把她恼得半天都没理他们。

    越明珠不是没有想过如果,相反,她想过无数次如果。

    如果没有强行买地的豪族,如果爹娘还在,如果没有那场洪水。

    她会顶着阿娘绣的丑鸳鸯粗布红盖头,从家里搬到一墙之隔的小院子,种一架紫葡萄,养一院子花,喂一只大肥猫,偶尔被阿娘揪着耳朵,平平淡淡一辈子。

    如今这画面浮现在脑海中,她五脏六腑烧得干巴巴的疼。

    就像是伤口的结痂被猛地撕开,只能看着患处鲜血咕嘟嘟往外冒,又没什么法子。等它慢慢风干,结成血痂,长出发痒嫩红的新肉。

    等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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