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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拔份》 120-130(第2/15页)
如果当初她说她的汇票有问题,骆培因不说他最早可以买到两周后的机票,她还下不了分手的决心。说他们为什么分手,因为他太关心她了?他出车祸的时候她不能去看他,他刚恢复好了就要为她的事回国。谁会这么对待自己的爱人,大概就是很像周瓒的那类人吧。她可一点儿都不想像他。
她一点都不想像周瓒。她也确实一点都不像他。
如果骆培因只停留在口头上的安慰,他们的关系会停留得更长。
这个理由,谁能说得出口,说分手怪他太过有责任感,太关心她?他甚至为在一起准备了现成的方案,让她去美国读书,不分开在一起对于一段感情关系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但对于单个的人来说则未必。
当众人误会他俩分手的时候。她是想过为他恢复一下名誉的。可她不知道哪种名声对他更好:是刚对着家人宣布女友仿佛今生就这人了结果过些天发现看错人了,这人并没有和他一生一世;还是他根本就不想一生一世主动止损。
现在比以前好多了,她现在租的房子就可以打国际电话。她店里的电话还开通了留言功能,即使错过了,也可以听到留言。
去年安程控电话的时候,谷翘也在想,为什么他大爷的这科技就不能早进步一点,以前打个电话怎么就这么不方便。
她没回答,骆培因大概也没指望她回答。
骆培因突然靠近她的耳朵,他的声音并不大,但还是随着耳环的晃荡一字一字撞进了谷翘的心里:“外人都以为是我主动和你分的手,其实你听到别人都这么以为,很不忿吧。”
是的,她是有点儿不忿,在这方面他还真算是她的知己。但是如果他们猜对了,她也不会如何高兴。
“太冷了,咱们进车里去吧。”谷翘很想在这星空下再待一会儿,在这里她暂时可以把一切都抛开,去他的一切计划,眼下。
但是他再不怕冷,这天气也够受的。
谷翘除下了骆培因给她的大衣,当这大衣离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马上感到了一股寒意。
骆培因接过谷翘手里的大衣,将这残留着谷翘温度的大衣披在身上,他娴熟地将谷翘拉进大衣里面,一瞬间谷翘有些恍惚,新加坡是不是也有这种冷天气,才足以他把这番动作做出熟能生巧的潇洒,一点粘腻都没有。她听到耳环的晃动声,头发蹭到他的胸口。
骆培因的手搭在谷翘的腰间,隔着层层叠叠的衣服,她感受到了他手指的力度和温度,他的手指仿佛要在她的腰间拓出个指印来,谷翘的腰际有些发烫,开始只是在皮肤表面慢慢从腰间爬向四处,接着这点感觉越来越深入,窜进了她的身体里,流遍全身,流到她的指尖。
这样的碰触,离清爽简直离了十万八千里。到了这种时候,有些东西不需严明,谷翘已经清楚了。他们或许不熟悉彼此现在的想法,但对彼此的身体却碰巧意外熟悉。她知道自己心里的渴望,也隔着衣服、皮肤、血液读到了对方的渴望。这一刻,终于不用压制。
骆培因把她裹得更紧了一点,将湿冷的空气隔绝在外面,她鼻子里都是他的气息他的两扇衣襟,一半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另一半随意敞着,任风随便吹。仿佛他生来就不怕冷。
他低头同她说话,气息往她脸上扑:“既然你想要轻松的关系,为节省时间还是找熟人比较好”
这几个字一点点凿进了谷翘的心里。轻松的关系,其实她和他在一起谈不上轻松,有许多她相处起来比他更让她轻松的人。这里面的人有男也有女。但是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她突然想试一试,到底和这个人能不能有一种轻松的关系。
轻松的关系,只关乎现在,不考虑未来。过去她在承诺未来,而他在构建未来。至于现在,更是过得着急忙慌,当年太着急了,那时候时间太紧张,总共相处的时间就这么长,来不及慢悠悠地去咀嚼感情。
急着剖白,急着在一起,急着做一切恋人应该做的事。他们两人当年都不是磨功夫的人,一切都非常的讲究速度,虽然在一起的时间有限,但短短时间已经把一对恋人应该做的全都做完。谷翘想起来倒不觉得遗憾,反倒有点儿庆幸,幸亏当初把该做的都做完了。
星空下,他的声音再次砸进了她的心里:“不用急着回答我,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
谷翘没说好还是不好,她只是问骆培因:“你的星座在哪儿,给我指一指。”
谷翘这话接得很快,他刚才说话时嘴边的雾气还没散开,她又吐出了一个小小的稀疏的舞团。这两团气聚在一起,好像分不出到底是谁的。
她没有马上等来答案,而是等来了一个吻。他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吮吸进去,不给一点儿喘息的机会。
122 ? 第 122 章
◎尝试◎
在星空下, 骆培因把她裹在大衣里,亲得很凶,她几乎喘不过气。
这样的吻已经在谷翘想象里已经发生过不止一回,现在她不需要再克制自己的想象。当她裹在骆培因大衣里的时候, 她的膝盖也和他的膝盖撞到一起, 但这次她一点儿都没有要躲的意思, 隔着布料能听到彼此的摩擦声。
上次应付这样的亲吻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了。他的嘴唇很凉,和他的手指一样冰凉, 这冰凉的手指一点点描摹她的轮廓, 最后落到她的耳垂上,谷翘听到耳环的清响, 但很快他的嘴唇很快就烫起来。她的嘴唇也跟着发烫,整个人仿佛被什么烧着……
骆培因用手掌捞住了她, 在他的大衣里头,他的手掌感觉到了她的软弱。谷翘的手指因为一直在他大衣的庇护下, 比他的手指要温暖得多。她在承接这吻的时候, 手指去摸他的耳朵。
很好, 像以前一样, 他的耳朵很烫。她看不见他耳朵的颜色, 但她能猜出他的耳朵一定很红。这点没有变,很好, 还是她以前认识的他。她的手指滑过他的下巴, 顺着下颌线去摸他的喉结。在漫天星空的夜晚,她把他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知道别人接吻的时候是怎样的, 直到现在她也只有和骆培因在一起的经验, 她几乎都睁着眼睛, 越是这时候, 她的眼睛并没有因为渴望变得涣散,反而出奇地亮。
她的眼睛里都是他。
但他好像并不喜欢这一点,故意去亲她的眼皮,很快她的眼睛就闭上了。她的手指滑过他的脖子,摸到一道疤,她突然清醒过来,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不小心划伤的。”他对于这类事故一贯轻描淡写。
这个伤疤源于他两年多前被抢劫。其实倒没抢他什么东西,只不过他当时心情实在不好,就为了几十美元的东西,跟人动了手。三个人对付他一个人,体型都不在他之下,搁平时,他基本不会去计较这些,没有必要。实在是得不偿失的事。
但是他当时好像完全没嗅到危险,只觉得有了一个供他发泄的渠道。那三个人一定认为他这个亚洲人疯了,就为了这么一点钱冒这么大的险。他发泄得够了本,当然也带了一点彩。都这么长时间了,他都完全不记得这个刀口了。要不是谷翘,他都不知道这个两年多前的刀口现在还有痕迹。
当时他没喝醉,整个人却跟醉了一样。这个刀口让他清醒,这段昏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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