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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教不出里世界家主的第n天》 60-70(第10/14页)
面对着冷峻的枪口,这位禅院家家主的一切困惑有了解答。大规模的枪声,直到此刻没有任何的支援,所有通讯装置都被截断……国家与御三家间存在已久的制约,此刻被单方面的打破,带着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底牌,禅院家今朝一败涂地。
“禅院家的族长吗?”
他看着为首穿着西装的女性象征性的问了一下,然后展开手上的文件,以公职人员的身份宣布了检察院对禅院整个家族的判决。表情不喜不悲,没有畏惧,也不带任何傲气凛然的意味,就好像她面前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自身则带着司空见惯的熟稔。
只是她所宣判有罪的,是咒术界的庞然大物,仅名号就让所有普通术士退却的家族——禅院。
在听到诸如“虐待儿童、强制猥亵妇女”罪行时,禅院直毘人一愣,然后叹息。
他喝了太多酒了,似乎此刻也在醉中。卸磨杀驴或者打击咒术界,无论是哪一种,禅院直毘人都有着经此一劫后,重新光复家族东山再起的决心,这是他作为族长的责任。
但听到了如此正式的宣判,将禅院家一墙之隔所围起来的腐朽尽数展露人前时,禅院直毘人一时有种不知道敌人是谁的茫然。
这样的家族真的需要光复吗?这种罪行还要继续延续下去吗?他所要反抗的,是这样的指责吗?此次面临大劫的禅院,不是毁灭于咒术界的任何人手中,而是一道掷地有声的宣判。
有咒灵的存在,则咒术师必然存在,国家最多只能约束他们,却无法赶尽杀绝。然而禅院直毘人无法否认的是,这位宣读着禅院家罪行的女士,即便毫无咒力,却有着取代禅院家族的可能,在她面前,术士这个词都有些可笑了。以她来做整个禅院家族的上位,简直绰绰有余。
他叹息,放下了戒备的姿势,缓缓说道:“禅院家全员,认罪。”
闻言,检察官女士笑了起来:“打到门前可不是自首哦?”
她的视线越过禅院直毘人,看向更后面的院落,嘴角带笑:“虽然一向在讨论刑法是惩罚性的还是教育性的,不过对我来说,我对你们整个家族认不认罪其实不感兴趣。”
教育少主勉强玩下去,教育人渣免了吧,玩家看着不断前进的武警,冷酷地对这个家族下了判决:“还是被踩在脚底下吧。”
第68章 教主与少年犯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禅院家会挺过去的。被要求护住嫡子的侍女瑟瑟发抖, 在承受着禅院直哉用于发泄内心烦躁和不适的打骂中,由衷地希望一切快点结束。
相比于她已经习惯了的、来源于禅院家族男性的责骂和羞辱,这种不确定的伤害更让她惶恐。前者忍一忍后还能安然度日, 而后者再次让她感受到了死亡来临的恐惧。她虽然看不见攻击的来源,却能意识到视线中的每个人的都表露出一幅难言的沉重, 普通人是这样,而高高在上的咒术师也是这样……
好可怕的敌人,侍女低头瑟缩。
禅院家几乎所有的女性,即便有着咒术师的才能, 所经受的对待其实都大差不差, 所要承担的任务也如出一辙,一旦越界, 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驯化下, 为了求生,她们给自己界定了一个标准,哪怕在这个标准下,她们显得这么顺从卑微,软弱可欺。
或许她们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但是为了活着,为了尽可能减少感受到的痛楚,身体已经将这种情绪牢牢刻印在体内了。
即便被打骂中,也在说着道歉, 而旁观这一幕的侍卫无动于衷。
“该死, 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解决!”
禅院直哉狠狠地踹了一下案几, 却因为领域的存在脚下无法抓地, 被反作用力往后踹了出去, 这使得他大为恼火, 又开始谩骂起来。
虽然在五条悟的存在下,他们这一代的其他咒术师都显得黯然失色,但无法否认的是,禅院直哉具有着咒术师的才能。他继承了自己父亲的术式【投射咒法】,并且展露着自己作为这一代佼佼者的天赋。毫无疑问,在八分实力靠术式的咒术界,他已经遥遥领先许多人一大步。
身为现任禅院族长唯一的孩子,禅院直哉已经逐渐意识到,之后将由自己掌控这个家族,权利、资源、无上的地位,未来将尽数由他取用。此时此刻,他咒骂着【炳】的成员,就如同训斥着自己的部下无能一般。
不过如果禅院直哉能安然成长,禅院家也依旧存在,那么几年后他会进入【炳】——这个由禅院的一级咒术师所形成的组织,并且一步一步成为【炳】的首领。只可惜,没有那么一天了。
院落的大门处传来响动,所有侍卫顿时将咒力附在身上警戒。
“又是一个重要人物。”玩家很理解友人要她最后重点解决这个地方的要求。想来接下来的人,必然在原剧情线占有一个角色位,因而使得友人对他印象深刻。
友人沉吟后承认:“的确如此,但现在很难解释。”
门扇被推开,走过倒地哀嚎的咒术师,无视由于此番变故而呆若木鸡的普通成员,玩家靠近了包围圈最里面,由于强烈的腹痛而跪地呕吐,面容扭曲的禅院直哉,咂舌道:“孩子?”
“人渣坯子,或者说已经是渣滓了,但确实……不过满十四岁了。”友人打起了补丁。虽然在游戏中完全不需要在意这个,不过考虑到玩家新任命的“检察官”的官职,她非常配合地做了陈述。
“到达了刑事责任年龄啊。”玩家垂眸沉思。但是真正惩罚性的措施,还是要让当事人知晓自己所受到的痛苦到底是从何而来的比较好。只是友人正在叙述的时间线聚焦于未来,已知一个人之后可能会犯下的罪行,如果是杀了他做预防,玩家没有问题,但是如果要进行肉.体上的惩处,这可能于二者而言都比较无聊。
“我是由最高级检察厅直接任命的检察长,负责对禅院家族十七项罪行进行起诉。”
在持枪武警鱼贯而入,将枪口对准所有人时,玩家再次重述了罪名和逮捕令。这是对一整个家族罪行的指控,但具体分摊到个人,还需要进一步地划分。
“不过你,禅院直哉。”她收起文件,解除了针对于这个十四岁孩子的术式作用,语气难以捉摸:“你有罪吗?”
她眼眸漆黑,如负责人轮回生死的判官,重回人间,还是永堕地狱,在她一念之间。
仿佛有什么东西不停地啃食着自己的肚子,禅院直哉几乎已无力维持呼吸,只能看着判官跨越门槛,一步一步来到了他面前。强烈的痛楚使他跪地呕吐,即便只有几秒,却也漫长得像一生。
此时他狼狈地跪倒在地上,抬头看向俯视他的女性。因泪水而模糊的视线里,是一片黑与白的碰撞,如流转的阴阳图一般。乌黑的长发别到耳后,瓷白的面容上嵌入两轮界限分明的黑瞳,看他的眼神像看一个死物,带着官方冷淡的神色,简单却锋利得像一把刀,插入禅院直哉的瞳孔。
在经历了这样几乎能用于杀人的痛苦后,禅院直哉第一眼,就对上了她居高临下的视线。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是和甚尔不一样的可怕,如果甚尔代表的是强大的话,她所带给禅院直哉的感受,是压迫。高高在上的、绝对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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