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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少爷和我》 20-30(第9/14页)
,他像往常一样, 陷入身体愉悦的同时, 先前那种悸动一直盘桓在心中作乱, 以至那情潮来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
等到发觉商羽的动作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反应, 只觉一阵钝痛传来。
子春蓦地睁开眼睛, 本能痛呼一声:“少爷, 你做什么?”
外面的暴雨声,将他的声音困在这小小的屋子, 他是问的商羽,也只有商羽听得到。
除了两人,没人知道这屋中正在发生什么。
商羽将他的身体紧紧箍住,不让他挣开, 额头汗水落在他脖颈, 哑声道:“别乱动,很快就好了。”
子春不知道什么叫“很快就好”,只觉得难受得厉害, 也因为难受, 不敢再乱动。
过了片刻, 商羽又道:“小春, 我对不住你。”
这回声音竟然带了些哽咽, 还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在子春脖颈。
这让子春一时怔住。
这些年来, 商羽的情绪很简单,除了偶尔乱发脾气,大多时是平静冷漠的,他不会大笑,自然也没有伤心难过,唯一的痛苦,大约便是发癔症时。
可即便是发癔症,也未曾见他流过眼泪。
子春不知他这是怎么了,只以为对方是在因为弄痛自己而自责,赶紧喘息着安抚道:“少爷,我没事的,也不是很疼,就是刚刚一下没反应过来。”
商羽闭眼叹息一声,只在他额角吻了吻,没再说话。
子春还是疼的,却乖乖趴着不再乱动,任由对方在他身上作乱,就像过去那么多年的每一次,无论商羽对自己做什么,他都愿意。
只是从前是因为,商羽是少爷,自己是下人。
但现在却只仅仅是因为,对方是商羽。
一开始确实跟上刑一样,子春全凭强忍着。
可渐渐的,好像又不一样了。
商羽在耳边的呼吸越来越重,仿佛有种失控的难耐,虽然依旧还是疼,但子春心中又莫名生出一种满足。
到后来,疼痛彻底被巨大的情潮所覆盖。
子春什么都不想了,什么也都不知道了。
只隐约记得,好像是被商羽翻来覆去弄了好几回。
及至外面的雨停歇时,才终于勉强偃旗息鼓。
然而不等他回到人间,商羽竟然又卷土重来。
停停歇歇不知几时,好像远处都有公鸡开始打鸣,商羽才彻底鸣金收兵。
子春累极,因为是跟师父请了假的,便放任自己一睡不醒。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就是,还是被院子里大丫的哭声吵醒的。
睁开眼睛,发觉早已日上三竿,子春望着陈旧发黄的天花板,怔然片刻,蓦地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空荡荡的炕上,哪里还有商羽的身影。
他蹭的起身,唤道:“少爷!”
没有回应。
他扫了眼屋内,昨晚自己洗过的那盆水已经倒掉,澡盆整整齐齐立在墙边,先前放在桌上的皮包和衣物也不在,只多了张信签纸。
子春下床,脚刚踩在地上,便觉身下传来一阵酸痛,不由得想起昨晚商羽对自己做的事,耳根子忍不住一热。
他小心翼翼迈腿走到桌旁,将信签纸拿起打开。
字迹再熟悉不过,是商羽潇洒的行书,寥寥几个字。
小春:
我走了,你保重,勿念!
商羽。
走了?
子春有些不太高兴地蹙起眉头,也不跟自己打声招呼,还说今天去颐和园划船呢。
不过……
他龇牙咧嘴地摸了摸腚,这后劲儿估计也划不了。
他又忽然想起昨晚商羽说了句对不住,难道是因为觉得把自己弄疼了,心生愧疚,所以悄悄走了?
可他又没怪他——虽然,确实有点疼。
子春将信签纸收好,既然商羽回去,他也不好休假在家,想了想,又身残志坚去了医馆。
*
“少爷,您可终于回来了!”荣伯看到商羽回家,赶紧拉住他,“你快去看看老爷吧,也不知怎的,昨天开始一直说胡话,饭也不吃水也不喝。”
商羽淡声问:“瞧过大夫么?”
荣伯支支吾吾道:“瞧了,大夫说老爷只怕是不大好了,说送他去医院,他怎么都不去。”
商羽面色平静如常,只道:“别折腾了,在家里他舒服点。”
荣伯想了想道:“那我再把大夫叫来家里瞧瞧?”
“随你。”商羽边上楼边轻描淡写道,“可以准备后事了。”
“什么?”荣伯大惊失色。
商羽道:“金灵毓应该是就这几日了。”
“不是……”荣伯急了,“少爷,你别吓我!”
商羽不再多说,提着箱子上了东楼,路过那扇紧闭的房门时,停下脚步沉默看了眼,又继续往前面的房间走去。
屋内两个伺候的女佣,见他进来,忙起身道:“少爷!”
商羽置若罔闻,只一步一步走过去,在床边凳子坐下,一言不发地看向床上形如枯槁的金灵毓,
他记忆中,金灵毓是生得很好的,面容白皙,长眉长眼,面如冠玉。
见过他的人都说自己长得像他,他一直对此不以为然,后来慢慢长大,当真长了金灵毓的模样,只是金灵毓却早变了样。
下矿、抽大烟、花天酒地,沉迷王朝旧梦不愿醒来。
四十岁还不到的年纪,已然面目全非。
床上的金灵毓,似乎是有所觉察,缓缓睁开眼,看到旁边的儿子,咧嘴低低笑了声,微弱道:“商羽,我的乖崽!”
商羽望着他,恍然间想起儿时,那时候母亲带着他在花园里玩,从外面回来的金灵毓,便会一边笑眯眯叫着乖崽,一边将他抱起来放在肩膀上。
只是那样的画面,早被母亲流淌在地上的鲜血覆盖,及至今日,他又才隐隐约约想起。
金灵毓在唤完这声,眼神忽然变得清明了几分,抬手对两个女佣道:“你们下去吧。”
女佣应声退出去。
金灵毓望着儿子,目光慈爱道:“商羽,你好久没叫过我了,叫一声阿玛吧。”
商羽沉默片刻,淡声开口:“爸爸。”
虽然没叫旗人的阿玛,但这一声爸爸也让金灵毓双眼蓦地一亮,整个人仿佛彻底清明。
他挣扎着爬起身,摇摇晃晃走到墙边,将挂在墙上的字画一把扯下来,里面赫然镶嵌着一个小小的壁柜。
他从脖子里拿出一枚钥匙将柜子打开,从里抽出一个小小的皮箱。
商羽依旧坐在床边,满脸漠然,看他脚步踉跄往回走,也并不起身去扶。
金灵毓拎着箱子回到床上,仿佛已经是用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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