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重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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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流量来源就是刚刚获得最佳女配的演员笑莺,她负责在发布会露脸,接受媒体的采访。

    这些不归贺笙管,他不操心这些事,万事俱备,他只琢磨怎么样能把作品拍到极致。

    走完‘江湖’规矩,新戏正式开拍。

    贺笙临时改剧名,他对众人说了句:“先改成《光降》。”理由是:不想在听到‘海’这个字。

    大家对他想一出是一出的作风已经习以为常,场工把原先的几个字擦掉,在场记板写上新剧名。

    第一个拍摄场景在何家大院,剧组的人已经事先沟通好。

    整个剧组都动了起来,导演组和演员开始走戏,不仅要导演和演员熟悉所有台词,现场的所有人都要深刻理解整个片段的剧情,这样摄影师才能够抓到更好的角度录音。

    通常演员需要走两次戏,不过贺笙的片场最少三次,表演的方式也不能太死板,他是一个独立特行的导演,很多人猜不透他下一步想做什么,总是出其不意,改来改去。

    他最喜欢现场改词或加戏。

    有好几次,场工按照演员的走位贴完地标后,他又让人给撤了,反反复复重新开始。

    奇怪的是,没有人抱怨,整个团队都抱着同一个目标,那就是做好这件事,不论过程有多么繁杂坎坷。

    最开始设定的几场戏都是女主单独的戏份,男主的戏份大部分在摄影棚,维舟的戏份按照计划是在后天开拍,暂时不参与,但是他与贺笙就跟双胞胎似的形影不离。

    贺笙坐在监视器后面,左边是导演助理,右边就是维舟。

    有一次,剧务组的人喊副导演,副导演就指着维舟调侃道:“在那呢,他才是副导演。”

    每次拍完一场戏,贺笙都会让演员来看一遍,过了或者重新来一遍,他会积极地问维舟和包烨的想法。

    维舟通常会说:“我妹妹非常渴望另一种生活,我能感受到。”

    贺笙问:“你渴望吗?”

    维舟说:“不知道。”

    摄影指导时时刻刻的发功,定下构图,工作人员按照导演的指示开始摆灯光,布置场景,摆放道具,录音话筒员做好准备,最后演员就位,一个美丽的故事以电影艺术的形式呈现出来——

    片名:【光降】

    卷号:001/场号:2/镜号:5/次数:9

    导演:贺笙

    摄影师:包烨

    日期:XX年7月10日

    ——

    一间屋舍,一盏煤油灯,一首由电池收音机传出的悠扬的歌曲交代了时代背景。

    屋外,四方院子里摆着一张长到好像没有尽头的木桌,上面白花花一片,一对中年夫妇正在拾到桌上的凝固状物。

    他们的手法异常熟练,神情无绪到接近呆滞。

    常思坐在他们对面,低着头,霞光照在她的头顶,她的手里也有一片白色的东西。

    她知道这是什么,全家都靠它糊口。

    红色的夕阳触到地平线,像水般扩散开来。

    这座小镇真美,这间院子也美,最令人陶醉的是不远处的海浪声。

    母亲用手敲响木桌,头也不抬道:“关掉,很吵。”

    常思:“你听。”

    母亲:“快去。”

    常思装作没听见。

    父亲用他的权威敲响桌子,只用一个眼神就能传达某种严厉的信息。

    常思回到屋里,关掉收音机。

    她转过脸,透过两扇窗户,看见坐在院子里的母亲与父亲的背影。

    常思十七岁,生活在靠海的小镇,这个院子是她的家,关押她的笼子。

    她说:“是猪圈。”

    母亲:“你像猪吗?”

    常思:“那就是鸟笼。”

    母亲满是皱纹的脸如同一片干瘪的树叶,双眼没有温度,黑色的眼珠仿佛是从一口恐怖的深井向外张望。

    常思受到了某种激励。

    夕阳散发出的红光还没有完全消失,她从爷爷的库房里偷出一辆自行车,飞快地跑出院子。

    她听到母亲的喊声,充耳不闻

    “收工。”

    贺笙摘掉耳机,眉头微微皱起,没有要收工的轻松感,反而紧绷着一张脸,看着不太开心。

    笑莺担心是自己的问题,走过来问了一嘴。

    贺笙摇头:“跟你没关系。”

    回矮头山的路上,剧组的车一辆接着一辆在环海路上行驶。

    导演组和摄影组的人都坐在一辆小巴车里,车厢的声音起起伏伏,大家还在讨论近几天拍摄的成果。

    贺笙坐在最前头的单人座位,再往前一点就是司机。司机旁边的副驾驶坐着维舟,正在专心研究这些日子所见所闻所收获的经验。

    他俩都没有加入到谈话中,各想各的,沉默寡言。

    维舟沉浸于贺笙与包烨所设计的镜头语言,包爷的专业毋庸置疑,贺笙的创作能力真是让人眼前一亮,使用横向构图,利用山峰、海洋、雾气还有下方的古城作对比,将壮观的夕阳景色完美的融入何家宅院。

    为了这个移动镜头,为了心中的夕阳,贺笙让剧组的工作人员和演员在一个地方蹲守一周,终于拍下他想要的画面。

    贺笙带着忧郁沉思的表情,目光盯着远处的海平面,沉思片刻,又往前看,视线落在维舟的手指上。

    维舟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修长而有力,贺笙看的出神。

    “常尽,维舟。”贺笙叫了一声戏里的名字,又叫了一声本名。

    维舟侧过身子往后看,对上了贺笙满是心事的眼睛。

    “有事?”

    “你有什么想法?”

    这句话快成贺笙的口头禅了。

    维舟低眸思考两秒回道:“改个名吧,不叫常尽,叫常想。”

    “好,常想一二,不思□□。”贺笙点头答应,整个身体往前倾,神神秘秘地说:“陪我下去走一段路怎么样。”

    维舟用行动回答,他像司机师傅打个手势:“路边停车。”——

    正是夕阳西下时分,整个大地在落日的余晖中变得血红。

    环海路上人流稀少,大部分人群都聚到沙滩区。

    两个男人并肩走在由石头铺就的小径上,脸迎着霞光,耳边是海的声音,他们漫步前行,观察着周围,聆听着城市与大海结合的声音。

    贺笙依旧拿着便捷的摄像机,走到哪里拍到哪里。

    维舟静静地陪着他,不打扰,好长时间没有发出声音。

    片刻后,两人驻足,身体一正一反地挨着靠在路边的围栏上。贺笙盯着大海,维舟则是盯着公路,生命都在呼啸奔走。

    “你不觉得今天的落日特别长久吗?”贺笙冷不丁开口,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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