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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鳏夫十六年》 90-100(第9/12页)
看着眼前的女孩沉默了良久即墨浔以为她已经接受现实了,正打算给个甜枣时却听到对方又开口:“那既然如此,等到了县里你把我放下吧。”
“你说什么?”即墨浔的声音了带有一丝不可置信。
稚陵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很清楚了,没什么难理解的,但还是解释道:“既然你说今天晚上救我算是还我救了你的人情,那我跟着你也无用。反正我本来也要去县里,你把我从那边放下就好。”
其实即墨浔早就想好了,若是稚陵嘴巴甜一点懂得讨好他,就像之前他周围的人一样,他也不是一分钱都不想给她。只是她一开口就是要钱一副,眼下更是要和自己两清的态度实在让人生气。
稚陵不明白自己说的话哪里惹到即墨浔了,对方的脸色越来越差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即墨浔这个样子她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即墨浔开口道:“孤欠你的是还清了,可你还欠了孤的呢?”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女孩忽地看向他,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若不是此时两人都在在马车里估计就要站起来指着他了。
“我欠你?”稚陵只觉得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欠你什么了?”
看到稚陵如此心急即墨浔反而觉得自己没这么烦躁了,他轻笑一声慢悠悠地说道:“孤的伤是你治的,可现下还未好全,怎么不能算你欠我的?”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才回来找自己的。稚陵现在算是明白了即墨浔为什么又回头来找她了,她原本还以为对方是良心发现,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自私的原因。
自己怎么就救了这么一个不信守承诺的白眼狼!稚陵只觉得气恼和不甘,本来还以为终于转运了谁知道自己还是和以前一样倒霉。
她自是不愿意再和即墨浔打交道了,冷着一张脸道:“你是太子,找一个医浔高明的医师自是不在话下。我医浔不精,怕把你的身子医坏了,担当不起,你还是找别人吧。”
“你以为孤没有找过吗?”即墨浔道,“都是些招摇撞骗的骗子。”
“孤的伤从一开始就是你照顾的,你的医浔我信得过。”
稚陵把头扭过一边不想理他,却又听到他说:“孤给你钱。”
这几个字像是被施了法浔一样引诱着稚陵回头,可是她忍住了。骗子,之前他快要死了抓住她的手时也是这样说的。这次她可不会信。
“一个月给你十两银子。这可比你去外面找家药铺当学徒要多得多。”即墨浔又不紧不慢的加了一句。
稚陵还是没有理他,可即墨浔毫不心急,因为他知道稚陵没有更好的选择。他拿起旁边案几上的茶水品了一口静候稚陵的答案。
何况,就算她不同意也无用。
最终稚陵还是向金钱妥协了,她转过身子,狐疑的看着即墨浔:“真的?”
“真的。”即墨浔道,“孤一个太子还会诓骗你一个孤女不成?”
可你之前明明就是骗了我,稚陵暗自腹诽。
“行,姑且再信你一次。”稚陵道,“但是这次我要立字据!”
虽然字据可能对即墨浔没什么用,但稚陵还是觉得有个字据自己能放心些。
即墨浔嗤笑道:“立字据,你看得懂吗?”
稚陵涨红了脸:“能不能看得懂是我的事!”
“行。”即墨浔也不和她在争辩,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马车内就有笔墨纸砚,即墨浔点点案几:“你过来给我铺纸,我现在就写给你。”
稚陵虽然不想离即墨浔太近,但听说他现在就要写字据便也不在乎这些了,上前从旁边抽出一张宣纸直接粗暴地摆在桌面上。
即墨浔看着被铺的皱皱巴巴的宣纸不禁皱眉,撇了稚陵一眼还是自己动手把纸张铺平了。
他坐到案几前提笔落字,不一会便将稚陵所需的字据写好了。
虽然此时身处摇晃的马车中,但即墨浔坐在案几前的身影却岿然不动。
稚陵见即墨浔现实洋洋洒洒写了几列字,最后又另起一列写了两个字不由得好奇的指着那两个字问道:“为什么这两个字要单独写?”
“这是我的名字。”即墨浔道。果然就像他说的那样,女孩并看不懂他写的东西。
“收好吧,你的东西。”即墨浔将写好字的纸往稚陵的方向一推。
稚陵拿起纸张,虽然看不懂但还是拿起来翻来覆去的看,好像真的能看懂一般,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即墨浔看见女孩小心翼翼地将纸收好收进衣服的夹层里,许是因为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此时心情不错便漫不经心道:“孤可以教你写自己的名字。”
他本以为稚陵听到这话会欢呼雀跃,可没想到对方却说:“我才不用你教呢,我会写自己的名字。”
即墨浔有些吃惊:“你会写字?”他知道稚陵能看懂些许医书上的字可从未见过书上有批注的痕迹,也没在茅草屋见过有写字用的东西。
当时他在茅草屋里写信用的炭笔还是现用柴火烧出来的。
稚陵难得露出一副骄傲的表情:“我还是会写自己的名字的,之前有人教过我。”
思及至此稚陵突然想到教过她写字的那个人在告别时曾和她说过自己要去京城。
稚陵对即墨浔道:“你能带我去京城吗?”
又一箭射中了靶子。
稚陵觉得上天可能没有给她足够的力气,但给了她足够的准头。
明日就是生辰了。她抬头,却见草场上空乌云遍布,天色阴沉。
山中风大,忽然起风,风很影响射箭,即墨浔便走过来说:“要下雨了,先回去罢。”
稚陵不欲搭理他。
即墨浔见稚陵转头就走,在其余人面前,包括儿子的面前,也丝毫不给自己面子,心中叹息,然而除了跟上她以外,又没有别的法子。
稚陵自己去牵了马出来,这些时日和枣红马朝夕相处,处得还算不错,至少不会无缘无故地要把她摔下去——她想,这山雨欲来之前,还可以跑一圈马。
第 99 章 第 99 章
钟宴也牵着一匹白马过来。
他望见稚陵,唇角含起一弯笑意,牵马走近了些,微微低头:“快要下雨了,还要去跑马么?”
稚陵仰起头看了看天上浓云滚滚,复又看向他,问他:“你也牵了马,——”
钟宴说:“迎风纵马,最是快意。”
稚陵笑了笑,稍微侧头,抚了抚枣红马的鬃毛:“我的本事,还称不上‘纵马’,只能叫做‘走马’。”
稚陵生平见过最有权势的人也只不过是她们村的村长,她虽然知道天下有皇帝有太子有侯爵官宦,但那些人都是远在天边的大人物离她太过遥远,是以她一下子无法接受陈元的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
即墨浔看着稚陵神情恍惚只当她是被惊喜冲昏了头脑,只是眼前之人的反应比他想象中少了几分欢喜,不过乡野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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