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阴郁受重生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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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

    林重檀低声对我说话,似有恳求之意,“九皇子,我能否与你私下谈谈。”

    “不行。”我没有任何停顿就拒绝了他。

    他见状还想说什么,但我先一步道:“林重檀,你不要自讨没趣,我说过了,你不要再来找我。”

    说完,我甩开他手,快步离开南阁,并让钮喜赶人。

    我回自己寝殿午睡,午睡醒来,外面的雨依旧未停,还变大了。

    钮喜伺候我洗漱,边说:“主子,林公子还在外面。”

    我有些不高兴,“不是让你赶他走吗?”

    “林公子说今日的课未讲完,不敢离去,愿等主子醒了继续。”

    这个林重檀,话里话外拿上官大儒来压我。他如此执着,是为了太子吗?

    看来太子被责罚,这条忠心的狗便坐不住了。

    “他在哪?”我问。

    “还在南阁。”

    我想了下,“你跟他说,我头疼,起身不了,他若非要讲课,就站在抱窗外面讲。”

    抱窗外面是我寝殿的天井处,无瓦片遮顶。我是故意逼林重檀走,可纽喜将我的话转告他后,他居然真站在抱窗那里同我讲课。

    因书卷会被雨水打湿,他干脆不拿书。雨水涟涟,短短一会,林重檀身上衣服全部湿透。

    我坐在温暖干燥的美人榻上,看着他脸色越来越白,直至完全没血色时,我终于松口让他进殿。

    林重檀不急着去换衣,先走到我面前。他轻轻吸了口气,才对我说话。

    “伤口还疼吗?”他问我。

    我看一眼旁边的钮喜,钮喜立刻退下。

    我重新看向林重檀,“你问这个有意义吗?如果我说疼,你能做什么?带我走?帮我报仇?还是假惺惺地问几句,送点药?”

    忽地,外面响起惊雷声,雨势骤大。

    我瞬间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了。好像有人在安抚我,我平静不下来,死死咬着牙。

    安抚我的人似乎不想我咬牙,哄着我松口,见我不松,他竟把手指探过来。我本能咬住,血腥味迅速弥漫口里。

    原来的我没那么怕雷,只是偶尔雷声太响,会把我从睡梦中弄醒。几乎我一醒,旁边的林重檀也醒了。

    他尚且有着睡意,迷糊着抱紧我,又摸摸我的头,温声说:“别怕。”

    我想说我不是那么怕,可我又觉得他怀抱温暖,不想离开,只好什么都不说。

    次数多了,林重檀以为我很怕雷。有次白日打雷,他突然从书桌起身,把坐在窗下的我抱入怀里。

    我愣了下,还没说话,耳朵被他的双手捂住。

    他还嫌捂住耳朵还不够,让我自己把眼睛闭上,不要看窗外。

    后来,我死在雷雨的夜里,一听到雷声,就想起林重檀在宴会上看我的眼神,想起冰冷的湖水,想起段心亭跟我说的话-

    我极力忍住惧怕,抬眼看向林重檀。他与原先并无太大区别,依旧光秀芝玉。略凉的水珠从他身上滴落在我脸上,我吐出已经被我咬伤的手指,倦怠地眨了下眼。

    “你知道我头上的伤怎么来的吗?那个人深夜来我宫中,先掐我脖子,后脱我衣裳。在他要分开我腿时,我不愿,自己一头撞到床栏上。

    林重檀,你好好去当狗吧,届时他睡我,也许你还要跪在床边端水递帕子。”

    第44章 夏至(2)

    言语是可以做刀,我早尝过这种滋味。

    我清楚地感觉到林重檀身体的僵硬,他眸里翻涌着不明情绪,明显是动了怒,可他似乎又不想发出来,极力忍着。

    我忽地觉得好笑。

    典则俊雅的林重檀原来也有这样的一日。

    他曾以我为私物,主动邀请太子一起睡我,怎么这会子又生气了?

    恐怕气的是我说他是狗。

    他本来就是太子养的一条狗,还怕人说吗?

    林重檀此时的脸色比先前还白,眉眼因淋雨而湿漉。他把被我咬伤的手随意在自己衣服上一擦,留下水染后的红色。

    “太子被罚,眼下前朝形势波谲云诡,九皇子近日最好都待在宫里,不要出宫,也不要跟外臣联系。”

    他言左右而顾其他,让我越发烦他。他永远都是这样,没几息就可以冷静下来。

    但仔细想想,他这种表现才正常。林重檀是一个为了权势什么都可以做的人,杀人也好,受侮辱也罢,只要太子未来成为帝君,他能成为辅佐左右的权臣。

    但我不会让林重檀如愿的。

    他妄想攀着太子这根枝飞黄腾达,我偏要让太子亲自摧毁他的野心。

    “林春笛死了多久了?”我突然问他。

    林重檀长睫一颤,在我以为他不会答话时,他轻声说:“一百五十三日。”

    原来已经一百五十三日了。

    这一百五十三日,林重檀可有半分愧疚?

    他现在怎么有脸在我面前摆出情深一往的模样,是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如今转生成九皇子,他依旧可以将我拿捏在手心吗?

    我曾听过一些负心汉的故事,负心汉一朝为了荣华富贵,抛妻弃子,甚至有的会动手杀妻,等权势在手,又怀念起发妻的温柔小意。

    他们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只会在更阑人静时,叹道是命运捉弄人。

    林重檀大概也是这样的人吧。

    不对,林重檀这等狼子野心的人,比负心汉更狠,他很有可能又在骗我,想哄着我,榨干我新身份的利益罢了。

    “原来死了那么久了,若挖开坟的话,应该腐烂得只剩骨头吧。”我淡淡道。

    外面雨下得更大了,我不再看林重檀,蜷缩起身体窝在榻上。林重檀在美人榻旁枯站许久后离开,翌日他没有进宫,我听上官大儒说林重檀生病了。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林重檀都没有进宫。

    上官大儒提及林重檀的病时,露出担忧之色,“眼下他病得如此严重,若是误了今年的科举,就要再等三年。”

    听到科举的事情,我手下的笔突然歪了一笔。上官大儒并未发现,依旧在提科举的事情。上官大儒也曾高中状元,他回忆起自己状元及第,白马游街时的往事。

    “正所谓‘马蹄一日遍长安,萤火鸡窗千载寒。从此锦衣归故里,文峰高并彩云端。’”上官大儒无不怀念道-

    因头上的伤没有那么严重了,当日下午,我在庄贵妃的叮嘱下出宫去太学。这是我阔别几个月再次来到林重檀的学宿。我到的时候,白螭和青虬在煎药,听到有人来的动静,忙从小厨房出来。

    他们看到我,皆是露出惊讶的神情,尤其是白螭,像是高兴得要哭出来,“春少爷,你没死啊!太好了,少爷他……”

    他话没说完,已被钮喜训斥。

    “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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