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大佬,直播看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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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声狂笑像是为自己打气般,歇斯底里地大喊:“我知道!都是假的!都是幻象!”

    他路亮,敢在当年跟着大哥干那种能掉脑袋的事,胆子就不是被吓大的。

    想把他吓到心梗是吧?巫恒做梦。

    雷光映衬着鲁国良越来越凶狠的眸光,他狂啸一声和那些女人们殴打在一起。

    然而发出惨叫的却是鲁国良。

    *

    吵。

    非常吵。

    寨首周大贵好歹也是近七十岁的老大爷了,夜里睡得早,谁知被外头一阵吵闹声惊醒了。

    南傩寨夜里凉,昨夜傍晚时又下了阵雨更凉了,周大贵披了件薄衫就匆匆赶去,起床后发现孙子周易半掩着的书房里头露出台灯光线。

    他朝里头看了眼,已经凌晨一点过,周易还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好似做题做到尽兴处时不时发出嘿嘿的笑声。

    周大贵瞧见周易背后的影子和人不一样很庞大,像是……像是……

    周大贵说不上来像什么,听到外面还有警车声就知寨子里出大事了,匆忙往外头赶。

    好在寨首家和承德医馆不远,几分钟的路程就过去了。

    此时除去一个个深色严峻的警察,早就有被惊醒的寨民穿着睡衣站在外围窃窃私语。

    有看热闹的寨民甚至站到了最高处,还拿着手机录像呢。

    周大贵忙挤进去,正欲跟为首的警察王军打招呼询问,可看到里头的人时,寨首老大爷差点吓晕过去。

    “他……他……他疯啦?在干什么?他不是咱们寨子的人吧?”周大贵缓了好一会儿,指着承德医馆院坝里宛若疯子的老头惊悚地道。

    鲁国良此时浑身是血,血污覆面,他右耳处血肉模糊,右耳更是不翼而飞,地上还散落着一颗颗带着牙龈肉的混血牙齿。

    他嘴里全是血,还在发狂地哈哈乱喊,说话都是含糊的:“你们这些贱女人,老子看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敢反抗?反抗就强.奸!”

    “滚开,你们这些虚像都滚开。”

    “还有你这小畜生!警察的儿子?挡我的道,警察的儿子杀了也就杀了!”

    “……”

    周大贵搞不明白,一旁有好事的寨民拿着录像道:“寨首,我是最先发现的寨民。哎哟我的阿爷耶,咱们寨进了个疯子。”

    “这老大爷在承德医馆院坝里发疯,一会儿用凶器刀子割自己耳朵,一会儿骂着贱女人把自己的牙全部敲碎。警察看他带凶器不让我们靠近怕伤着我们。您看看录像。”

    周大贵看着几分钟的录像,都惊呆了。

    承德医馆的院坝很宽阔,夜里人都没,只有花坛处点着一只长明的白蜡烛,莫名其妙冒出个唐装疯老头在医馆门口乱来。

    周大贵气得勃然大怒:“咱们寨子的安保呢?搞这么一出,咱们明年的旅游经济可咋整?!还能有游客来咱们这吗?”

    周大贵想剁了那疯老头的心都有了,这天杀的玩意儿。

    “小恒,小恒!哎哟,哎哟嘞,我们小恒没事吧。”尤金得到消息连衣服都没穿,路上跑丢了一只拖鞋冲过来,想要冲进医馆被警察拦住。

    巫恒从里头出来,站在门槛处对担忧不已的尤金道:“尤金哥别担心我,我还好。”

    尤金看着还在发癫的鲁国良怒气冲冲道:“这老头搞什么?把我们小恒吓坏了我和他拼命!”

    周围的寨民频频点头,这话说的是。

    本来巫老大夫的孙子就是个小傻子,好不容易好了,这要是又被吓傻了,谁来负责?

    特别是前段时间给赖娃子抬棺的几个抬棺汉重重点头,若不是巫恒给的字符,他们不得被冷死?

    “他说的是疯话吗?”有寨民搓着起鸡皮疙瘩的手臂问。

    隐匿在人群里的赖婆子眯起眼,先是看看巫恒,后说:“他没疯,只是被迷住了。”

    赖婆子看了看鲁国良老头,这么庞大的阴气造成的伤口,除了巫医能止痛,这老头子得在死前无时无刻不被阴气侵蚀,生生折磨,痛都得痛死。

    “被迷住了”是南傩寨的土话。因为南傩寨的后山就是禁区,里头夜里会起瘴气,瘴气会让人产生幻觉。

    大家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忽然反应过来吓得猛退一步。

    “那这老头方才说的杀人,杀警察的儿子,还有什么奸.杀少女,强.暴很多女人都是真的?”

    周大贵气得直拍大腿,完蛋了,他们寨子的旅游经济彻底完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跑来一个这么穷凶极恶之徒,谁敢来这里啊?

    王军抬手示意战友与他们配合,一群警察就冲了上去。

    当银手镯铐上手的那一刻,鲁国良眼前的连绵群山、土坑、无数被他侵犯过的女人们都如云烟一般消失了。

    他本就快要枯萎的身躯都是疼痛,右耳和口腔传来的剧痛让鲁国良痛到原地打滚,宛若野兽一般疯狂嘶喊。

    他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巫恒手里把玩着那只淡蓝色的护腕,面上为难道:“鲁老先生,您的脏病我也帮您治了,您不要医闹啊,我们就一小医馆哎。”

    尤金愤怒至极,刚才在医闹啊?死老头胆子不小啊。

    鲁国良被两个警察死死禁锢着,他回过头充血的眼睛凶恶地盯着巫恒,含含糊糊地破口大骂:“小畜生!”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闭嘴。”

    鲁国良转头看过去,看到了那道声音的主人。

    当年逮捕他大哥的小警察,刚才又亲手替他戴上手铐的领头人,刘子洋的警察父亲——刘建国。

    侄子刘晖也在人群里,他神色有些麻木。

    啥啊这?

    叔叔不都要那个了吗?

    突然像是回光返照了一般,重新穿上了警察制服,带上东西不顾他们的阻拦,连夜前往西南的河子坡小镇之下的南傩寨。

    他起初以为叔叔病糊涂了,结果瞧瞧逮着了谁?

    当年震惊全国的文物走私大案里逃脱的小弟,路亮。

    三十年过去,这人摇身一变竟成了南洋的知名古玩收藏家,潇洒了一辈子,何其可笑?

    刘晖大喊:“死老头,你快说把我洋洋哥弄哪里去了?”

    哪怕只是个乞儿,若能在弥留之际再见一面,叔叔此生也能了无遗憾地离开。

    刘晖一直在祈祷鲁国良刚才说的都是疯话是假的。

    鲁国良现在都要痛死过去了,哪里还会回答?

    刘建国原本直挺的背脊微微弯曲,他紧搂着怀里的骨灰盒和装有血毛巾的小铁盒,看着一旁安慰轻拍他的刘子洋,哽咽着道:“爸爸去接洋洋回家。”

    巫恒拿起花坛上的白蜡烛看着面前的大姨大妈们,无声道:“回去吧。”

    巫恒低头轻轻吹灭那只长明的白蜡烛,王梅她们只觉眼前一黑便浑然不知了,犹如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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