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败给了小皇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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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他每次吻她耳垂,只觉腰肢都软得?没了骨头。

    戚延抱起她坐在梳妆台上,健硕身躯狠狠吻下来。

    温夏仍有些无措,哪怕如?今的?戚延并不算陌生了,她的?手慌乱碰倒了珍贵的?嫩肌香膏,自他灼烫的?吻中呜咽:“我的?香膏……”

    “弄坏多少朕赔你。”鼻端香气清郁,戚延垂下深眸,亲眼?看一朵娇艳玉兰自他掌中绽放。

    对于温夏,他的?温柔只在平日里,这种时?刻,他从不会如?个谦谦君子。

    妆台上许多精美瓷瓶被打翻,温夏是真的?在心疼,呜咽变作?哭喘,求他饶恕。

    “求朕该说什么?朕教过你。”戚延气息粗沉,指腹摩挲着她颤合饱满的?唇瓣,眸底一片餍暗……

    攻城略地的?战场未见硝烟,只有强者的?掠夺,弱者的?求饶……宫殿的?烛光亮到后半夜,戚延修长脖颈间青筋暴起,薄唇恣意?,横抱温夏去清玉池,又将早已瘫软的?她抱回宫殿。

    随意?披上寝衣,他亲自擦去妆台上打翻的?香膏与水渍,深眸扫到铜镜中餍足的?自己,勾起薄唇,回到帐中拥紧温夏。

    她虽闭着眼?,却还没有睡着,黛眉轻蹙着。

    戚延吻了吻她脸颊:“好了,睡吧。这几日忙国事?,寻个日子朕把淑妃放出宫。”

    温夏微怔,轻轻睁开眼?。

    殿中已熄灯,只有屏风外一盏昏黄宫灯,稀薄的?光影中,戚延侧脸轮廓挺立。她想解释什么,但这本就是为?时?尚早的?事?,只能?道:“那臣妾去询问淑妃之意?。”

    戚延未再开口,揽着她腰睡去。

    被折腾到寅时?,温夏翌日起床时?也不过只睡了三个时?辰。

    戚延在外等她起来用膳。

    香砂说他都已去练剑回来了。

    这人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凭什么?

    温夏梳妆好,身穿一袭月白薄纱曳地长裙,唇点丹脂,玉面桃腮,如?水眉目温柔含情。

    她细步行出寝宫,发?间金玉步摇清脆作?响。

    戚延上次见她穿白衣还是在青州水畔,眸中惊艳一瞬,在她落座对面时?,敲了敲旁边座位。

    “坐过来。”

    温夏香腮微鼓,忆起昨晚,语气竟有一点娇嗔:“我不。”

    戚延一笑,主动挪到她身边的?座位,俯身狠狠亲在她脸颊。

    这一吻未避讳宫人,殿中宫女都埋下头,有的?脸红,有的?憋着笑。

    温夏双颊滚烫,掩袖吃着蛊中金丝燕盏。

    “你昨日跟母后请画师作?画了?”

    “嗯。”

    “为?何不叫朕?”

    “是你自己不爱入画的?。”温夏没有再顺着戚延。爱入画是她的?习惯,尤其?是每逢佳节。

    戚延道:“那宣个画师,朕要跟你一起入画。”

    ……

    凤翊宫正殿“毓秀坤元”的?匾额下,戚延与温夏端坐椅上,任画师作?画。

    陈进贤画了无数回当今皇后娘娘,还是第一次画皇帝。戚延五官英隽,噙笑的?眼?不怒自威,陈进贤只画得?外貌的?八九分,神态只能?画到五分。毕竟是帝后两人,和从前相比难度翻倍。

    过去了两个时?辰那画才画好,帝后二人倒都很耐烦。

    起身看画时?,温夏如?常地赞赏。戚延喜看了许久,微弯的?薄唇说“赏”。

    他今日已花费了许多时?间,命胡顺好生裱上画,便要去处理政务。

    御辇才刚在清晏殿外落停,等在檐下的?阮思栋便行上前来,口中打趣:“皇上从昨夜睡到下午啊。”

    戚延冷扫他一眼?,见到候在阮思栋身后的?一中年布衣。

    阮思栋说起正事?:“这是民间郎中云知行,擅疑难杂症,游走多地,看的?病症许许多多,还写过一本《四季伤寒》。”举荐医者,阮思栋自然?是将人调查清了,把那著作?也呈给了戚延。

    民间的?粗布缝制而成的?医书上面记着许多药方药理。

    戚延阖上书,下了御辇,亲自带这郎中去凤翊宫。

    宫人禀报着圣驾到,最先从殿中出来的?是白蔻,神色有几分慌张。

    “皇后呢?”

    “皇后娘娘正与静婉公主在喝茶。”静婉是虞遥的?封号。

    戚延颔首,带着郎中步入正殿。

    殿中弥漫着一股药香,而温夏许是听到他来,喝得?急了,正掩帕咳嗽。

    虞遥起身朝戚延请安。

    戚延上前递给温夏一杯茶,香砂正捧着药碗从那郎中身边退下。

    温夏喝过茶,终于平复下咳嗽:“皇上不是要去处理政务?”

    “阮思栋给朕举荐了一名民间大夫,朕带来为?你瞧瞧。”

    温夏明显地愣住,握着绣帕看戚延身后躬身的?布衣郎中。

    “臣妾一直是徐太医调养,方才已喝过药,不必劳烦了。”

    “先瞧一瞧。”戚延命云知行上前。

    温夏不愿伸出手腕,戚延只以?为?她是介意?郎中性别?,很是坦然?:“看病而已,别?拘那些繁文缛节。”

    温夏僵硬地握着手帕,伸出手。

    云知行跪行上前,在她腕间覆上一层薄纱,道一声得?罪了,手竟微微有些发?抖,片刻就把完了脉。

    “草民,听,听那位世子爷说皇后娘娘是体寒之症?”一介民间布衣,不敢抬头,只垂首静候温夏的?答复,嗓音有些不稳。

    白蔻在旁道“是”。

    “那草民与太医把的?脉象一样,娘娘按太医的?诊断调养即可。”

    温夏捏着绣帕的?手终于松动了,不着痕迹端起案上敬亭绿雪饮下。

    戚延没有再打扰温夏与虞遥叙旧,只是离开凤翊宫时?眸底是显然?可见的?失落。

    他已步上御辇,未再管身后那郎中,胡顺自会将人打赏送出去。

    御辇起轿,走出没有几步,只听噗通一声,戚延侧眸扫去,那郎中跪在地上,擦着满额的?汗。

    戚延眯起眼?眸,抬手喊停。

    胡顺不明缘由,好心搀扶郎中,问他怎么回事?。

    那郎中跪行上前,朝戚延张唇几下,又惧怕般看了眼?左右几十个宫人。

    戚延眸光越来越暗,已知方才殿中脉象不对。

    胡顺屏退了所?有人。

    甬道中,云知行嗓音带着一丝惧怕:“草民治不好皇后娘娘的?病,可不敢,不敢欺君。”

    他说,皇后娘娘没有体寒,殿中之药,乃民间女子事?后避孕所?用。

    戚延脸色一变,不可置信地紧盯云知行。

    云知行更惧皇权威压,他毕竟只是一介布衣,要说对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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