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造次: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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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费口舌了。”云清晓笑眯眯地说。

    没想到应津亭听了这话居然还真思索起来:“你祖母此番回了玉章山,往后只怕和封前辈一样不出地宫了,既然如此,为表诚心,我好像的确应该见过你的长辈,把我对你的痴恋说与她听一听……”

    云清晓想捂耳朵:“……闭嘴吧你!”

    ……

    翌日一早,得知应津亭又出现在云清晓的其雱院里了,云清寒对此发表了一声冷笑的看法。

    老太君任纤宜本来只当应津亭和云清晓是合得来,就像云清晓在国子监里那几个朋友一样。

    但应津亭和云清晓毕竟不是年纪小、玩心重起来不瞻前顾后的孩童了,这冷不丁应津亭又出现在了其雱院里……再琢磨了下云清寒对此事的态度,任纤宜便隐约察觉到了些许实情。

    不过她这都马上要离开了,便坚持着儿孙自有儿孙福,没对此插话,只是在和应津亭安排过来的影卫一起动身出发前,叮嘱了云清寒和云清晓一句:“我把记忆中玉章山地宫的舆图画了下来,留给你们,来日若是有个万一,你们也可去地宫避一避。”

    云清寒和云清晓送祖母出了城,然后任纤宜不让他们再跟。

    兄弟俩便站在十里亭中,看着祖母渐行渐远。

    “哥,你之前不是说不告诉祖母吗,怎么前两天突然又对祖母说了?”云清晓突然想起来,闲聊着开口。

    云清寒看向他,目光温和下来,沉默片刻后他才说:“那日听你提及有关对付秦王的想法后,我意识到有时的确不该太专制,你和祖母的想法都不该由我做主,尤其是祖母……我想,若是让祖母选择,她应当是更不愿意一无所知的。”

    云清晓轻轻眨了下眼。

    按制来说,任纤宜这个享食邑千户的襄宜郡主、靖安侯府老夫人离开国都长陵,是该先上书朝廷得了准许才能走的。

    但没人提这扫兴的礼制。

    任纤宜在长陵这些年本就低调,此番又走得云淡风轻,没排场没动静,以至于她都离开半个多月了,朝中高官显贵们才陆续知晓了这件事。

    云清寒也就顺道写了请罪的折子,表示祖母年纪大了想要落叶归根、说自己是江湖出身想要回江湖去,晚辈不敢阻拦,但又忧心祖母康健,加之武将出身不通礼节,以至于延误了向朝廷报备,实在是罪过。

    秦王看了奏折,自然是十分大度地没有追究。

    襄宜郡主的确是年纪大了,靖安侯府父辈为国捐躯以至于如今人丁凋零,朝廷要是因为这么件事较真发作,那多寒人心呐。

    除了这个顾虑之外,还有就是秦王这段日子有些自顾不暇——

    从半个月前起,他就发现自己身边有些不对劲。

    秦王疑心重,屋外往往侍卫叠了一层又一层,但不喜屋内有旁人的风吹草动,以前也就一个石没羽因为经年的忠心而有了近侍在侧的资格,自打石没羽就那么销声匿迹大概是死了后,秦王身边便没有过时刻相伴的近侍。

    秦王本来也未曾在意,虽然身边少了个影子,但既然是影子,从前在时本也存在感不高,他大多时候也想不起身边少了什么存在,只是偶尔开口说话时会意识到已经没有人会一板一眼地回答他。

    偶尔有点不习惯,倒也没多要紧。

    直到秦王发现,自己出门前翻阅过后随手丢在桌上的奏折,在他回来后居然规规矩矩被收拾到了桌角摆着,桌上笔墨的位置也有些变动,他惯常用得最多的那根毛笔被挂到了最远的位置。

    揽明殿里的宫人虽然会在秦王出门后、回来之前把他的屋子收拾干净,但摆在桌案上的东西是从来都没人敢动的。

    发现这件事之初,秦王还未曾想得过多,检查了殿内没有其他古怪之处后,他只当是宫人有新来的不懂事,便叫了宫人来问,然而一问才得知在他出门的间隙里并未有宫人进殿收拾过。

    之后又陆续发生了几回差不多的事情,他人在揽明殿时风平浪静,出去一趟回来就总能看到些碍眼的不对劲,说大也没什么损失,说小呢却又像是闹了鬼。

    秦王可不相信石没羽死了都还忠心耿耿回来给他收拾屋子——虽然应津亭不承认,但秦王并不觉得石没羽还有活着的可能,相比之下他较为想不通的是应津亭为何要引石没羽一同南下后杀了他,难道只是为了让他这个秦王身边失去一个近侍吗?

    总之,对于身边出现的一些闹鬼似的状况,秦王在第二次问过宫人却得到了更让他疑神疑鬼的答案后,便没再开口向身边人询问过,只是再次出门时,他留了几个侍卫、让他们进殿内寸步不离地守着。

    这样一守,倒又没出过问题了。

    秦王并未放松,继续让侍卫在他出门时入殿值守。

    如此时间到了十月中旬,年年降雪的长陵迎来了今年的初雪。

    秦王走在大街上低调地与民同乐时,路过一个卖馄饨的摊子,摊主夫妻不知怎么吵起了架,正在洗碗的丈夫端起洗碗水就要冲在煮馄饨的妻子泼过去,结果脚下打滑,洒出来的洗碗水全泼向了路过的秦王。

    秦王身边虽然有侍卫,但那馄饨摊子并未有可疑之处,所以侍卫没有拦着秦王绕道,而洗碗水这种压根不是什么能挡下的暗器……于是秦王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被大半盆洗碗水浇了个十足十的狼狈。

    不等秦王发怒,馄饨摊子的夫妻俩似是已经从面前人华贵的穿着中意识到闯了祸,泼水的丈夫和还拿着汤勺的妻子连忙在雪地里下跪,害怕得头都不敢抬。

    “贵人息怒!贵人息怒!草民不是故意的,贵人您……您这衣裳很贵吧……”

    “贵人恕罪啊贵人!都怪我们家男人冲动,都怪民妇和他吵架,他是气昏了头,地滑,刚下了雪地太滑了,不然他哪敢啊!求贵人不要跟我们这低贱的夫妻俩计较……”

    看着夫妻俩放在雪地上那粗糙的双手,秦王摘下衣间汤汤水水的菜叶,没有追究,带着侍卫走了。

    但秦王到底年纪大了,雪天被泼了一身水,虽然衣物换得及时,但还是受了寒,当日便咳嗽起来,与此同时秦王在大街上被泼了洗碗水的“趣事”也在朝中不胫而走。

    又过了两日再次走在大街上,秦王发现那馄饨摊子没了,让侍卫去打听,说是那对夫妻上个月起就在这里摆摊,但昨日知道得罪的贵人是摄政王后实在害怕,便连夜不做了。

    秦王后知后觉意识到,馄饨摊子的事,兴许和先前发生在他揽明殿里的怪事一样,都是同样的幕后黑手在操纵。

    秦王吩咐侍卫深查馄饨摊子那对夫妻,却也没查出大问题,除了人确实连夜回了祖籍追不上了之外,其他都合情合理。

    可秦王对此调查结果很不满意,看得侍卫惴惴不安之余又忍不住心生揣测……自打石侍卫不在秦王身边后,王爷的确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似乎遇事没那么沉稳了?

    馄饨摊子的事过去后,秦王试着撤了他出门时会入殿值守的侍卫,然而撤走当日,殿内就再度发生了书籍易位的状况,于是秦王又要求侍卫继续值守。

    没过两日,秦王夜间正欲就寝时,突然听到了有些诡谲的歌声,那声音似乎就在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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