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春情: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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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功效,少被人提及。

    这要补,可不仅补的是身子。

    耳后微微燥热,谢玦移开目光,不再看她。

    ……

    膳后,谢卿琬酒饱饭足,露出惬意的神情之际,目光正好扫过谢玦的手腕,在看到他的腕间红痕时,突然一顿,原本的轻松闲适蓦地消失。

    谢玦也察觉到了她神情的变化,还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略顿一下,解释道:“看上去有些吓人,但其实无虞,是为治病,无奈出此下策,顾太医怕我热毒发作,神思恍惚,期间乱动,用绳子稍微系了会。”

    他神情坦然,若不是经历了昨晚的一切,又看到了皇兄耳背后不知何时晕染上的薄红,谢卿琬当真以为,真如他这般所说。

    她只能尴尬笑笑,比他更加心虚,轻咳了声:“皇兄无事便好。”

    谢玦看着谢卿琬,眸波轻动,一时明灭,或许是她方才的话令他想起了什么,他忽道:“琬琬可记得,你幼时尤爱玩花绳?”

    谢卿琬一愣,片刻后,磕巴道:“有吗?”

    谢玦的眉宇间染上一抹暖色,他轻轻转动着指上的玉扳指,点头道:“那时,每次我下学回来,你都要缠着我玩,到了后来,我随父皇去朝堂,你就守在安乐门前,等着我回来,手里就攥着一根花绳。”

    他这般一说,倒是唤起了那些久远的回忆。

    往日里提起倒不觉有什么,只是,昨夜刚发生过那种事,现在,谢卿琬只要一提到绳子这个词,都会觉得浑身上下莫名一阵发麻。

    她犹豫着点头:“好些是有这么一回事。”

    正说着,她抬起头,却见谢玦此时也在看着她,眸中好似在盘算着什么,谢卿琬顿时生出种不妙的预感。

    ……

    一刻钟后,谢卿琬看着谢玦手中的花绳,话语都有些磕绊了:“皇兄,你这是……”

    谢玦轻提眉梢:“今日下午,正巧无事,刚才忆起了往昔悠游岁月,有些怀念,便想重温一番。”

    “琬琬,你应当还记得我教过你的那些吧?”

    谢卿琬突然沉默下来,摇头道:“不记得了,皇兄,不如我们改日再……”

    话才说到一半,便被他打断道:“那正好,时隔多年,我再教一遍你。”

    说着,谢玦已将花绳穿过手背,抬起,示意她伸出手来。

    谢卿琬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退无可退,只能也颤着手抬起来。

    她将手绕在了绳子的另一端,从他的手心拉出绳子来,摆出了一个最基本的动作。

    很快,皇兄便再度伸手,从她的两手之间,翻出新的花来。

    做这些事的时候,皇兄手腕上的那道红痕若隐若现,谢卿琬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却还是在翻花绳的过程中不小心以目光触碰到,她一时有些口干舌燥。

    出神之际,不小心轻碰到了皇兄的掌心,激得谢卿琬一个激灵,猛地收回手来,因此弄乱了方才翻好的花绳。

    再回去翻的时候,却思路凝涩,不知其所了。

    看到了她方才那般有些失态的情态之后,谢玦将目光缓缓投过来,盯着她看了半晌,才道:“琬琬,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的谢卿琬也定下心神,拿起旁边的杯盏,咕噜咕噜就灌下一大口水,眨着眼:“我无事。”

    她轻轻地垂下眼睫:“就是时间太长,有些忘了。”

    她这句话说的有些心不在焉,谢玦看着她唇边挂着的胡乱的水珠,更是看出了她不安的心绪,以及……她撒了谎。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起手帕,轻轻抬手,在她的唇角细细擦拭,拂去水珠。

    擦拭的间隙里,他看见她的眼睫末端都在轻轻抖动,欲放下的手,又重新放在了她的背脊之上。

    谢玦不轻不重地以指腹抚了一下,意味不明道:“琬琬,你看上去有些紧张。”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她的背脊也开始颤动了。

    “没关系。”谢玦宽容地说道,“我可以慢慢教你,今日有的是时间,总能让你再度忆起。”

    ……

    皇兄总是很有时间,谢卿琬想,无论是白天,还是夜里,他也总是这般地有耐心,直到,他教会他想要她学会的一切。

    她倒宁可他对她不耐烦些,也好过,这般漫长的折磨。

    ……

    谢卿琬看着被胡乱绕在皇兄手上,结成一团的花绳,急得额头都溢出了汗。

    她伸手上去左扯右扯,却还是不得章法,反而越扯越乱,眼看着就要将皇兄的手绑在里面了。

    她莫名想起了昨夜时的情景,那时,她也是对着一根长绳犯了难,不知从何处下手,感觉智商变成了负数。

    谢卿琬小心翼翼抬起头,见皇兄面上并无不耐之意,才微微松了口气。

    她的语意里带着些可见的焦虑:“皇兄,这可怎么办啊,我是解不开了,你怎么脱出手来?”

    谢玦闻言,低下了头,他是没有想到,光玩花绳,自己也能被缚住。

    她这架势,倒与昨夜顾应昭蹩脚的手法很像。

    谢玦淡定道:“无事,你去寻把剪子来。”

    也难怪昨夜梦里的她,被他教了半晌,也还是系成那样,到了后半夜,根本不需他用力,那绳子便可自然地松开。

    而现实中的她,倒是反过来了,系了个死结。

    这般想来,这他自己生造出来的梦境,倒是很符合现实中对应人物的秉性。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自己的妹妹,总要自己来教,便是在旁人眼里,她再是如何愚笨,他也不能如此想她。

    他得慢慢地,一点一滴教会她所有,直到她慢慢长大。

    便是系错了,捆的也是他,容不得任何人来说。

    ……

    谢卿琬去拿剪子的过程中,顺路去了一趟净房。

    褪下衣裤的时候,却没有在亵裤上看到任何痕迹,她不由得蹙了蹙眉。

    按照日子推算,前几日就该来葵水了,可这月,却来得格外晚,以至于到了如今,也毫无迹象。

    而且,她冥冥之中有种预感,往后几日大概也不会来。

    这不是无端的猜想,只因她每月来月事之前,小腹虽不疼,却也会莫名酸胀几日。

    而这个月,理应出现反应的日子,那些反应却并没有如期而至。

    今日倒是有些酸胀,甚至有些疼,但她知道,这和她的月信无关。

    谢卿琬想,难道是月信不调?可这种状况只在早些年出现过,后来皇兄让顾太医为她细细调养一番后,就一直很规律了。

    总之,这般现象,实属不太正常,但她周身其他地方,偏又好好的,没有任何异样,便是想找些理由去吃方子,也无甚借口。

    谢卿琬拧眉,再过些日子,要是还不行,她就要去找顾应昭看看了。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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