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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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里,将结实的黄土块砸开裂,裂纹有一米粗,十几米远。

    焦棠警惕抬头,几步开外,一根白色杆子蹿上天,上端顶着一个似网又似条形码的金属物。

    远看这个怪异的金属物已有两扇门大小,近看估计有一间小屋的面积。

    金属物外围贴了许多符箓,中间顶着三根长长的天线。

    刚才还在大喊“让一让”的男人,此刻已打赤脚从杆子上滑下来,一分钟后下到地面。

    他下来后,先去瞧地上的“井盖”,侥幸笑道:“还好,还好,没坏。”

    然后,他蹲下去,将井盖搭在后背,转身一手扶“车盖”,一手去攀杆子,这是又要上去的趋势。

    焦棠看得眼皮直跳。

    石竹十分忌惮,又离杆子和这位不太正常的大哥远点。

    她一动,身上的机械泄露出光,那名壮汉猛然回头,目光定格在机械臂上,眼中充满压抑不住的贪婪。

    大哥将“车盖”放下后,迈开大步子来到两个人面前。

    “你两个女娃也是被困在这儿?”

    焦棠站到他与石竹中间,冷眼打量壮汉黝黑的脸,问:“被困在这儿是什么意思?”

    第129章 案子来了

    壮汉自称“李大哥”, 这个李大哥瞅着石竹的机械臂,嘴里含糊不清地解释。

    这儿前后有两条村,一共一百来户, 世世代代都扎根在这片黄土地上。

    要问这里是哪里, 他也不清楚,走到最远的地方还是黄沙漫天的高原。

    这里前后来过几名长官,都说是领了任务,过来管理村子的。五年一任, 干完旧长官撂挑子走了,三个月后又会走马上任一个新长官,从当地人里挑选几个能干的,组建新班底。

    长官都是乘车穿越险峻的大河, 开进高粱地旁的公路,没日没夜地开上来的。

    车子开进来之后, 就因为风沙侵蚀太厉害,轮胎坏了,油箱爆了驶不动了。

    长官和外面的人联系用的是驴子。一头有灵性的驴子能够走出高粱地, 穿过大河,去到最近的一个驿站。

    现在三个月过去了,新长官还没来, 但是派出去的驴子回来了。

    驴子捎回来了一封信,说外面下大雨,河水漫过平原, 把车道堵住了。

    新长官被困在对岸,心系高原上的两村村民, 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

    对岸的村民见到新长官的画像,抚摸着他斑白的头发, 还有长得跟一条柱子似的脸,放声痛哭,思念这位与村子虽素未谋面,却深情厚意的领导。

    李大哥泪眼婆娑:“你们说说,怎么就有一位青天大老爷能长得这么合我们的心意呢?那张脸,长的,板的,条形状的。”

    焦棠咋舌,还有一个地方的领导因为长得像一根柱子而被爱戴的?本地村民对条形状的物体是有什么执念吗?

    这位李大哥擦掉眼泪,继续热情地介绍起来。

    新长官没来,两条村子自管自的,他的村子叫“板子坡”,前头的村子叫“排子岗”。

    板子坡的暂时管理者是村长,叫周凳。排子岗的暂时管理者也是村长,叫方砚。

    今天是“石神”的诞辰,本来两条村都要在“石神庙”举行庆祝仪式,但是周凳和方砚认为新长官没到位,不宜铺张浪费,所以之后四日,只派几个人上去点香守辰。

    李大哥忽然神秘兮兮指着身后的白杆子,还有白杆子上的金属物。

    “我晓得周村长的意思。他想趁新长官没来,方砚那个婆娘读死书认死理,先抢占空中优势,和天上的石神取得联系,让它保佑板子坡有梁有地,每个人吃饱穿暖。”

    焦棠好奇问:“这就能取得联系?”

    李大哥从石竹身上收回目光,骄傲地挺胸脯。“你是外头人,么听说过吧。石头神会坐着一个长盘盘,发着光飞过天空。那是祂大显神威的时候,只有建好基站,你喊祂,祂才应你。”

    焦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对本村信仰不好评价,遂问:“有劳大哥指个路,怎么进村去?”

    李大哥手指往地底下一指,古怪道:“你说啥子话嘛。板子坡就在你左脚下,排子岗在你右脚下。”

    焦棠啊地拖长音,沿着高地往旁边走,一直走到高地的边缘,俯身向下探。

    高原之下,台阶似的山坡堆叠,一直延续到很远的干涸的河床。村民们就在坡壁上凿洞建了房子。

    如果说层层叠叠的山坡是脸庞,那中间耸立的水塔状建筑就是鼻梁,这根鼻梁在地面凸起大约三米高的方形顶,顶上有一间石头砌成的小庙。

    由于建筑是黄土砌起来的,远看就是一处不起眼的土房子。但往下望,方觉其深其高,相当于二十层的塔,顶上只是它冒尖的头。

    除了石神庙这个“花骨朵”之外,底下支撑物就是孤零零的土杆子,修有一段垂直的台阶,粗略数下来,大概有两百多级。台阶的底部就在山坡中段,周围没什么显眼的标记物。

    若说石神庙重要,它又是如此“粗制滥造”。若说石神庙不重要,两条村又将它作为分界线,还举办庆典。焦棠一时捉摸不透。

    石竹凑近了看,观摩了半天,说:“这儿挺正常的。”

    焦棠环视下面,村民们热热闹闹、三三两两,全在外头晒太阳。此时接近十月,坡上坡下黄里透着红与未褪干净的青,生命以多种层次渲染着秋天。

    石竹又回首看向刚才站的地方,奇怪道:“这场不会就你一个登记在册的玩家吧?”

    这场的规定时间是四天,不长不短,可在这片风吹起来都有回响的土地,只有一名玩家未免太孤独了。

    石竹暗暗庆幸还好她能在这儿陪焦棠说说话。

    焦棠倒不以为意,领着石竹从板子坡旁一条陡台阶走下去,说:“先熟悉地形。”

    焦棠和石竹两个显眼包,一出现在村里立即吸引了村民的注意。

    焦棠此次出行穿的是T恤和牛仔裤,头戴鸭舌帽,简单干净。石竹穿着肥大的裙子,脚上蹬一双高靴子,头上戴贝雷帽,脖子和下巴裹着黑色的围脖。

    这两身打扮与朴素的民风格格不入,村民交头接耳起来。

    “是不是新长官?”

    “脸不长,不方,不条形,不是。”

    “是不是新长官的婆姨?”

    “脸不长,不方,不条形,不是。”

    “是不是石神下凡?”

    “脸不长,不方,不条形,不是。”

    “是不是迷路的女大学生?”

    “脸不长,不方,不……有可能是。” “快去报告周村长,就说有两个迷路的女大学生,脸不长,不方,不条形。”

    “好咧。”

    ……

    焦棠现在唯一担心的事,是四天之后,倘若她活着回去,会不会对人脸的识别出现障碍。

    板子坡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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