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婚后心动: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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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她一眼。

    “今天好漂亮。”

    他难得没开口呛人,看着莫名乖,骆书禾眉头却皱得更深,盯着他的喉咙:“嗓子这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忽而想起,他这几天确实感冒了,偶尔会咳嗽一阵。

    “就一点小毛病。”

    话是这么说,但他仍忍不住往骆书禾身上靠,头枕在她颈窝,“让我靠会儿,好累。”

    骆书禾突然就没了脾气,捋着他的脊背,看着不远处伊芙拿着一袋子药过来。

    “医生说是呼吸道感染引起的肺炎,需要静养,少吃辛辣刺激食物。”在把骆书禾拉到一旁时,伊芙才偷偷告诉她。

    骆书禾翻了翻那几张药单。

    “他经常这样吗?”突然一句。

    “也不经常吧。”伊芙想着假期,长长叹了口气:“一年就三四次吧,你也知道他那个性子,生病了不可能主动说的。”

    依然是赵叔送他们回去,伊芙自己开了车过来,但他们不是一个方向。骆书禾只能边往外走,边逐盒药拿出来在路旁听伊芙说医嘱和用量,还得照顾在一旁站成个电线杆子的晏池,让他往边上稍稍别挡着路人。

    “在这站着干嘛,你先上车去等我。”骆书禾直接开始赶人了。

    晏池却不肯,将她的手抓得更紧。

    “不要。”

    “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她哪有。

    正在翻看手里药盒的伊芙:“……”

    算起来,这好像是她第一次直面两人相处细节。

    很惊悚,也是真的服了。

    反正和她想象的很不一样。

    到后面,伊芙是怎么都不肯和他们一起走了,骆书禾倒没在意,一手拎药一手拉着他:“要告诉奶奶吗。”

    “不了吧,告诉她有什么用。”又咳一阵。

    骆书禾让他别说话了好好休息。然而,等到了榕树里,骆书禾没让赵叔直接开进去,而是在巷口停下来,进去药店买了盒医用口罩,又去便利店买了包装的冰糖和他常喝的那种牌子的苏打水。

    两人并肩就着路灯的昏黄灯光往前走去。

    骆书禾得知他从下午就在医院了,无意提一句:“其实你应该早点叫我的,再不济,我可以请假。”

    那阵疼痛劲儿过去,晏池缓了过来,面色变冷:“没必要。”

    “来了也是白来,浪费时间。”

    骆书禾根本不理:“那今天是谁打电话让我去医院的。”

    “不是我。”

    她淡淡的:“哦,那你当是我为了给伊芙一个面子好了。”

    他这时候是戴着口罩,辨不清神情,但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

    “行,是我,所以呢?”

    “那你呢,你是别人要你做什么都做吗,招招手就来了。”

    “献爱心做好事?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感动中国年度十大人物怎么没见着你名字。”

    骆书禾这回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他。

    东城的夏夜晚风都仿佛带着温度,混着白天遗留的阳光味道和一点清甜的泥土香味。散落在肩头的长发被吹起,又落下。

    她是真的烦死他这样了。

    “晏池。”好像这也是第一次,开口叫他名字:“你能坦诚点吗。”

    第26章

    骆书禾又说:“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干什么干什么,你管我去哪。”

    “哦?”

    晏池的语气很淡:“所以你在替我操什么心。”

    “你是在怕我死了,不能吧。”

    “有什么好怕的,你可以分遗产去找下一个啊,反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骆书禾觉得他简直有病。

    虽然细想下,现在他确实有病。

    她是真不想管他了。

    “你撒手。”

    但即使气氛已经烘托到这,他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你就这么听话?谁来你都听,那如果别人直接让你回家别管我死活,你是不是也照做。”

    骆书禾放弃了挣扎,仍他拉着。

    这边住的多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这个时间点,安静得吓人,只有一阵又一阵绵延不绝的蝉鸣声。

    良久,才听见她说:“为什么你总这样。”

    “我是真的很担心你。”

    在那一瞬间,晏池仿佛能看见自己的心被人硬生生剖开,塞进去一把碎玻璃和干辣椒,再泡进冰镇气泡水里浸了三天三夜。

    胀得难受。

    他放开了骆书禾,却看见她并没有反应,人就这么直愣愣立着,低着头。

    他欲伸手出去,她反而往后退了步:“是,我不替你操心,你也别碰我。”

    手指虚虚在半空中抓了下,只抓到了满手空气。

    骆书禾转身就走。

    晏池缓慢回过神来,追上去。

    “对不起。”

    骆书禾直接甩开捏着她肩膀的手。

    快走到拐角处时晏池才追上她,把人拉过来扣在了怀里,那种无力的窒息感才好一点。

    “对不起。”他哑着嗓子,又说了遍。

    怀中人始终没反应,墙头上那只黑猫迈着轻盈的猫步走来,冲着他们叫一声,声音又绵又柔。

    “不是不熟吗,不认识你。”她说:“你滚,滚远点。”

    “嗯,我待会儿就滚。”晏池抬手去摸她的脸,猝不及防手指被人咬了口,也不敢喊疼:“你还生气吗,别生气了。”

    骆书禾又咬了他的肩头一口。

    他吃疼嘶一声,结果出口就成了:“轻点咬,别把你牙咬坏了。”

    晚上回去洗澡,晏池在镜子前把衣服脱了,才发现肩头那块都紫了一片,这丫头是真下了死口。洗完澡出来,他注意到房间里空了大半,从衣服到桌上的护肤品小饰品全部搬空了,她连walle都没留下。

    第二天,骆书禾在厨房跟着兰姨忙活半天,给他端出来一碗冰糖雪梨羹。晏池看着她,咳嗽两声,眼睛甚至因为委屈微微下垂:“我手也疼。”

    骆书禾冷着张脸。

    “不喝是吧,那我倒了。”

    晏池忙把碗扯回来。

    瞧见她收拾好了要上楼,他又说:“有点凉了,不好喝。”

    骆书禾给他端了杯热水:“自己兑。”

    她在画室待了快一天,连午饭都没吃。

    晏池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想敲门又不敢。

    期间walle出来过一次,骆书禾没心思理它时会让它自己找地方去充电。充好电后就回来,那么宽的路,就非要跟在他身后,脆生生喊:“让一下路好吗。”

    贱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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