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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寐姝色》 【番外合集】1(第11/20页)
面还有一个须发皆白的夫子在上面讲着什么。
姜姝将脸凑了上去,看着谢让在上面写的字迹,虽然年纪还小,但字迹已初现风骨。
姜姝起了几分捉弄的心思,一下坐在谢让身侧,共用着一个书桌。
“郎君,你今日起好早呀。”
谢让拿着毛笔的手微微一顿,不出意外便看见了坐在身侧的姜姝。
抬头看了看日光正盛的天,又看了看姜姝道:“烈日之下,你就不怕魂飞魄散?”
姜姝觉得现在这个时候道谢让实在可爱,张口便来道:“若是能死在郎君怀中那也不枉妾身下山一趟了。”
坐下谢让临近的学子见到谢让上课开小差,坐姿不端。
立刻便抬手向台上的夫子举报。
若是旁人轻则罚抄书本,重则戒尺数下,不过……
台上的夫子轻咳一声道:“鹤眠,上课不专是何缘故?”
看见谢让因为自己而受到责骂,姜姝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谢让站起身道:“学生读书读到忘我失了仪态,还请夫子宽恕。”
这借口一听便觉得是个随手拈来的,一点都不走心。
坐在一旁举报的学子见状,暗自庆喜的翻了个白眼,如今夫子的得意学生犯了大错,他要看看夫子如何惩处谢让。
立于谢让身侧的姜姝自然看见了那人不怀好意的眼神,眼尖的她一眼就看见其人藏在桌肚里的东西。
那封面对于姜姝来说简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就在这人添油加醋想要让夫子严惩谢让时,“夫子,虽然谢兄功课一直名列前茅,但上课不专是事实,夫子更应该给学生们树个榜样才是。”
话音刚落,倏地传来“啪”的一声,原来是其藏在桌肚中的书重见天日。
站在上位的夫子自然是将那书看了个彻底,面色瞬间变的铁青。
一把拿过台上的戒尺气冲冲的走下台道:“王世杰!课堂之上你竟看这些,我看你是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戒尺的声音此起彼落,姜姝光是听见便觉得手心传来酸痛。
下意识的将手放在谢让手腕上,双眼却不曾移开。
原来谢让当初用剑鞘打她是受了这个影响,这夫子看来也不完全是个酸儒之士。
这打起人来的力道即使隔了有段距离的姜姝也浑身一紧。
谢让看着靠在他手臂上的柔荑,如同才生长出来的水葱,细嫩纤长。
“方才是你让那书掉了出来?”
问起这个姜姝有些骄傲的抬起下颚,“当然,你可是我未来的夫君,怎么能让他随意欺负。”
说完,姜姝又摇了摇谢让的手臂道:“这课堂上可还有欺负你的人,你告诉我,我帮你一个个教训回来!”
别的不说光是如何让教书的夫子厌恶,这点她还是颇有几分经验。
谢让看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双眸,不知为何有几分不敢直视,有些遮掩的转过头道:“我自己会解决。”
那怎么能一样。
姜姝直接趴在谢让的肩上,一双眼眸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道:“可是你是我未来的夫君,我就想为你做点什么。”
明明是个山精鬼怪不该有气息,但谢让却感觉她说出的话带着气流,洒在了他耳边。
白玉的耳垂开始变的绯红起来,小小的谢让此时还不知道该如何回击。
一张冷白的面上硬是憋出了几分红晕来。
最后只是冷硬的来了句,“我不是你未来的夫君,你别这样叫我。”
恰在此时,那夫子的戒尺声也逐渐停下,那王世杰的手掌被打的红肿起来,看样子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别想好了。
教训完王世杰。
夫子这才回到前方,将戒尺重重的放在桌上,鹰眼看着下方的学生道:“这是学堂,不是来让你们玩乐的地方,若是你们不想学就让家中父母写封信便可,不然就不要怪我下手重了。”
说完,看着谢让道:“钻研书籍是好事但上课不专还是要罚,今日你就在后面站着听学。”
这个结果跟王世杰的处置相比起来,简直是偏心的不能再偏心了。
谢让被罚站到学堂后面,姜姝自然也跟着一起站了过去。
看着那被夫子打的手掌红肿涕泗横流的王世杰,还坐在学堂不走,有些不解。
“他都伤这么重了,怎得不请假去看看大夫?”
“夫子说过了,未到下堂时间不得离开,若是违反便不用来了。”
姜姝诧异的看向台上的夫子,这,这未免有些太严苛了吧。
“那为什么对你就这么宽容?”
谢让看了她一眼并不说话,只是默默移动了身形,露出墙上展示的文章。
姜姝定睛看去,密密麻麻全是谢让的字迹,只是偶有一两个是旁人的。
方才姜姝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学堂虽然人不多,但修的却极为宽敞明亮,就连每个学子之间的间距都隔的很宽,像是防止学子之间开小差一般。
但想来也是谢让与王家的都来此处上学,想必不是普通的学堂。
不过看着满满一墙的文章,每个文章上都有朱笔批上的优字,更有甚者还有用朱笔写满满篇的批注。
作为一个时常气走夫子的姜姝,看到这一幕忽然有些理解王世杰了。
这就是作为夫子爱徒的特权吗?
可恶呀!
没过多久,站在台上的夫子便又开始了讲学。
姜姝对上学向来不感兴趣,光是听了一点点,双眸便不自觉的微阖,脑袋一点一点的往下垂。
这时站在姜姝身侧的谢让忽地站的挺直了起来。
讲学间隙看见这一幕的夫子,暗自点了点头,不愧是他的得意门生。
就这样,姜姝跟着谢让过了一月有余。
她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消失,不过呆久了之后她发现,现如今她已经能触碰到谢让了。
但在这一月间她发现了一件很是奇怪的事。
照理说,谢让如今尚还算孩童,但为何他从不见他的双亲。
虽然她知道谢让与他父亲积怨已深,但上次她偶然听见谢让的母亲也住在府上。
成婚以来,她还从未听谢让讲过他母亲的事情。
姜姝坐在榻上若有所思,倒是谢让今日有些异常。
一大早便起身梳洗,手里拿了两件衣衫摇摆不定。
姜姝瞥眼看了看,无一例外的浅色,虽然很衬他,但姜姝却觉得他穿艳色的衣衫更为好看。
见他如此犹豫不决,姜姝开口道:“你今日是要去做什么,怎么这般庄重?”
谢让脸上的神情有些吞吐,半晌才说道:“今日夫子说去他府上给我单独授课,你可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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