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汉武唐童现代留学日常: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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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义与林婴才看到自家染坊所出的第一批染色布匹。

    “这颜色可真是漂亮。”

    不光是林婴与王义在说,染坊做活的人都在说。亲手配出这批染料的何告也在心里默默地称赞。

    铁官的炼焦场很高兴那些派不上用场的煤焦油有了用处,低价处理给他们。

    陈苇带着他们从最简单的化学试验开始做,一步步带上了正轨。现在虽然条件所限,依然不是工厂化生产,但也不是实验室拿试管弄出来的那点量了。

    现在产品其实就两种,而且都不是正色,其中有一种还是因为天然染料来源多,虽为正色,染的布料却只比白色贵一点的黄色。另一种则是紫色。

    但它们都有一个特点:染出来明艳鲜亮,一眼可见的漂亮。

    紫色虽是间色,但自从齐桓公带起了风潮,现在在官服中都开始用了。市面上也有很漂亮的紫色,但价格比他们的要贵得多,产量也小。

    黄色虽然因易得而低贱,可这么漂亮的黄色与易染之黄不一样,想必同样会受欢迎。

    至于说不容易褪色,倒不算是特别突出的优势了。本来它们也不是面向平民的,而买它们的人,又怎么会把衣服洗到褪色的程度还在穿。

    今天陈苇没有出宫,主持着染坊的王沐仍是想起了女儿。女儿已经是她不能理解的高度了,她不明白为什么看看书,就能不用矿石不用草木,拿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经过一堆莫名的步骤,就能从那堆黑乎乎的煤焦油里弄出这样不同的鲜艳色彩来。

    现在小儿子也在跟着县令张苍读书,学得也不错,只是仍然比不上他的阿姊,他的阿姊连大王都召见过呀。王沐有时候想起亡夫,也未免感叹,他心太窄,家里出事想不开去得太早了。不然就能看到家里重新兴旺起来,他家祖宗的荫庇,全都应到阿苇头上了。

    王义跟林婴过来匆匆看一眼,又赶紧回去工作。但两人私下里想到能赚的钱还是不免兴奋到无心做事,互相使个眼色,借尿遁出去聊。

    “既做出来了,这个月就要给大匠开工钱了吧?”林婴问王义。

    因为大匠月俸五百,是王义提出来的。之前没配出料,只开小工的钱,这个月就得开高工资了,林婴有点舍不得,又有点患得患失。

    “我还是觉得开高了,要不降一点?”

    王义一边系裤带一边嘿了一声:“你还真当我们只染布啊?能打出名头,我们就专门做染料卖。这些大匠是要带小工配料的,能不开高工钱吗?”

    林婴咝了一声,身子一抖,差点尿自己脚上。王义之前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配出来,配出来效果好不好,没多说,现在才讲了自己的野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安坐长安,一边随便染点丝帛卖,一边招人大量制作染料,让行商们自己来长安县购买,再卖到六国之地去。

    这生意可就大了啊!五百钱绝对值!

    林婴佩服地点点头,“行,做生意的事就听你的,你比我厉害。”而且讲义气。这个事本来可以不带他的,现在他虽然只占了很少的份额,但毕竟有份。

    要是真做这么大,他就不是赚点零花多吃点肉的好处了,他家就真的发家了。

    但前提是,这两种颜色真的会受欢迎。

    在他二人小小的期待中,两种染料的名声在慢慢发酵,但对于秦国来说,今年最让嬴政在意的大事甚至不是六国中首灭之国韩国化为了秦国的颖川郡,而是史书上记载的大地震。

    前年也有地震,但那规模不大,马后炮的总结的话,可能是大震前的余兆。而这场在史书上被记为大地震,又导致“民大饥”的灾难,就不能不让他重视了。

    从去年开始,官府就用前一次地震说事,让各地官府重视储粮,除了麦粟之外,让民间把马铃薯跟红薯晒干,也多多储备。

    从上到下的强调和重视也带来一些慌乱,不过在秦国官府的强力下被压了下去,但这把剑一直不落下来,总还是叫人心里不安。

    韩王安已经作为俘虏到了咸阳。历史上他作为第一个被灭之国的王,虽然被软禁于陈县,但待遇比后来那几个倒霉鬼强多了。要不是韩国贵族数年后叛乱还失败了,他说不定还能苟活几年,运气好说不定能看到秦亡。

    现在的待遇比历史上还要强些,尽管还是软禁,但软禁在了咸阳,韩非还能来看他。

    韩安一个月间像是老了十年,眼袋像是要挂下来,脸颊都陷下去了。

    见韩非来,他也不顾过去曾有忌讳冷待,更不在意韩非实际上算是弃韩投秦了,抓着韩非的袖子就失声痛哭:“韩亡于吾矣!”

    韩非晓得现在不是谈话的时机,轻拍其背,待其稍稍平缓一点,由痛哭变为抽泣后,才缓缓道:“韩国之、之衰,非、非由大王起。秦国之盛,亦非、非韩国能抵挡。”

    韩王安这些天其实没怎么担心自己的性命。虽说战国末早就礼崩乐坏了,但秦国还在统一六国的路途上,人们习惯性的思维,仍是觉得秦国会存亡绝续,灭国但保留各国宗室的祭祀,给予封地安置。

    当然,这一次也不能说他们猜错了。

    让韩安难安的是韩国自他灭国,难以见祖宗,难以负此恶名。降的时候想的是保命,这时候命保住了,想的就是其他了。越想越悲,天天不哭上一场不算完。

    韩非放慢速度,尽量不打顿地说道:“夏衰而商代,商衰而周代,这本就是世上的常理,天下不过是又换了一代天子罢了。秦王祖上为殷商臣而受累,迁为周天子养马,后才因功待封,至有今日之盛。大王难道要就此颓废下去吗?”

    韩安张口结舌,想起新郑的传闻,一时间心口发热,舌头却打架,说话比韩非更结巴了。

    韩非见他明白了,点头继续道:“但旧日朝臣,能忠于大王者,又有几人?秦王需平六国,方可抽兵西顾,令六王为秦天子建功,方得南方沃野之封。大王若真有心复韩,就请好生思量吧。”

    韩安冷静了一下,毕竟也当了快十年的王,说到复韩的大事,不由得他不在意。只是略一想,他就带着苦涩看向四周:“吾禁于此,又能做何事呢?”

    “秦王使我来见大王,便是要了解大王的心意。若是大王决意臣服于秦,今日之后,虽有甲士看守,亦不能随意外出,但大王可在府中接见宾客,宣扬秦国欲存社稷之心。韩之旧贵若有心助大王复韩,就该安份守己,静待来日。如若不然,便是背叛大王了。”

    韩安立刻赞同。他知道有些旧贵不安份,以前没什么,可是现在他们若是搞事,他在咸阳还能活吗?

    就算不能复韩,他也是不想死的。投降就是为了活命,要是投降了还被他们牵连而死,他不是白投降了吗!

    而且现在有复韩的功业吊着,他就更不想死了,并且是理直气壮的不想死。

    韩非说得太对了,韩国的衰败难道是从他成为韩王开始的吗?

    秦国的强盛难道是他造成的吗?

    他兢兢业业维持到今天,是多么的不易啊,却还要背负着亡国的恶名,因为无颜去见祖宗而夜不能寐。

    现在他可以说,他降秦,是因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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