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换了气运后: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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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章 盗取巫神骨玉牌留遗声

    得益于师岚野没日没夜地往她身上输送着神力, 沉云欢的伤势恢复得极快,反倒是师岚野自己被天枷重伤,连着好几日身上的伤痕都没有愈合。

    师岚野便是将玉神心收回后, 天枷也没能消失。

    沉云欢一边给他包扎着手臂上狰狞的伤痕, 一边问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十恶不赦之罪加身, 天枷是为限制我神力而生。”师岚野低着眉眼,顺从地受沉云欢摆布,任她将自己包得一层又一层。

    “你做什么了犯这么大的罪?”沉云欢将纱布一束, 紧紧扎住, 掀起眼皮看他, “难道从前救我一命,就是十恶不赦?”

    师岚野与她对视, 山洞里亮着微光, 在她的脸上覆上一层温暖的光,更衬得她眉眼莹亮明媚。他慢吞吞道:“你以为你的命廉价?”

    神要救人, 自是动动手指的事儿,哪怕当时的师岚野在西域没有任何香火供奉, 还关在暗狱之中被取血许久, 但他的神力没有受到任何压制,否则也不会在远在千里的京城停了那场大雪。

    想要一个凡人复生, 还用不着献出他的玉神心。沉云欢的命格太过特殊, 特殊到连他的眼睛都看不清, 仿佛她的死是命中注定, 天意而为, 因此将她复生,改她命格,师岚野便背上了十恶不赦之罪。

    “那为何扶笙、霍灼音那些与鬼阁有牵连的人身上也有天枷?”沉云欢半蹲在他面前, 将那些黑乎乎的药草在掌心里揉碎,状似无意地问起来。

    若说她身上出现那样颜色艳丽的天枷,先前她不知,现在倒是可以想明白。想必她背上的就是天枷最完整,也是最初的形态,届时因为她体内有玉神心的缘故,也是天枷出现的源头。但她不知扶笙那几人身上为何也会出现天枷,“难不成鬼阁也是桑雪意秘密建立的组织?”

    师岚野道:“他无法离开西域。他以魂为锁,在瀚海中心建立锁魂阵,以此困住你母亲的魂魄,倘若他离开西域,那锁自然就散了,为了找到你母亲,这些年他没有一日踏出过西域。”

    沉云欢一听,便知桑雪意不是鬼阁的阁主了。鬼阁虽神秘,但并非了无踪迹,这些年各地都有他现身的消息,况且细细算来,鬼阁建立的时间早于桑雪意在西域作乱的时间。

    “是你的神血吧?”沉云欢把手里的药草一把糊在师岚野的伤口上,随后倾身凑过去嗅了嗅,草木的清香扑鼻而来,他的身体里不像是流淌着血液,倒像是流着各种各样的草木汁液:“桑雪意应当是与那鬼阁的阁主有勾结,以你的神血为交易给了别人一些,阁主又用它炼出法器,即为扶笙的木偶身,邪神观音的玉净瓶,霍灼音的耳饰,这些应该都沾染了你神血的力量,所以他们用之,就会有天枷负身。”

    可那人究竟是谁呢?显然这次西域的事,并非只有桑雪意参与其中。鬼阁的阁主,以及残害同门弟子的姜夜,这其中也有摆不脱的关联。

    “那你这伤势又是从何而来?”沉云欢实在没有多少用这种药草给人治疗伤势的经验,上上下下地忙活一番,两只手满是黑乎乎的汁液,顺着她的胳膊往下流。

    师岚野的眸光盯着那缓缓往下落的汁液,伸出手掌接了个正着,淡声道:“桑雪意找到了我,要抢夺玉神心。”

    比起桑雪意这个尚未飞升的凡人,天枷所施加的伤则更重,师岚野无法与凡人动手的原因便是在这,没有玉神心和神格,他便是不死之身也很难承受天枷。

    所以即使没有与桑雪意多交手,他仍重伤至此。

    一声鹰啸传来,由远及近,继而一股风灌入山洞之中,掀起无数砂砾尘土。海东青展着一丈之长的双翅,飞入洞中之后迅速缩小,落地就化成人形。

    师岚野瞥她一眼,默默将外衣拉上,将结实的胸膛脊背和尚未包好的伤势一并掩住。

    迦萝快步跑来,“出事了!出事了!”

    距离那日沉云欢与桑雪意正面动手已经五日而过,沉云欢的伤势完全恢复,师岚野收回玉神心后天枷的侵蚀消失,身上还余下些没有愈合的外伤,但整体已无大碍。

    当日迦萝嘴里叼着刀,背上驮着沉云欢展翅入了云霄,在云层里徘徊许久才甩脱了桑家的追捕,寻到师岚野所藏身的山洞。这几日沉云欢和师岚野在山洞里疗伤,她则在周围的山头徘徊,时刻注意有没有人偷偷摸过来。

    非要紧之事,她也不会这样着急忙慌地闯入山洞。

    沉云欢擦净了满是药草汁水的手,问:“什么事?”

    迦萝一脑门的汗:“桑雪意寻到了巫神骨的下落,已亲自动身去抢。”

    沉云欢面露不解,“巫神骨不在你手里?当时我分明叫你去找了啊,你没找到?”

    迦萝心虚,支支吾吾道:“我、哎……非是我没有尽心去办此事,只是我去时,已经晚了一步,那巫神骨在我去之前就被人盗走了。”

    沉云欢甚是不满,登时将脸拉得老长,她当时为了牵制桑雪意与他一战,被打得去了半条命,就是为了给迦萝盗取巫神骨争取时间,没想到她根本没将事情办成。

    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迦萝责任的时候,她既然能得到桑雪意的消息,就很有可能是母亲给她暗中传信,见她又如此匆匆忙忙的模样,沉云欢心中一动,问道:“是谁拿走了巫神骨?”

    迦萝道:“是你那表哥,唤作虞暄的那个家伙!”

    起伏错落的山脉不见一棵绿树,放眼望去荒漠无边无际,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此处几乎是西域的边境。

    虞暄藏在一块不算大的石头之下,为了将自己掩藏起来,他只能将人高马大的身体蜷缩着,脖子也缩进肩膀中,模样像一只盘起来的猫。

    热汗顺着他的脸往下淌,脖子一片濡湿,汗珠流过的痕迹有些痒,他随意地伸手挠了一下,而后对着手中的玉牌威胁道:“师父,你只有我这么一个关门弟子,真不打算管我的死活?”

    安静片刻,玉牌里传来怒吼:“逆徒!你脑子让狗吃了?闲着没事盗取桑家的宝贝做什么?!你不知道十八年前桑家是为着什么差点灭了满门吗?!你是要做第二个虞青崖,还是想做第二个桑雪意!你虞家跟桑家到底犯了哪门子的冲?你是蠢疯了,还是吃得太多胃囊顶到了脑子?!”

    虞暄被这暴跳如雷的怒骂声吵得耳朵嗡鸣作响,不得已将玉牌拿远了一些,等师父一口气骂完了,正喘息着换气时,才道:“师父莫生气,免得气坏了身体。我拿走巫神骨,也是为了保护云欢,你应该知道她是我姑姑的女儿了吧?当年我姑姑在西域犯下的事惹了众怒,虞家为了平息将她逐出虞氏要送去桑家任他们处置,我爹暗中将她放走,后来连带着我们这一支也摘了字,不准遵辈。”

    “我爹到死之前都合不上眼,觉得愧对我姑姑,在她被虞家天南海北地赶着追杀时没有能力保护她,后来有能力了,却也彻底没了她的消息,连死在哪都不知道。”虞暄神情冷静,语气平稳,却相当坚定:“姑姑是他的妹妹,云欢是我的妹妹,当年我爹生前的遗恨,不能成我的遗恨。”

    那日与沉云欢争执过后,虞暄就清楚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但他也知道自己并没有沉云欢那般卓绝的天赋和神法,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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