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欢: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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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电话,吩咐道:“把城南地皮的招标方案发给我。”

    林秘书已经懒得吐槽“万恶的吸人血的资本家”,睁着惺忪的睡眼,照做,高效率完成任务后,没忍住多问了句:“梁总,这方案你不是下午在飞机上刚看过?”

    梁沂洲划拉屏幕的手一顿,“再确认一遍细节。”

    这番说辞符合上司谨慎的性格,林秘书不疑有他。

    今天一天经历的事情过分多,刚才又被难言的欲烧了把,言欢辗转反侧都没睡过去。

    房门被人敲了两下,她下意识以为是梁沂洲,拖鞋忘了穿,直接光脚开的门,迎来的却是张嫂的笑脸。

    “太太,先生让我把手机给你。”

    言欢接过,道了声谢。

    手机电量早已跌破零,充电头插上不到五分钟,屏幕亮起,数十条消息涌了进来,言欢先点开梁沂洲的头像,今天下午发来的,告诉她自己下了飞机。

    她退出后,又点进和言兮的对话框。

    言二小姐故弄玄虚:【你知道吗,不幸的女人都有一个标志,她们的婚姻都是突如其来的。】

    言欢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想说什么?】

    言兮思考的时候,喜欢干别的事,这会感觉不到疼似的,拿手机疯狂敲自己下巴,近十下才把想说的话敲了出来:【就算你不想和秦执那二世祖结婚,你也没必要答应梁沂洲那老男人啊。】

    梁沂洲的那番深情告白,言兮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是一点都不信。

    上次他们几个坐在一起吃饭时,梁沂洲确实对言欢照顾有加,但他眼睛里分毫爱意都没有——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

    什么趁虚而入挖墙脚,全是狗屁!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言兮笃定这老男人肚子里憋着其他坏水,语气就不太好听:【我跟你说,他绝对对你别有所图,至于那些好听话,就是专门用来骗骗你的!】

    言兮:【清心寡欲的和尚当久了,突然动了凡心,这和母猪上树有什么区别?】

    这形容听着格外有趣,言欢被逗笑,飞快敲下:【如果我告诉你,和他结婚,我是满心欢喜的呢。】

    一发送,她就后悔了,她不该透露太多的。

    言兮是真被吓到了,手指僵停两分钟才问:【那梁沂洲他也是吗?】

    言欢手指一僵,屏着呼吸敲下:【不是。】

    隔了几秒,她又说:【现在还不是,他对我没其他感情。】

    言兮又犯了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毛病:【要是他那榆木脑袋永远开不了窍呢?】

    言欢干脆利落地说:【那就离婚。】

    永远有多漫长,言欢无法丈量,她只知道她的时间过得要比旁人局促很多,浪费不起一分一秒,连愿意留作等待的时间都挤不出太多。

    那份以五年为期的离婚协议书,看似是他的适应和后悔期,实则是她留给自己的。

    一旦她意识到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爱她,她会立刻抽身而退。

    但在结束乏善可陈的契约关系前,她会尽她所能,耍些小手段也好,总之,在他心里占据一个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特殊地位。

    至于那些“你爱我吧”、“你再多看我一眼”这种摇尾乞怜般的索要,她宁愿变成彻头彻尾的哑巴也说不出口。

    与此同时,她会尝试着慢慢抽离出对他的爱、渴望与念想,将所有暗无天日的感情消磨到没有任何死灰复燃的可能性。

    五年时间足够了。

    言兮:【你不会不甘心吗?】

    言欢:【不会。】

    言兮从前就觉得言欢是个有主意的,遇到喜欢的东西,不管是争还是抢,都要拿到手,现在看起来,她还是她,做事不喜拖泥带水,连容易叫人深陷其中的感情都能斩断得干干净净。

    言兮:【以前没觉得你有多好,现在我突然有点想成为你这样的人了。】

    言欢一愣,挤不出笑容了,敲下的“我现在也没什么好的,你做你自己就行”、“现在的我才是真的羡慕你”都被她删除。

    言欢:【成为我这样的?你是忘记你腿上的疤怎么来的了?】

    言兮:【当时又不是只有你推了我,我也没少搡你,这才会掉下秋千的,我记得你也受伤了吧。】

    言欢下意识摸了下手肘处的疤,伤口深,现在的科技还消不掉。

    言兮:【不过现在想想挺亏的,一个娃娃而已,我俩有什么好抢的。】

    言欢:【那是给我的,是你要跟我抢。】

    言兮:【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聊完,言欢又给梁沂洲发消息:【手机拿到了。】

    她没指望他能回复,奇怪的是,他回复得很快,也简单,让人不好往下接:【好。】

    看起来像是终结聊天的信号,言欢突然不想结束了,抛下可能会惹他心烦的顾虑,挑起新的话题:【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我手机里进来了这么多条消息,还有不少来电。】

    梁沂洲大概能猜到都是什么消息。

    【不想回的可以当做没看到,至于秦执的号码,你可以直接拉黑。】

    不用他说,言欢已经拉黑了,面上还是来了声:【好。】

    然后说:【我就回了言兮的消息。】

    梁沂洲:【她说什么?】

    言欢是笑着敲下的:【她怀疑你了。】

    梁沂洲:【怀疑我什么?】

    言欢:【怀疑你在老宅说的那段话提前打过草稿。】

    梁沂洲实话实说:【我没想到秦执也在,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全都排不上用场。】

    言欢:【所以三哥这是临场发挥?】

    梁沂洲:【是。】

    有来有回的,最好打发时间。

    言欢粗略算了下时间,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十几分钟。

    言欢:【三哥现在方便接电话吗?我想跟你说说话。】

    心里数着时间,差不多五秒,对面拨过来一通语音来电。

    说是想聊天,一接通,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没营养地东扯西扯一阵,不知怎么,又绕回言兮身上:“言兮刚才和我说她想成为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好的。”

    梁沂洲反问:“不好在哪?”

    语气轻描淡

    写的,更像在陈述。

    这问题把言欢问倒了,细细罗列下来,她一身臭毛病,可一半都不是该当着他的面说的。

    “不知道。”她支支吾吾,声若蚊蝇。

    梁沂洲钻她话里的漏洞,“那就是没有了。”

    言欢忽然笑了声,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嗡嗡的,介于清醒和迷离之间的意识给了回忆可趁之机,忽然又笑不出来了。

    “小时候,我从来没有把言兮放在眼里过,她的爸爸妈妈疼爱她,我的爸爸妈妈也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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