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娱乐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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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力道不轻,孟礼一下单膝跪到地上。

    信徒的跪,嘴里是经文心里是虔诚,那时孟礼的跪,嘴里是脏污心里是耻辱。

    所以,他生气,我就得受罪。

    那我生气怎么办?

    孟礼慢吞吞放好医药箱,嘴里说:“跟谁也不跟你。”

    “你说什么?”

    路秦川没听清。

    “我说,”

    孟礼霍地转身面对面,

    “你不觉得咱们之间很奇怪吗?元宵那天在周总家里,我承认我有不对的地方,我鸽你骗你,你可以怪我。但是这次是什么?”

    路秦川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后解释:“我只是觉得应该和你说一声,你表个态,这事就过去了。”

    孟礼脱口而出:“你的想法很多余。”

    路秦川眼睛眯起来,危险危险危险,孟礼看在眼里当没看见,假笑一下:“怎么,又要用我妈威胁我?”

    他的身上没衣服,他的胸前红得不正常,他身上刚刚承受过的那股劲儿还没过去,腰上和脖子上也不清白,偏偏他的语气冷冰冰。

    他转过身撑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不用你威胁,路总,请吧。或者到您家里去?您再给我盖个章纹个字?”

    过去一小会儿,又或许过去很久,路秦川说:

    “你自找的。”

    又是皮带,孟礼双手背在身后被固定在水龙头上,整个人坐在洗手台面。说是“坐”,实际并没有,下面是悬空的洗手池下水凹槽,路秦川把他的腿打得很开,他只有依赖腿部力量支撑,避免一屁股坐进水池里。

    路秦川没来第二次,只是盯着他看。

    “看什么看?没见过?”

    孟礼匀一口气,“搞快。”

    路秦川不理他,不知道一个劲在看什么,看到一半伸手碰碰。

    拜路秦川所赐,折子已经很不明显,但是指头尖搔上去还是会翕忽着拢住,路秦川凑近一些感叹:

    “你说说你,你是不是天生欠捱?跟过不知道多少人颜色还这么鲜亮,还这么弹,真是天赋异禀。”

    两边就更漂亮了,耻骨肌和股薄肌喷张绷直,健康的、蓬勃的、激越的、充满力量感的,路秦川手抽出来在肌肉边缘描一描,没头没尾冒出一句:

    “挡住了。”

    “什么?”

    孟礼好累,深蹲保持那种累,肌肉酸胀拼熬耐力,背后镜子面凉凉的他也顾不上,倚上去借力。

    “我说挡住了,不好。”

    路秦川煞有介事摇摇头,思考一番,伸手一捞,台面上孟礼的剃须刀被他抓在手里。!!

    “你要干什么??”

    孟礼大惊,抬腿往路秦川肩上踹,“拿开!”

    随着话音一脚踢出去,可他没有着力点,也没办法只靠一只脚保持平衡,很快出师未捷身先死,脚踝被路秦川攥住按在台面上。

    路秦川眼睛黑黢黢沉甸甸:“别逼我往里赛东西。”

    东西,好玩的东西,七情六欲,这是人之常情,只要你情我愿,没什么好羞耻的。

    以前俩人年轻,都是旺盛又好奇的年纪,这些花样没少来,路秦川充分发扬科学探索精神,孜孜不倦研究什么东西能引起孟礼更激烈的反应。

    极限是什么?材质选择是软是硬?造型方面呢?就地取材取什么合适?总是搞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想要试。

    每次他都会卖乖,又哄又劝好几天,孟礼才会勉强答应。

    那时的路秦川:求求你了好孟孟,试试嘛,人生就是要勇于尝试。

    现在的路秦川:你别逼我。

    孟礼不知道要怎样回答,哪一种都不会。

    人生试到路秦川手里,第二回生不如死。

    路秦川在孟礼胸口左边抹一抹,温言细语地劝说:“和这里出血不一样,你要是乱动,我不小心挨着碰着……嗬嗬,千古恨啊。”

    “我错了我错了,”

    孟礼勉力提一口气,最后替自己争取一把,

    “我知道了,你处理万会凌是帮我呢,和我说魏越天也是照顾我情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路秦川抬眼冲他笑一下:“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

    孟礼心里恨得要吐血,面上不敢露。

    路秦川吐出两个字:

    “晚了。”

    说完路秦川伸手到孟礼身后打开水龙头,手沾湿,打开剃须膏的盖子,挤到孟礼耻骨联合周围。

    他要把他剃干净,挡住了,丰茂的毛发绵延往后,不够干净,不够一目了然。

    他要孟礼干干净净,要孟礼无遮无挡呈现在他面前。

    不能存在,旁逸斜出的,杂乱无章的,不服管教的,蜷曲不逊的,不能存在,不能,要统统刮干净。

    “继续说,”

    路秦川不满孟礼的安静,“说你知道了,别停。”

    孟礼牙齿打颤:“你、你要剃到哪?就上面一层吧?”

    “讨价还价?”

    路秦川饶有兴趣,“也行,你继续认错,我兴许一个高兴马上停手。”

    孟礼肩背调整角度,稍微找到一个平衡支点,低头看看拿着剃须刀雕花一样的路秦川。

    蓦地孟礼笑起来,越笑越大声。

    “你笑什么?” 路秦川停下手皱眉。

    “我笑你,”

    孟礼脑袋仰在镜面上,

    “认错?认个屁,你有本事把老子两袋子东西捅穿,不就是断子绝孙吗?你干脆一刀子下去送我进ICU呗。”

    路秦川眉毛舒展开,笑笑:“我哪儿那么狠心。”笑完开始动作。

    孟礼是穷惯的人,用的是手动剃须刀,三片式刀片,有时不小心逆向划到脸上都会滋啦冒血,那里的皮肤结构又不像脸这么光滑,不敢想用这东西划来划去会是什么结果,当年割□□都没这么怕人。

    算了,孟礼又想,弄死我算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路秦川丢开剃须刀:“好了。”

    孟礼低头看看,两眼一黑。

    倒是没破皮没划伤,但是没了,被剃光了,白得不正常,那是当然,谁没事儿这个地方晒太阳?因此皮肤特别白特别细,特别……

    屈辱。

    孟礼觉得自己就是一件容器,精美的瓷器,打磨抛光,雕绘成型,就为了迎合主人的喜好,承载主人的愚妄,他的表面有多细腻光滑,他的内里有多就有多肮脏恶心。

    路秦川伸手摸摸,冲镜子里孟礼笑:“多好看。”

    “呵。”孟礼有些脱力,凭着一点子毅力撑着没腿软瘫到地上。

    “你觉得不好看?”

    路秦川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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