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野犬[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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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晕目眩的郑老板先扶住了墙,后扶住了伸手过来的霍峋,抬眼就是瞪,继而口齿不清道:“算你有良心……”

    “对不起。”心虚的霍峋扶着那软趴趴的人,只觉得他好轻,比看起来的身量轻好多。

    他从没见过郑秋白吃晚间的加餐,一天到晚只知道喝酒,作息又这样不规律,身板不像纸糊的才怪了。

    阿良和几个安保后来才赶过来,郑老板借霍峋的力站直,偏头道:“屋里的都喝趴了,有几个带到楼上宾馆,还有几个得回家,这个点叫不到车,阿良你开店里的车送一送。”

    忠心耿耿的阿良道:“老板,我先送您回家吧。”

    “没事。”郑秋白斜了眼霍峋,“让他送我。”霍峋会开车,但他下意识带郑秋白往借给他那处平层去,半靠在后座的郑老板却拍他椅背,“不是这条路,我不去那!”

    “那你要去哪?”

    小轿车,后座到驾驶座的空隙并不大,郑秋白一伸手就能扒住驾驶座的靠背,连带探出一只白生生的爪子给霍峋指路。

    最终抵达的目的地是一个相当老旧的小区,比起霍峋现如今住的精装大平层,那简直是云泥之别。

    没有电梯,狭窄的楼梯照明灯都坏了,霍峋扶着郑老板上楼,一路被参差不齐的水泥台阶绊了好几跤。

    郑秋白醉了还有空揶揄他,“我听说长得太高的人,四肢都不够协调,原来是真的。”

    “请你闭嘴。”霍峋浑身冒汗,热的要命。

    “哦。”

    郑秋白听话的闭嘴到了家门前,等霍峋找他要门钥匙时,也不张嘴了。

    两人在漆黑的楼道里战定,满头大汗的霍峋抓着他的肩膀压低声音问:“钥匙呢?”

    “……”

    “你说话啊。”

    “……”

    “请你张嘴。”

    “地垫下面。”

    霍峋开了门,踏进了一个完全不像是郑秋白风格的温馨小家,他怀疑自己走错了,如果不是沙发上成山的西装都是郑老板上班时穿过的。

    沙发上没有地方,霍峋准备把郑秋白扔进卧室,推倒在床上。

    郑老板开口了,“不行,我得先洗澡。”

    “不行,你站不稳。”霍峋蹙眉。

    “不行,必须洗澡。”郑秋白推开他,保持一贯的习惯,往卫生间蛇形而去。

    霍峋实在是看不下去,几步上前把人拎进了卫生间,“那我给你洗,脱衣服。”

    都是男人,他也算是见义勇为了。

    “不要。”郑秋白拽着西装外套,“你出去。”

    “为什么?”

    郑老板睨他,面上是醉酒的薄红,一开口说话说得像是绕口令,“我当然不能给你占我便宜的机会,你以为我的便宜那么便宜吗?我不是你想的那么便宜的人。”

    “我为什么要占你便宜!”霍峋大叫。

    “嘘!你小声!”霍峋当即降低了音量,“我没想占你便宜,我也没觉得你便宜……”

    “笑话。”郑秋白抬眼,“那你看我干什么?”

    “我什么时候看你了?”霍峋矢口否认。

    “你眼珠子都该长我身上了!怎么,你没见过我这么好看的人吧?”郑老板真的喝多了,什么真心话都往外蹦,给霍峋逼成了个大红脸,“你害臊不害臊?”

    他下意识辩解,“我那是——随便看看,你管天管地,还管我眼珠子看哪里?”

    “谁叫你看的是我?”郑老板不放过他。

    “还有你摔杯子,也是故意摔的。你多惹眼啊,还专门给自己放几个响儿。”

    “我那是不想看你被那个神经病突然亲一口,为了帮你解围。被他亲一口,你就不怕做一晚上噩梦吗?”

    郑老板坦荡,“不怕啊,亲嘴有什么做噩梦的,你没亲过嘴吗?”

    没亲过嘴的霍少爷:……

    “再说了,我被亲了做不做噩梦,和你有什么关系。”

    霍峋恶声恶气:“看你被他亲,我得做好几宿噩梦!”

    “哦。”

    “那你怎么能做个美梦?”喝多了的郑老板陷入了思考,良久,他这位京华大学的高材生终于得到了一个答案。

    已知霍峋看他和别人亲嘴会做噩梦。

    可得霍峋和他亲嘴就会做美梦。

    这个逻辑,是不是很有逻辑?

    在醉汉眼里,很有逻辑,且相当成立。

    郑老板纤细的指尖又点上霍少爷的胸口,“啧啧,你想亲我啊,霍峋?”

    第 48 章 他爱过

    从厌恶生出的留心和在意能算作喜欢吗?

    霍峋也不明白,他眼前的郑秋白活的实在五彩斑斓,每每他抬眼望向这人,有关憎恶、占有、愤恨、怜悯却总是一起挤进他的心脉,将原本拳头大点的心脏撑得又闷又酸,活像是爱恋的腔调。

    也难怪,能拨动心弦的,总是会叫人痛苦的东西,也总是能叫人下一秒坠入阿鼻地狱的玩意。

    但无论是不是喜欢,这样的感情都不正常,也超出了霍峋一直以来规矩又正直的认知。

    “你自己洗澡,我先出去。”霍峋避而不谈,一伸手拨开了郑秋白指指点点的爪子,扭头往浴室外走去。

    “刚刚叫你走你不走,现在被我说中了就想跑?”郑秋白柔软的身子如一块甩不掉的黏皮糖,一晃又贴上了霍峋的后背。

    高挺鼻梁都差点被撞瘪的郑老板也不是有意的,他只是腿脚站的发软,得有个坚硬的柱子靠一靠,正巧,浑身僵住、动也不敢动的霍少爷就很像根柱子。

    郑老板将燥热的脸颊贴近那坚实的后背以寻求一丝清凉,他眯了眯眼,一边伸手上下摸索,一边发问:“霍峋,你们这一代是流行口是心非吗?这样不好,你以后就该把讨厌藏起来,把喜欢摆出来。”

    夜场里灯红酒绿声色犬马,喜欢与爱都表现的都相当直白,在这种场合,一分的喜欢总要夸大到海誓山盟生生世世的地步,其实真心比酒水都要轻贱,真能掏出来过称恐怕也不足一两。

    不过口头上的甜蜜,最能哄得人开心。

    霍峋这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将来小心找不到媳妇。

    “嘴上不会说,行动也要表示一下,懂不懂?”

    比如叫两句秋白哥哥听听,那郑老板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霍少爷之前的冒犯。

    “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吃哑巴药了?”

    高谈阔论的郑老板没等到霍峋的回答,手上用力,去拧霍少爷腰上的肌肉。

    对方有意绷紧腹部,郑秋白手下的肉硬邦邦的,很没手感,于是他使出了开香槟的劲儿,给霍峋拧的满脸通红,闷哼出声,“你先松手!”

    “叫哥。”

    “不叫——嘶!”霍少爷被掐住了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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