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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燃潮》 60-70(第5/18页)
离开甚至没有看到防沙面罩里的江旋那张脸,他回国之后也没有江旋的任何消息。
他不知?道江旋隶属于哪个地方的陆战军,曾经十六七岁莽撞又冲动?的少年如今是为人民为国家的特种兵,长大了。
这些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多到花雅有时候回忆都不知道回忆哪一件,也有一些如白驹过隙被他给忘掉了。
“没什么,”花雅露出释怀地笑,“都是累的。”
吃完饭驶车回家的路上,花雅坐在副驾驶睡着了。
青年闭眼?垂着的长睫都遮不了眼?睑下的黑眼?圈,席恒不动?声?色地把暖气调高了些,朝花雅那边伸出右手,修长的手指蜷了蜷,像是克制着什么,最终还是刨去花雅额前的发丝,他皱了皱眉,重?重?地叹了口气。
下雪天的路滑,席恒开得很稳,避免路面的坑洼磕磕绊绊。
花雅租的是一个学区房,这边的地段很好,主要是离医院近,体育场和学校都修建在了一起,上班工作方便,出门运动?健身也方便,听花雅说?学区房的环境也比其他小区好很多,孩子?休息得早,基本听不见杂七杂八的声?音。
他把车停在了学区房的地下停车场,车上的人儿还没醒。
烟瘾犯了,但席恒忍着没抽,他从兜里掏出烟想拿出一根放在手里撵烟草时?,只?剩下空荡荡的烟盒了。
花雅小区就有一个超市。
席恒正准备轻声?开车门下车去买烟,白皙瘦长的指节递给他一支兰州。
“哎,你好久醒的?”席恒错愕地接过。
“在你找烟的时?候,”花雅笑了笑,“烟民。”
“操。”席恒乐了,将细支兰州点燃抽了口,他不太?习惯抽细杆儿,在他印象里花雅来西北这边儿抽得都是兰州。
“怎么不叫醒我?”花雅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的泪珠挂在他的眼?睫毛上,再?睁眼?双眸湿润泛红,看上去有几分脆弱。
“多睡会儿呗,”席恒说?,“又不急。”
“不早了,你也快点儿回家吧,”花雅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席恒紧跟着下车,嘴里还叼着那杆兰州,双手插兜剑眉上挑,含糊道,“美?女,这楼道这么黑,我陪你上去啊。”
花雅看着席恒这痞样儿一愣,思绪回涌,他唇角挂着淡淡的弧度,“帅哥,你这很像流氓。”
席恒走到他跟前,长腿半蹲,“上来,背你。”
“发什么神经?”花雅轻踢了一脚席恒的腿弯,笑着说?。
“你看你累得都站不稳了,”席恒勾了勾手,“难不成你想公主抱吗?那也不是不可以。”
“别贫,”花雅哭笑不得,攀上席恒的肩,“背吧。”
“遵命。”席恒背起花雅,“你太?轻了,等我研究院不忙了就天天来给你做饭吃,不信了嘿,把你养不胖。”
“嗯。”花雅小声?应,脸庞蹭着席恒的夹克,意识逐渐朦胧。
感受到肩膀的沉重?,席恒知?道花雅在这么短的回家路程中还是睡着了,颈侧传来对方的呼吸,痒痒的。
穿着马丁靴的鞋踩着地板上会发出摩擦的声?响,席恒不得不抬高脚步轻缓地走,生怕惊动?了背上的人儿。
花雅家的门锁是指纹锁,他也录上了,不单单是因为他要常来做饭的原因,还有一个——小祖宗。
“嘘嘘,”席恒一进门就紧张地对快要扑过来的祖宗竖食指,“你爸他睡着了,你别闹昂。”
这个祖宗是一只?萨摩耶,名?字叫椰子?。都说?萨摩耶是微笑天使,花雅从非洲回来就养了只?狗,彷佛是一种心灵寄托,又仿佛是在治愈他在非洲经历的那些血腥惨痛的场面。
椰子?听见这话?立马停止了哼唧,屁股一摇一摇地跟着席恒走到花雅的卧室。
这套居室面积其实是比较小的,但被花雅布置的很温馨,房间弥漫着淡淡的清香,透露出主人爱干净的品性,地板亮得椰子?的白色狗毛都能看得见。
“嘘,”席恒又对椰子?嘱咐了一遍,气音说?,“我去给你爸打水洗脸,你别乱叫乱跳。”
椰子?拱了拱他的腿,像是在抱怨他的啰嗦。
脱掉白大褂的花雅,穿着自?己的衣服更像是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哪怕闭眼?都能看出来他本人的清澈。
席恒一样一样地将花雅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对方睡得也不是特别熟,偶尔会懒散地配合他动?作。
床头暖调的小夜灯扑洒在花雅那张柔和昳丽的脸庞上。
现在闭着的双眼?,他很多年前能从中品出对方掩藏的深沉,麻木,痛苦,明明是一双很明亮的眼?,却总是流露出悲伤的神情。他有次看到花雅发自?内心的开怀大笑,眼?睛弯弯,像月牙似的,以及唇角挂着的那两个梨涡。
明媚肆意,意气风发。
可要让他时?刻保持乐观大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儿。
他沉默,忧郁,内敛;他热烈,干净,漂亮;
时?而静默如水;时?而灿烂如阳。
席恒缓缓靠近花雅的额头,轻轻地碰了碰,青年睁开眼?,迷糊地与他对视,房间地暖逐渐升温,连带着某些欲望。
“做吗?”席恒哑着嗓子?问。
第64章 N
结束后, 花雅都要睡着?了,大多数时?间,他?就躺着?当枕头公?主, 懒得动, 有时?候他?困得眼睛快睁不开?了, 席恒精力还旺盛得不行。
对于?谁上谁下?这个问题倒也不是非常和谐的, 两人还撞号了,最终席恒还是妥协了一步。
“走,洗澡。”席恒收拾好纸巾, 树袋熊式抱起花雅往浴室走。
被热水淋过之后, 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儿冲嗤鼻腔,花雅清醒了很多, 他?吹头发习惯性吹半干, 去客厅的落地窗前坐在椰子的小沙发上,开?了个小窗抽烟吹风。
椰子走过来拱了拱他?的手。
回来的晚了, 他?才想起椰子在家关了一天?没有溜。
“忘了宝贝儿。”花雅起身撸了把椰子狗头, 起身去卧室找了件黑色长款外套穿上, 席恒携着?热气儿从浴室出来。
“你干嘛呢?”席恒看着?他?这全副武装, 顿住擦头的动作问。
“溜狗,”花雅交待说,“时?间有点儿晚, 别开?车回家了, 今晚在这儿睡。”
“噢行, ”席恒没拒绝,抬起手, 指节挂着?一个貔貅指环,“它躺在脏衣篓那块地板的出水孔旁的, 我给捡起来了,差点儿就被水冲下?去了。”
花雅神色黯然,盯着?那个指环几秒,“谢了。”
“客气呢,”席恒将指环搁在花雅的床头,“你别下?去溜狗,你那头发还没干,我去就行。”
“不”
“休息吧,”席恒说,“明天?一早你还要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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