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前任好像在钓我: 3、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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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没能多说几句话……要是自己状态再好一些就好了。

    ***

    夜色如墨,天空飘起了细小雪花。

    雪雾中看不清表情的男人指间夹着一抹猩红,倚着漆黑车身,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肩头落了几粒雪星都没注意。

    “季总。”覃卓快步走过去,撑开司机递来的黑伞:

    “药已经送上去。”

    季总已经很久没抽过烟了。

    空气中萦绕的淡淡烟味证明这不是第一支。

    种种反常,让覃卓不得不重新衡量颜桑这个人。

    难道两人以前真的认识?

    想到这里,覃卓想说些关于的颜桑的事,然而季砚沉抬眸扫了酒店一眼,不咸不淡的“嗯”了声后,随后转身上了车。

    覃卓:“……”

    上司愈发难琢磨了。

    他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季总不近美色的人设不崩——

    长得跟天仙似的颜桑投怀送抱,季总也不为所动。

    “季总。”覃卓坐在副驾驶汇报:“去广市的机票lillian改签到今晚十一点四十,我们——”

    季砚沉出声打断:“不去广市,回天鹅湖。”

    司机捕捉关键词,把车往天鹅湖开。

    覃卓愣了一秒:“那卫总那边……?”

    季砚沉摘掉眼镜揉了揉眉心:“让陆洺去。”

    陆洺是季砚沉大学导师的儿子,他的直系师兄。

    也是公司的唯一合伙人。

    覃卓:……陆总这时候好像还在海上飘着。

    季砚沉看懂了覃卓的眼神:“让他回来。”

    不止广市,最近一段时间需要出差的工作,季砚沉都推给了陆洺。

    覃卓不敢有异议,赶紧给陆总的秘书发消息。

    所有事情安排妥当后,他眼睛往后一瞟,嗯?这不是颜先生的围巾吗?

    色调冰冷的车座上,放着一条叠得整齐的米白色围巾,看着软糯又保暖。

    不是颜桑的又是谁的?

    车还没开多远,现在掉头把东西给颜桑送回去也不麻烦。

    可季砚沉看起来并没有这个打算。

    覃卓不信季总没看见后座上多出的东西,于是识趣的当没看见。

    等把季砚沉送回天鹅湖,后座的围巾果然也跟着不见了。

    覃助理: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离开天鹅湖时,在游轮醉生梦死的陆洺电话也打过来了。

    “小覃什么情况。”陆洺语气严肃:“公司发生什么事了?”

    覃卓说公司什么事都没发生,陆洺不信:

    “一年恨不得三百六十天都全国各地跑的工作狂,突然把工作全推给了我,你告诉我什么事都没发生?”

    “小覃你老实说,是不是公司遇到什么跨不过去的难关,要破产倒闭了?”

    覃卓:……陆总我拜托你想点好的。

    陆洺盘根问底,覃卓没办法只好把今晚发生的事说了个大概。

    也瞒不了,“季总从张总手里带走了一个男人”这件事,过不了今晚就会被传得满天飞。

    “天啊,天上下红雨了?”陆洺来了兴趣:

    “你们季总看上人家了?那小博主长得怎么样?有照片吗?”

    覃卓很客观的答:“没照片,很帅很好看。”

    “大帅哥啊!”陆洺恨不得现在就跳海游回宁城看热闹:“叫什么名字?”

    覃卓回:“颜桑。”

    名字也挺好听的。

    听了覃卓的话,原本兴致勃勃的陆洺顿了下,随后陡然拔高了声调:“你说他叫什么?”

    覃卓真的又重复了一遍。

    陆洺:“……”

    陆洺:“我|操??!”

    …

    接到陆洺视频请求时,季砚沉刚把乌龟从扫地机的魔爪解救出来。

    陆洺在那边哐哐收东西,看起来很急:“老季你等着,我马上回宁城!”

    季砚沉皱眉:“你回宁城做什么?”

    “你说呢?!”陆洺“啪”地一下合上行李箱:

    “我怕我回来晚了,第二天就在社会新闻上看到你的消息。”

    季砚沉:“?”

    陆洺一脸“别装了我懂你”的表情:“我知道颜桑回宁城了。”

    季砚沉动作一顿。

    陆洺:“我要不回来看着,万一你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怎么办?”

    “……”

    陆洺跃跃欲试:“你老实告诉我,你准备怎么报复他?先说好啊,违法犯罪的事咱们不能干,你要实在咽不下这个口气,咱们好好计划一下。”

    “……”

    陆洺快速的提了几个报复计划,听得季砚沉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面无表情望向屏幕:“别犯病。”

    屏幕那端的陆洺顿了顿,随后笑了,被气的:

    “季砚沉,现在到底是谁在犯病?”

    “小覃不了解,我还不清楚?”陆洺恨铁不成钢:“我就不明白了,颜桑到底哪儿好?”

    “当初他一声不吭消失,你像个游魂似的找了他那么久,结果人现在是出现了,可戒指都戴手上了,你还眼巴巴的凑上去做什么?”

    “我服了,真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受虐狂?”

    陆洺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等他口干喝水时,季砚沉问:“说完了?”

    在季砚沉冷冰冰的注视下,陆洺咽了咽口水,坚强的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你就非要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

    那颜桑是什么天仙下凡吗?

    白色围巾放在深色沙发上,给这个色调冰冷、大却沉闷的家里增添了一抹亮色。

    季砚沉收回视线,没回答陆洺的问题,语调淡淡:

    “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陆洺:“……”

    合作伙伴气得挂掉了电话。

    雪下得越来越大,窗外裹了一片白。

    花树在风雪中不停摇晃,妄想只要抖落满树霜雪,就能不遵循自然规律、逆季节的发芽开花。

    季砚沉起身,把扑腾的乌龟放回玻璃缸。

    男人的手机放置在一边,自动黑屏前的页面是通讯录,上面……

    是一个新存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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