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失控: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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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你今晚先住府上,明天劳烦小?北把你送回去了,”老太太起?身,抚着腰背低吟一声,“年纪大了身子骨熬不住,我先去榻上歇着,你们?也早些睡吧,翁叔会安排好客房。”

    林觅赶紧随着老太太起?身,搀扶着老人往床铺走?去。老太太有骨质疏松的毛病,走?路时使不上劲,几乎半个身体重量都压在孙女臂上。

    林觅因为冲击产生的晕眩感犹在,步子差点趔趄。

    “我来吧。”耳边的男音淡淡的,尾音略有些沉,低醇而微带暖意。

    手背被他的覆上,林觅没有犹豫交出去,看着他们?往前走?的背影眼睫微动。

    邬北将?老太太扶去床榻,掖好被褥边缘,直到看见老人家阖眼,他才轻拉床帘回到原处。

    脸上赫然?没了一贯的懒散,直勾勾低眸看着林觅说:“撑不住了?”

    林觅来了火:“别在这时候开我玩笑。”

    换邬北笑了:“你不开心气往我身上撒,我撑得住。”

    林觅确实有点招架不住,越过邬北看向后面关紧的床帘,搂低他的脖颈附耳。

    “你是不是贱?”

    邬北没忍住揉了一下女孩头发,驼身轻啄她嘴唇,沉着笑说:“不贱怎么?干你。”

    第38章 第三十六次失控

    这还是在老太太的卧室里, 他就敢玩梁上君子的花活儿。

    林觅垫脚去捂邬北的嘴:“你小声点。”

    邬北胳膊用点劲儿?,她整个人重心不稳落到他怀里,眼睫轻颤着。

    夜色低迷, 男生鼻骨侧投落一片深邃的阴翳,几分慵倦, 几分动情。

    林觅偷偷撩起眼观察几米外的动静,床帘仍是闭着的,老太太似乎进入了梦乡, 均匀的鼾声轻微萦绕在空间里。

    她推了下邬北:“我去问翁叔客房在哪。”

    “成?啊,”邬北勾着唇角笑了笑, “让翁叔给我们安排一间睡。”

    “我不要,我和你在家都不在一间睡。”

    “怎么, 新婚燕尔那天还没到,我们就要分床了?”

    林觅轻飘飘说:“你想?的倒是远。”

    邬北总算把人给放开了,站在原地安静了一会儿?, 微完了弯唇:“我会伤心的。”

    走远两步的林觅脚下一滞, 重新转过头,视线古怪地落在他脸上。

    对视了几秒:“我们出去说吧,奶奶才睡,免得打扰到她。”

    翁叔是个实在人, 给小情侣安排了一间南洋风套卧。

    黑木地板配白墙吊顶, 屏风电视墙正对双人床, 床头是一幅花卉壁画装饰, 颇有民国时期的风韵。

    一阵花香袭来, 林觅垂眼注意到床头柜的瓷瓶里几朵新采撷的鲜花, 还是大红大黄的颜色。

    刻意中透点艳俗的布景让她联想?到某类酒店的装修。

    林觅刚想?说什么,门边的翁叔生?怕目光触及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一般, 杵着拐杖逃离,动作迅猛异常。

    她感到不对劲了,进去随便打开一个床头柜。

    入目是几盒冈本?避孕套,五颜六色尺寸不一,几乎把常人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款式全购入了一遍。

    对另一头的邬北说:“你打开看看你那头的床头柜。”

    闻言,邬北伸手?拉开抽屉扣环,微垂眉眼,对着里面几件黑白相间的服饰定几秒。

    “原来林府这么的……家风开放。”

    他挑开表面的围裙,更下面是男用服饰,布料精简大胆。

    拿起比划了下,嘶,兜不太住。

    林觅刚准备出去问说法就听邬北哼笑了声:“没想?到宅邸建在深山老庙的地方,接收的外在信息却不少。”

    她声音低低丧丧:“是吧,时髦得过分了。”

    邬北问:“用不用?”

    林觅软着声:“邬北,你要是个哑巴就好了。”

    邬北听不得她用这声叫自己名字,眸心稍暗,只恨不得当场把她拉到床上弄一阵。

    考虑到林府人多眼杂,存在被听墙角的可能性,今晚注定是个两屉性.爱道具的素夜。

    两人洗漱完躺到床上磨了会儿?,林觅搂着邬北脖子逗弄:“平时没怎么注意保养吧,喏小叔子你看,嘴唇有点干。”

    她用的是“北子她嫂”的声音。

    泞京地道方言以?软糯著称,撒娇的语调一润,听得邬北百般折磨,把不安分的小姑娘压在身下,黑沉沉的眼盯她许久。

    “再这样我要你穿抽屉里的衣服了。”

    威胁没有起到作用,林觅在底下哂笑:“那我也要逼你穿那件男款的,看谁最羞耻。”

    邬北也笑:“怎么,欺负我只有一块布,你有两块?”

    “可以?这么想?。”

    邬北知?道林觅弱点在哪,手?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游走,到腰窝时,轻轻用力——

    唇缝溢出一道尤为耻辱的声音,林觅双手?捂唇,顺着男生?手?臂空隙滚到另一侧。

    臂肘撑在床上半卧起,瞪他:“你戳我痒痒穴,太过分了。”

    邬北双手?扶着后?脑,靠在枕头上,看到她乱糟糟散着发?丝的小脸,笑了:“知?道这样像个小疯子吗?”

    林觅睨他:“还不是你闹的。”

    邬北伸臂把她搂过来,声音吊儿?郎当的:“要在家里,我就不闹你了。”

    他的尾音拖老长,林觅一下就听出荤色内涵,嘴缝漏气把头发?吹到一侧,小脸摆满无语。

    “邬北,”她说,“你和我在一起不像人,像头发?情期的母狮子。”

    邬北把她搂更紧:“为什么不是公狮子?”

    这是林觅在动物世界纪录片中学到的冷知?识,母狮子发?情期一天会发?生?平均40次性行为,如果公狮子跟不上母狮的节奏,母狮就会咬公狮的蛋来刺激行为。发?情期结束之时,公狮的表情整个耷拉下来,体?力完全被伴侣透支殆尽。

    现在那性别就像倒过来一样,林觅时时感到身体?招架不住,第二天下床大腿都是颤的。

    邬北脸上是一贯的颓废又清醒,甚至比先前多了丝红润之色。

    活生?生?一只吸人阳气的男妖精。

    又折腾几分钟,邬北难得有心思聊起正事:“想?过以?后?干什么没?”

    “想?过,虽说现在也才大一,”林觅把被他压住的头发?扯出来,“要么当配音演员,要么进电视台当主?持人,要么去五湖四海奔波躲债。”

    听到最后?一句,邬北俯颈咬她唇:“跟着我没人敢追你的债。”

    林觅相信邬北没吹牛。

    她和他在一起有一部?分冲动驱使?,但就之前观察到的蛛丝马迹和泞大盛言,邬北拥有一份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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