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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可我只是个Beta》 40-50(第10/19页)
打招呼,齐棹还听见自己身边有喻好好的朋友在小声说祁危真的好帅。
确实帅。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表演系的系草。
祁危不好直接跟齐棹身边的人说让个位置,只能在别的地方坐下。
齐棹冲他微微点了下头示意,祁危也回以一笑。
只是因为光线做遮掩,所以哪怕他眸中晦涩的情绪都积压成了阴云也无人得知,只以为是彩光导致。
包厢里热闹了一阵,齐棹身边的人也换来换去,等到齐棹又跟身边那个专注数学题的学长讲完了一道新题后,想去拿自己的矿泉水,但因为光晃了一下他的眼睛,所以他顿了一下。
然后他的矿泉水就被人递了过来,齐棹先接住,才去看人:“谢谢……”
话到一半,他就微微停住。
齐棹轻眨了下眼。
是祁危。
什么时候坐到他旁边来了的?
祁危勾起唇,其实看见齐棹很认真且投入地跟人讲题时,心情不是很爽的,可在对上齐棹的视线的刹那,他又觉得世界如此美好。
今天真是美妙的一天。
祁危松开手:“没事。”
他又微微倾身,因为包厢里太吵,说话要挨近一些:“我帮你守着,没人碰你的水。”
齐棹确实是因为这个才要一瓶矿泉水的,不是他不相信人,只是他的警惕心是从小养成:“嗯。”
他又跟祁危说:“谢谢。”
而旁边的眼镜学长推了推眼镜,一副受益终身的模样:“学神,我去买杯奶茶回来我们再继续,你要喝吗?”
齐棹看回他,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矿泉水:“不用,谢谢。”
眼镜学长走了,祁危又伸手把他们桌子上的纸拿过来看了看。
说实话,真看不懂。
祁危有点懊恼,但不多,他更多的是一种炫耀的心理:“小学神。”
刚好因为切歌听得清楚的齐棹:“?”
他偏头看向祁危,祁危弯弯眼,感觉自己刚才吃的那么多闷醋真的一点都不是事了:“没事,喊喊你。”
莫名其妙地……
齐棹视线转回去,又看到了正在和人对唱的喻好好。
他眉眼稍动。
祁危…怎么就又来了呢?
齐棹在心里轻叹。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没感觉到喻好好他们在拿他打赌吗?
齐棹已经劝过喻好好了,但喻好好没听进去,那他就只能提醒祁危一下了。
他把祁危当朋友,总不可能看着朋友被骗感情吧。
所以齐棹偏头看向祁危。
他们这边的沙发上这个时候没人,有人结伴出去抽烟了,还有人再去买酒了,也有人去上厕所了。
包厢里吵,却刚好合适。
齐棹凑近了祁危一点,祁危下意识地偏头,就听见齐棹很低地喊了他一声:“祁危。”
他声音还是那样,轻轻的,说话语速也是慢吞吞的,但对于祁危来说,是最好捕捉的风。
齐棹:“他们拿你打赌,你知道吗?”
祁危的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
他偏头看对上齐棹那双明亮的眼眸。
有人点了首《藏不住的心事》,正唱到高潮部分——
“总想见你一面又一面”
“再看你一眼又一眼”
“可和你对视的刹那我就会沦陷”
“无法藏住一点点”
“心跳、呼吸都要爆”
“细胞、神经也狂跳”
……
这首歌单看歌词,会让人觉得是一首轻快欢愉,让人怦然心动的歌曲,听过后肾上腺激素都会跟着狂飙。
但其实曲调是带着酸涩的感觉,甚至还有几分站在悬崖边的人决绝往下跳的画面感。
祁危在歌声中勾起了唇,他笑得散漫,却坚定地迈出了那一步:“我知道。”
在这一刻,祁危保持不了半点理智,想不起一分不该如何。
压抑在心底的酸味到底还是被引爆发酵,不想被误会的心就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冷静的那边头脑。
祁危挑起眉,语调却反而缓下来,和歌声是如出一辙地决然:“但是兰兰,我不是为他而来,是冲你来的。”
让你不用那么小心,没让你那么狂野。
齐棹诚恳:“你应该是还想我到你身边做事的吧?”
他要脸的。
祁危知道,这就是不行的意思。所以他有点遗憾:“好吧。”
他家阿棹脸皮多少有点薄,只好忍一忍了。
46
齐棹在浴室里泡澡的时候,到底还是没忍住看了眼手机。
看看祁危发的动态。
叮咚是可以看见好友动态下非自己好友的点赞和评论的,不过他和祁危的圈子重合度很高。
齐棹除了没有国主杨绶的好友外,祁危身边算得上朋友的那几个,齐棹也都认识且见过。不过以前是好友的,也就只有唐怀远了。
——许谌舟不是祁危的朋友,那是祁危的下属。
不过点赞祁危朋友圈的,还是有齐棹好友列表里没有的ID,但祁危的评论区干干净净的,一条评论也没有。
吃过饭后,齐棹让祁危上了那辆墨绿色的大G。
司机多看了祁危一眼。
实在是齐棹这么多年,就没有让非亲戚关系的同学上过他的车。
不过等到车子发动后,司机又大概明白为什么了。
这不是同学关系,也演不了什么“小少爷终于交到了朋友”,然后他露出欣慰一笑的场面。
因为两个人在背后谈工作。
司机跟齐棹很多年,之前是跟余嵩峰的,后来被调过来跟齐棹。
他是余家的人,嘴严,齐棹也放心。
所以就这么跟祁危聊起了战队后续的安排。
齐棹:“我的理想状态是明年春季赛的升降赛他们就打进正级职业联赛,参加明年的夏季赛,然后再参加世界赛。”
他说:“一支队伍刚出现在大众视野的第一年就拿下一个不错的成绩的话,商业价值更好包装。”
他说的不是“会提升商业价值”,而是“好包装”。
车内没有开灯,所以是昏暗的。
齐棹多半是习惯和人保持距离,所以与祁危分坐两端,祁危只能最大限度地坐得离他近些,半边身子处于前排两个座椅的缝隙间,前车窗的光洒在上头,但也到此为止了。
齐棹瘦,纤细,靠着车窗,他们中间还是有一定的距离。
祁危偏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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