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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 23-30(第10/14页)
武,指的兵汉子们绑人时,手隔着衣服都透出贴上肉的垂涎,目光中扒皮拆骨的露着淫邪,直接扯掉了凌府女人们的最后一丝遮羞布和自尊。
凌老太太嘶哑着声音质问,“小将军是要违抗皇命?我凌家可有圣旨,不许欺凌侮辱的。”
杜猗瞪着眼睛四顾,挖了挖耳朵,“你说什么?欺凌侮辱?我有么?没有啊!是你们家女人不要脸,故意来勾搭的我们汉子,看把我们汉子们憋的,一个个的多正人君子啊!为了不让她们乱来,只能忍着身体不适,将她们绑好以正妇容妇德,怎地你个老虔婆不知道感恩,还敢污蔑本将军?来人,给她好好醒醒神。”
左右一桶水哗啦又泼了过去,凌老太太被水流冲击的扑倒地上,呛了一鼻子水咳的眼前发黑胸闷难言,耳边女人们的哭声都听的忽远忽近不真切了。
“你……你,咳咳咳,杜家如此落井下石品行卑劣,有眼睛的大人们不会看着你家如此欺压我们的,小将军,我与你祖母好歹是旧识,就算不能稍送同情,难道竟连半丝怜悯也不能?何苦如此相逼?”凌老太太抹了脸上的水望着杜猗,终于不得不扯旧情试探。
哪料这话一出,更点了杜猗怒火,炮仗似的跳了脚,“你还敢提我祖母?老虔婆,你不提,我还能叫你们舒适久一点,你既然提了,哼,我就给你们个痛快,左右听令,除了衣服不许剥落掉出身子,你们尽可以畅快上手,懂没?可别错失这种艳福,都曾是金尊玉贵的人呢!”
他一声令下,左右早如狼似虎的府兵们,立刻三两个围做一堆,大粗手直往凌家女眷衣领袖口和裤管里钻,惊的木桩上的女人们挺直了身体拼命挣扎腾挪,却哪里能逃开这些人的手?个个跟被按住的小羔羊似的,声嘶力竭也不能得救,直直哭昏了一片。
凌老太太面对这人伦惨景,面如死灰嘴唇直抖,指着杜猗,“小将军,你可要为你今天的所做所为负责,老身不怕告诉你,半日,不,不出半日,这里的事就会被人报送京里,到时候就是你父亲也保不住你,你最好想清楚后果,老身就是鱼死网破,也绝不咽下今日之辱。”
杜猗根本不受她威胁,看笑话似的看着她,“你尽管放心,所有后果我都担着,老子的父亲担心京里人问罪,老子可不怕你,呵,死老太婆,我看你嘴能硬到何时?左右听令,我要听到她满府的女人,像青楼里的女人那样,快活的叫出来,叫的声音越大越好,谁要是手上功夫不行就换一个,必要让我听到这世上最淫-荡的~啵渍水气声~懂没懂?”
“懂,咱必要让小将军满意哈哈哈哈~”
凌老太太眼前一黑,扑面的水立刻跟上,她好容易睁开眼睛,就听见杜猗狠着声音对她道,“老夫人,我家的谢礼好拿么?我祖母让我问问你,当年你是怎么有脸来邀功吃席坐礼的?没想到吧!您有今天呢!”
凌老太太呛了满腔水狼狈不堪,“那是你家主动送上的谢礼,不是老身要的,当年你家满门荣耀,我并未刻意邀功,是吃席时左右随宾们起哄说的玩乐话,我从来没有以此为功拿捏过你祖母,返还以姐妹相称交往,你年轻小不懂得这些人□□故,不要被人蒙蔽了。”
杜猗听后哈哈大笑,他擒捏着凌老太太枯瘦的下巴,捏的她抬起头来,“你就在玄济庙里见过我大姑姑一次,连她什么性情都不知道,就敢替她夸出贤惠仁义之名,夸的她在宫里贵人们眼里有了名,夸的她被一顶小轿抬进宫,老虔婆,你可知道,不是你多嘴,我大姑姑定还好好的活着,不会早早香消玉陨,更不会间接被你丈夫害死,你们夫妻真是一丘之貉,害人不浅,活该破家灭族,活该一门轮为下贱种,活该,都是活该!”
凌老太太胸脯直喘上气不接下气,嘶裂的唇开始冒血,她沾了满血的牙颤巍巍开口,“那是贵人们酌选各地娴淑闺秀,老身不过提了一嘴,你家当时也是欢喜的,不是还大宴宾客了么?就是保驾的事,也是功德一件,你家更得了世袭罔替爵,老身未邀半寸功,你家怎能恩将仇报?”
杜猗气的一把甩了她,直甩的她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呸,这样的功、这样的德、这样的荣宠,你家怎么不送姑娘去服侍贵人?敢情我家不仅要谢你,还要想法搭救你一家,那才叫有恩报恩?嗬,你想的美。”
凌老太太被摔了个半死,脑袋更磕破了一个口子,血开始沽沽淌血,而那些被兵汉们上下其手的女人们,有几个受不住的咬了舌,幸而被眼疾手快的捏住了下巴,整个院里哭声震天呼救无门。
杜猗愤怒,“怎么回事?到现在也听不见一个叫床声,你们是不是不行?不行赶紧换人。”
郑高达领着人进来,一声也不敢出,有扶刀的府兵来到杜猗身边,俯耳与他咬了会,杜猗眼神连放讶光,频频往靠门的袁来运一行人看,最后一招手,“你,上前来说话。”
他年纪就不大,故做的成熟被愤怒取代,这会儿就干脆露了本性,对着袁来运几人问,“那边夹道林里的事是你们搞的?几个人搞的?怎么搞的?”
袁来运躬身作答,声音与夹道林里和凌湙串供声合成了一道,“我们六个人,石门县买通了对方队里的人,事先给他们水里放了点东西,然后在林里做了点准备,搞了点小陷阱,不然不能一下子全剐了。”
凌湙当时就躺在夹道林的尸堆里,对着袁来运道,“死的人远超你们几人,对方只要不傻肯定会详细问,所以,你记得从我们布置这里开始,一步步说清楚,除了把我跟幺鸡的名字略过外,其他的事情都如实供述,别试图描补掺假,袁来运,在你们双方都不清楚脾性的时候,沉住气就是你最大的赢面,记住,说的时候眼神别晃。”
杜猗自己就是武人,左右比划了下摇头,“不对,第一队人好杀,可后来的那队人不行,人家有备而来,你们当时应该也负了伤,又是怎么胜的?且就胡总旗的武力,我都不一定能徒手干翻他,他可还骑着马呢!”
袁来运低头小声道,“使了计的。”然后又说了一次胡征的凄惨死亡方式,并伴着凌湙教他的说辞,“他在受到那样的冲击和不可置信的怀疑里,已经失了方寸,手脚刀都提不动,他那一队人都间接杀了胡征,队型当时就乱了,马腿被我们在地上用蝇圈缠住绊倒,全员就失了大半战斗力,我们虽然受伤,但斗气正旺,他们一溃即败,再要反抗时已经没了。”
杜猗围着袁来运转了几圈,猛一拍他肩膀,“好,这计使的不错,妙极妙极,把人心算的妙极。”
袁来运躬身口称不敢,心里则松了口气,看来这关是过了,岂料劲没松一半,眼角有余光闪过,身子紧一边侧倒,手上刀拍出,直接扛下了杜猗偷袭来的一招刀法。
杜猗满意的点头,“身手不错,你哪的?可愿转投我杜家军门下?”
郑高达眼神复杂的看着袁来运,耳边则注意着凌家女眷的情况,见他们二人说的欢实,自己就瞅空提了一句,“大人,凌家女人的命实不能交待在这里,您看……”
他话刚说一半,就见凌湙和凌馥被人拎着提着进了门,凌湙脸上一片青紫,气息显然是闭过去的样子,凌馥拽着他的手不停的摇,眼神慌张恐惧,见到郑高达和季二,忙叫着求救,“二位大人,快,快看看湙哥儿,他气好像憋住了透不出来,脸都紫了。”
凌湙是被人硬从马车上拽下来的,他本就不能动,蛇爷一个人拦不住动手的一队兵,护着他紧张的样子让人起了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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