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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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还在转着跟卫氏说的话,不自觉道,“天福十六年……天福十六年……”

    酉二在旁边立即接着,“天福十六年,太子及冠,赐字闵仁,后改年号为天仁元年,以贺太子千秋。”

    酉二擅听,擅听者擅记,故此,那一年的大小事,他街头巷尾只要能收录进册的,都有记在专门的汇报册里,可老侯爷基本懒得翻,故此,酉二的职业生涯过的一向沉默无人问。

    可现在他遇到了凌湙,跟翻开一本八卦杂志似的,只要顺着他耳朵进了脑子的,事无巨细他都能给你回忆出来。

    太子及冠,夜饮佳酿,与友人凌高逸醉卧一榻,上演了一出抵足而眠的君臣佳话。

    嚯~!

    凌湙把册子一合,突然高兴的眉飞色舞。

    凌老太婆,你完了,老子好像知道了。

    感谢各大论坛里的狗血文章,真正扩大了人的思维,古人忌惮天威皇权,局限于一小片天空,不敢深想不敢挖,可他凌湙敢。

    非常敢!

    只要证实了这个把柄是真实的,那凌湙就不用再担心,自己这一路以来做的惹眼事,会引来大佬打压,连着之后他去了边城,都能借着这个把柄反制那些人。

    他要把卫氏的孩子找出来。

    能让凌家不惜用自家孩子为他打掩护的娃娃,嚯,身份简直摆明面上了。

    凌湙简直要乐疯了,去边城发展的心头大患,那些眼睛盯着他的大佬们,不想死的就收好爪子,少来碰我。

    “酉二,你收拾东西,马上回京。”

    找,掘地尺,也要把那个小娃娃找出来。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天福十六年, 闵仁太子及冠,同年入宣仪殿参政,启年号天仁, 以示陛下对太子的宠爱及期许。

    可如今却是天佑二年。

    凌湙掐着手指算了一把他自己的生辰,他是天仁四年冬至落的地, 闵仁太子是天仁五年秋狩时被废, 同年陛下将年号改成天佑, 天佑元年从凌太师被查开始, 到天佑二年,连同废太子一起被判, 太子被鸩酒赐死, 凌太师满门被抄, 落下这一群罪眷。

    酉二跪地领命,听凌湙指派, “回去专注寻找四岁左右的男孩, 从凌家事发前后的出入人员身上调查,卫氏有夜出凌府的记录,从这里入手应该更容易查,若线索暂断也不要急, 过去这么久了, 有心人若想隐瞒, 该扫的尾必定已经扫完了,你注意京中各部大佬们聚头情况, 尤其是帮着凌家运作换子事宜的关联人,文武殿里肯定都通过气了,他们中必然达成了什么协议,才会这么帮着凌家剩余的罪眷, 酉二,去找我父亲,叫他带你去找老侯爷,把他手里的甲字暗卫给我要过来,他要是不答应,你就把我的话转给他。”

    一个养老的祖宗,手中还拽着侯府最强的暗卫想干嘛?那老东西但凡还知道轻重,就该看出来,这是宁家的翻身机会,否则大家一起死。

    前有不敬君主的恶诗作柄,后有太子遗孤当胁,他就不信那老头还能在延景观里躲清闲。

    每日沉香灌体,侍妾曲意,美得你。

    凌湙心中发狠,这就是你拿我当人情的代价,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架空,被裹挟着跟我站在一条船上,死也是你先给我垫背。

    蛇爷在边上听的紧张兮兮,勾着头问凌湙,“五爷,那钱氏还抓么?”

    天呐!天呐!瞧他听到了什么?万万没想到,他个老叫花子,居然也能参与进皇家秘辛里,就是死,这辈子也值了。

    他抖着胡子期待的看着凌湙,又是惊又是叹,这五爷的脑瓜子咋这么敢想呢?就凭那一点点线索,是怎么猜到还有另一个孩子身上的?卫氏的孩子,真的会是闵仁太子的……

    蛇爷自己都不敢深想,摁着激动乱跳的心,再次问凌湙,“那不打草惊蛇了么?”

    凌湙眼睛望向隐隐有哭声传来的方向,小下巴点点,哼笑一声,“就是要打草惊蛇,不把蛇惊出来,我怎么抓?你尽快,在酉二出发前,要让凌老太太产生紧迫的危机感,她肯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联络方式,能与京里通消息,我要逼她动。”

    老太婆太稳了,这么多天,数次危机,她宁可拼着自己受伤,面临死亡危险,都咬着这最后一点不松口,就连抛出宁老侯的把柄,可能都在她的意料里,目的当然是为了迷惑凌湙,叫凌湙真的以为换子的行为,只单纯是因为宁老侯与凌太师之间的个人恩怨。

    可凌湙想不通的地方,一直不是换子的行为,而是凌太师的人缘。

    太好了,好的满朝堂都是友,都是帮着他保存一线香火的己方,连同凌府女眷,待遇比之其他犯官家眷好太多,一个不用没入妓籍的恩典,就足以令人侧目。

    这不符合文武朝堂的格局,放眼整个历史,哪怕圣贤,都不敢拍着胸脯,说一句没有一个反对者,而他一个太师,是怎么做到没有政敌来坏事的?若有如此手腕统一朝堂,那他的结局不该是死,而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事有反常即为妖,尤其当凌湙在一线天打了杜曜坚后,这种强烈的感觉更胜。

    杜曜坚连儿子都可以不要,却没有放话说要上告朝庭亶凌湙的行事,就连后来的纪立春,也没有要将凌湙所做之事报上去的意思,他们似乎并不想让凌家的人或事,送到皇帝的案头引起注意。

    他们在消减凌家的存在感。

    是什么必须有让他们这样做的理由?

    是孩子,是太子遗孤。

    凌湙背着手转悠,只觉从打了杜曜坚后,就压在自己心头上的忧虑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是抓到了谈判桌上最有利筹码的欣喜,是扬眉吐气翻身把歌唱的开心。

    嗬,这就是手中拥有主动权的优越感。

    闵仁太子,单从皇帝给他赐的字上就能看出,他是个心怀仁善的有德之主,据早前坊间传颂的事迹,以及各豪门待嫁姑娘们挑郎君的人选排名,闵仁太子比皇位上的那个更得人心。

    他四岁时被封太子,开蒙后有大儒讲学,太师协助,每月还有各部学士轮翻讲政,按着贤明君主的模板一步一步成长,终长成了各部大佬心仪里的太子样。

    凌湙驻足望向京畿方向,叹气惋惜,同时又暗带嘲讽,“当了十六年人人称颂的太子,一朝及冠,涉政干预朝事,满打满算也就干了五年事,结果就叫他的好父皇给诛了,这中间难道没有那些大佬的推动?历来一山不容二虎,大佬们难道不知道?推着太子给皇帝堵心,赌赢了他们得利,赌输了太子没命,嗬,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怕是他们从小教到大的太子,也不过是他们争夺利益的工具。

    现在握着个太子遗孤,他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他们想干什么。

    余下的庶皇子里,没有谁的身份会比那个孩子更尊贵得人心,握着那个孩子,就等于握住了下任继承者的宝座,举朝官员的拥护,会让垂垂老矣的皇帝明白什么叫大势已去。

    闵仁太子但凡有点心计,就该知道,与虎搏击的时机,该当避其锋。

    他完全是被那些大佬们当炮灰使了。

    凌湙呼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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