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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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这样的好日子,是盘剥自其他区府百姓的衣食税课,皇帝不可能动用私库贴补国银,新任太子为讨君父开心,四处征敛,巧立名目,催收税银,民间门百姓被逼离乡,或贱卖为奴,除开江州与北境两地百姓,余府十室空六七。

    便是凌湙也未想到,皇帝目光短浅,竟能为了短暂的眼前利益,将好容易得来的大好局势给坏掉,为了区区一个盐井,竟推了黄铭焦入阁。

    黄铭焦更为讨君心欢喜,获知皇帝喜丹药求仙,便投其所好,为其网罗各地术士道人,亲自出银替皇帝建了一座问天阁。

    太子见其深受父皇信任,在其他阁臣面和心不睦的待遇里,逐渐心态失衡,与黄铭焦达成默契,二人私底下往来密切。

    凌湙为救武景同,在皇陵周遭埋下的火药残渣,经年过后,被练丹的术士道人识破,闻关二人趁机要详查当年皇陵坍塌之事,于陛下欲灭武缙的心湖里,又投下一子。

    二人被凌湙谋算,于立储一事上惨遭失利,致他们这些年不得不收敛锋芒,与皇帝日渐紧逼的手段下蛰伏,日日过的甚为憋屈。

    但有反击余地,当然不会漏下时机。

    可武缙却已病入膏肓,为稳定北境军心,求了常年为其配药调理身体的左姬燐,隐瞒实情,当其接到皇帝调令北境兵,去镇压荆北民乱的旨意后,终挺不住心中的一口气,当着数万军民的面,喷出一口血。

    荆北民乱,是实实在在的人为横祸,皇帝不想着派官拨银抚恤,却要武大帅派兵镇压,欲将屠戮百姓的恶名栽之,任是哪方将领,都不免寒心。

    武景同骑着一头大马,急急闯入凌湙府邸,冲着守门的酉一问,“你家主子呢?”

    却见二门处突突跑来一孩童,后面紧追着婢女仆从,口呼,“少爷、小少爷您慢点,别摔着。”

    那小孩结实如牛,胖墩墩的全不显鲁钝,腿脚灵活的前后倒腾,很快到了武景同的大马前,仰头伸手,“爹爹,你是来接我和娘亲了么?”

    武景同再急,在儿子面前也不得不捺下性子,跳下马弯腰将其抱起,“涛涛,看见你五叔了么?”

    小名涛涛,大名武涛的男孩摇头,后尔正经纠正,“是五叔公,不是五叔,爹爹您又说错了。”

    武景同懊恼,一抬头就见一笑盈盈女子向他走来,腹部孕相明显,大小也有四五月样子,他忙上前扶了人怪道,“身子不方便,就在后宅歇着,涛涛让奴婢们跟着就是,你不用时时看着他。”

    来人正是陈漪,温婉着笑颜与武景同对视,“正准备过两日就回,姑祖母身体好了许多,父亲担心你身边无人照顾,劝我早些回,你便来了,怎地?找五表叔有事?”

    武景同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搀扶着妻子,两人慢步往后宅去,边走边道,“也没甚急事,就想涛涛了,过来看看他。”

    陈漪低眉微笑,抚着肚子道,“五表叔三日前去斑秃山了,守那边的幺鸡近两日发信来,说那边有羌骑出没,他带兵去巡了。”

    武景同便顿了步子,见陈漪目光睃来,便笑着又抬步往前,“先去给姑祖母请安,回头我找岳父说话去,你收拾一下,我们一道回府。”

    与陈漪好的时候,对辈分还未有这么清晰的认知,可自打结了婚,每与凌湙对事务产生不统一意见时,他都会被以小辈论压制,纵使他们平时说好了各请各教,可到了关键时,凌湙仍会在他面前行使长辈之权。

    这叫武景同郁闷个死,偏又拿这现状无法,只能卯足了劲练武,意图在战事比斗中找补回来,奈何十年已过,面对已经长成大小伙子的凌湙,他仍毫无胜算,导致亲子武涛对他这个老子不大崇拜,却对他五叔公崇敬个要死,三五不时就要闹着到凉州小住,欲给他五叔公当牵马小厮。

    气死!

    陈氏近年身体三五病痛,纵有左姬燐给的药保养,也经不住身体的衰老,每入秋时便引肺咳,凌湙遍寻珍奇秘药,打了成百上千的好皮子,却仍遏制不住陈氏一日日老去的年华。

    陈漪嫁给武景同后,逢年过节都会回凉州,武帅府那边知道陈氏身侧无人,倒也不过分苛责陈漪,反倒常让她带了上好补物,遇到凉羌来犯时,连武景同都一起给撵到凉州来。

    武家上下,皆都感念凌湙冒死上京救回武景同的大恩,对他与亲生孩儿无异,整个北境都知道,凌湙虽未领军中将职,可手下兵多且富,比武景同这个正尔八经的少帅,更具有威仪。

    凉州明面上将领,是朝廷封的大将纪立春,可实际控制者,妇孺皆知的是凌城主府。

    凌湙用了十年时间门,把边城那个饿莩满地的厌民地,变成了连接其余三州的商贸交易地,更直接将陇西府与其之间门的官道,扩充成了商贸集市,全青砖铺地,左右两边盖了房屋,连通三州的路上有驿店,成立了一家快通站,涵盖到北境任一角落,实现了托物上门的承诺。

    凉羌铁骑经年来犯,再摸不得凉州境前三十里地,便是开打,也往往是被驱赶至五十里处的场地开战,而边城的碉楼,成了他们不敢碰触的恶梦地。

    武大帅身体好时,便会站在边城碉楼前的观瞭塔上,望着自月牙湖到鬼雾碑林那一片沙海,叹息着朝中掣肘,不与北境军民一条心,竟是无法收回以小凉河为界的一大片失地。

    若能将小凉河收回来,那漠河粮场将扩大至一倍有余,整个北境军民将不再需要朝廷供给,这一个粮场足以撑起北境军嚼用,反打凉羌铁骑指日可待。

    然而,天不隧人愿,朝廷始终对他心生警惕,并不能全心信赖,有如今民生养息之日,都还亏了凌湙上京搅弄风云后,得到的短暂平静,武大帅非常清楚,陛下不会放任北境到自给自足的地步的。

    十年了,陛下腾出手来的第一件事,仍旧是想将他薅出北境,削其手中兵力,夺北境帅印。

    荆北一地,原就是十年前那场战役带来的后患,凌湙让皇帝的祭祀行为,成了天下笑柄,江州豪族本想利用此事,逼迫其立五皇子为储,所扣留的税银便是条件之一,哪知皇陵地陷,直接将五皇子陷进了谋逆君父的罪名里,为了母族这么一个尊贵的苗子不被杀,只能将扣留的税银奉给皇帝。

    可这气却受的着实难忍,于是他们鼓动朝中亲江州系的官员,在战事明显有利于己方的条件下,给出了让利荆北为凉羌马骑的放牧地为条件,令皇帝在北境即将被攻破的谣言里,采纳了这一建议,将荆北以西的百里地,划给了凉羌作跑马场。

    武大帅的心结之一,便是当年因为救子心切,往关内放了城即将被攻破的假消息,让皇帝于惊惶里,信了朝中小人之言,信手将荆北百里地奉给了凉羌王族,害得那边一地百姓陷为奴,落虎口。

    他没有将此责任推归凌湙,是因为凌湙主在搭救武景同,他配合的策略里,未有想到会造成如此后果,长年累月,心气郁结,病更无法痊愈,望着归来的儿子,竟也生不出欢喜。

    凌湙知道,他是将荆北一地百姓的落难,归咎到了自己身上,恨自己,比厌恨视百姓为猪狗的皇帝更甚。

    若非为救自己亲子,又如何能陷了那么多百姓,入凉羌王族手中做羔羊?

    他把这一切罪孽都背在了自己的身上,左姬燐都下了定论,心结一日不解,武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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