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男人只是一种生活[快穿]: 9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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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给奴隶佩戴的项圈。

    要知道,箍紧脖子的项圈很多是并不配备锁链的,戴上后,它只是一个简单的圈而已,既不影响进食,也不影响呼吸。它对奴隶的正常生活难以造成多大的影响,可就是有很多人乐此不疲的进行着这个活动。

    无他,就因为项圈的存在能证明一件事:服从。

    你佩戴它,所以你属于我、你服从我、你归顺我、你忠诚于我。

    相应的,季始也未必不能挣开这道锁,更未必不能抵挡锁里的电击,只是,祂不会这样做——又或者说,祂想不到这样做。

    “……”

    锁链从手腕蜿蜒,隐没在被子里,又在床边露出。

    两只手环住腰的同时,两根锁链也跟着将其环绕。

    乍一眼看去,更像是以链为牢,将两个人全部圈禁了起来。

    陈理就这么站着,等了大约半分钟,他放在季始脖子上的手倏然用力,像拎着一只猫的后颈那样将人往后扯开了。

    季始乖顺地松开手,重新坐直,微仰着头看向陈理。

    陈理说:“知道我现在过来是做什么吗?”

    季始眼睛眨了眨。半分钟的拥抱让祂心情好了很多,祂两手交叠放在身前,坐姿相当乖巧,语气也很配合地道:“做什么?”

    “这个,”陈理手掌一翻,始终被拿在掌心的芯片展露了出来,“见过吗?芯片。——他们要我把这东西塞进你的脑袋。”

    “……”季始呼吸微滞。

    植入技术不管在神塔还是在蜃塔都不是一件多么高深的技术。

    尤其是自动植入技术出现后,植入体的放置就更加容易了。

    如果要进行植入操作,人们唯一要手动做的,就是在植入的地方割开一道口子,然后将植入体放进去。内置了自动植入技术的植入体进入后,它会自动寻找合适的载体,将自己安放进恰当位置,完成最后的植入。

    而实验者对这东西都不陌生,那么,实验体对这东西当然就更不陌生了。

    季始显然知道它是什么。

    也知道陈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祂还是看着芯片,愣了一下后,才像是回神般,重新呼吸起来,他同时问道,“你答应了?”

    “嗯,”陈理手指握紧,将芯片重新拿在手里,转身将不远处的“手术台”推了过来。手术台上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就是手术过程里所需要的最简单的一些麻醉剂、手术刀和缝针什么的。陈理将上面的灯打开,灯光唰一下照亮了季始的脸,陈理说,“他们给了不错的条件。”

    “……什么条件?”季始问。祂的大脑和身体此时都有些僵硬。

    “实验权限、器材、经费。”陈理语气和初见时没两样,“所以,这次之后,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会多很多了。”

    怀抱残留的触感似乎还能被感知。

    季始听陈理说话,有些不知所措地张了张嘴,祂想说些什么,但什么都说不出来。

    愤怒?难过?茫然?

    或许都有。

    或许都没有。

    手术器材被陈理一样样耐心的消着毒,各种水流、喷雾、冲洗的声音乱七八糟的在空气里转动。

    手术台打下的灯光很亮。

    非常亮。

    季始的眼睛被灯光照应,视线一片模糊,朦胧的画面里,祂好像又回到了刚刚的梦境。祂站在世界中央,身边什么都没有。

    第94章

    现代医疗已经进化到了一种可谓魔幻的地步。这类植入手术, 只要器材足够高端,那么操作者要做的步骤就能足够简单——比如现在,陈理唯一要干的活, 就是麻醉后, 在季始脖子上开一道口, 然后将芯片塞进去。

    操作相当简单、直接、易懂、粗暴。

    嗯……

    甚至因为操作部位在头部, 很多被植入者都会主动要求省去麻醉那一步, 直接开口。

    而就芯片利用效率最大化而言, 不管是神塔还是研究员,都是不希望打这剂麻醉的,但或许是担心季始会因为疼痛做出什么难以抵抗的本能反应,总之这剂麻醉药最后还是摆在了手术台上。

    棉签沾过抑制液,在颈部缓慢涂抹。

    温热的肌肤被冰冷的药液擦过,季始身体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

    祂的姿势没有被调整,还是那个坐着的姿势。

    只是一直抬起的头,不知什么时候给低了下去,季始垂下的眼睛静默凝视着眼前的景象,视线没有对焦, 似乎只是出神地望着。

    季始皮肤非常白。见到祂第一面起, 似乎就一直是这样一种苍白到毫无血色的颜色。

    平时看起来还没那么明显。

    但现在, 在这样的角度与光亮下,这种苍白的肤色带来的视觉感受,就非常让人本能的……

    不忍?

    很像是看见了一个白瓷做的艺术品即将跌落……

    在它尚未坠落的滞空刹那,人们所能感受到的,那脆弱的美丽。

    消毒水的味道由远及近, 钻进季始的鼻子里,季始的头被一只手往下压了压;祂的头发与他的手指交缠, 柔软却不可置疑的力道从掌心传来,季始的头彻底低下,与此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冰凉从颈后荡出,那是针头散出的温度。

    “……”季始撑在两侧的手往前动了动,锁链被带动着“哗啦”轻响几秒。

    祂抓住陈理的手,声音在嘈杂的碰撞里有些模糊。

    “我会痛。”季始说。

    手腕被抓的有些重。

    陈理的动作被突如其来的阻拦弄的顿了一下,他拿着针管的手没动,压着季始的头的手也没有移动,只是平静回答道:“这是麻醉剂。它能让你感觉不到痛。”

    季始似乎摇了摇头。陈理没有挣开祂的手,而祂也没有松开陈理的手的意思。

    季始重复了一遍:“会的。我会痛。”

    然后祂抬起头,祂的动作非常突然,突然到陈理下意识配合的撤走了手里的力气,让祂顺利的将头抬了起来;而这个动作又将祂的颈部往后带了带,本就贴近的针头在这个动作下,直接贴合到了皮肤,只要陈理再用力一些,它就能扎入……

    季始的脸色变得苍白。

    格外苍白。

    这种苍白不再是肌肤自身或者灯光照耀下所透露出的白,而是一种由情绪所带动起来,给人以精神上怜爱的白。季始的眼睛注视着陈理的眼,祂认真道,“所以,不要植入我。……可以吗?”

    或许是错觉,又或许不是错觉。

    季始的眼神里,除了认真,似乎还有着一些哀求。

    祂有一双很清透的眼睛。

    被这样的眼睛这样注视着,任何正常的人类,都很难不心生几分怜悯与怜爱。

    但很可惜。

    对一些人来说,怜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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