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频龙傲天表白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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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眠侧身躺着去看沉熠,月光从未拉严的窗帘缝隙里投进来,莹白洒在地板上,薄薄映亮卧室一角,也映出他沉静的睡颜。

    很近,盖着同一张被子,身侧的热源十分明显,一伸手就可以触到对方温热的皮肉。

    鲜活的,澎湃的。

    傅眠屏住呼吸,梦中无数次纠缠不休的场景出现在他眼前。

    月光幽幽镀在沈熠的侧脸上,因为微张嘴而凹陷出的酒窝清晰可见。

    酒窝?

    傅眠看着,又想起今天中午的那个吻,好像就是在这半侧脸,这洼酒窝附近。

    月光往前移,银辉却折不进傅眠黑沉的眼眸。

    黑夜滋生阴暗,他忽然觉得只是中午那不小心的擦过完全不能让他满足。

    那个女孩可是实打实地吻在了沉熠的脸上,双唇贴着面庞,至少有一瞬的彻底贴合。

    占有欲作祟,醋意,嫉妒,有人心脏砰砰跳,微微支起上身,垂眸看着对方安然的睡颜。

    深呼吸口气,傅眠在心里说服自己,就一下,只要把别人的痕迹覆盖住就好,就一下。

    于是他慢慢向前俯下身,薄唇轻轻地印在沈熠的侧脸。

    月光因此从沉熠脸上移到傅眠的头发上,盈盈间闪出几分润泽。

    柔软,温热。

    有人呼吸停滞,一向清明的大脑变得昏胀。

    一下吗?他迷迷糊糊地想,Emma起码亲了有两秒吧。

    嗯,两秒,那他再亲一会儿。

    十秒后。

    两秒嘛? Emma亲了有三十秒吧。

    六十秒后。

    不知道Emma有没有伸舌头去舔…

    没事,我舔干净就好了。

    略带烫意的舌尖伸出来,一点一点的舔.弄着青年的侧脸,傅眠甚至可以尝到浅淡的洁面水的味道。

    潮湿的殷红沿着浅陷进去的洼坑舔舐,好久好久之前,他就想去亲,去吻,去舔,去咬这美丽醉人的酒窝了。

    眼神变得幽暗,傅眠极力控制着灼烫的呼吸,避免它打在沈熠的侧脸和脖颈处把人弄醒。

    还好心脏藏在胸腔内,不然不止沉熠,怕是整个沉睡的德国都要被震醒。

    不知过了多久,月光都从床上移到书桌处,傅眠才撤开支撑的胳膊平躺回去。

    不是他不想继续,而是在舔下去怕对方明天早上起来会发现一个破了皮的侧脸。

    往沉熠旁边又凑了凑,可以看到酒窝处亮晶晶的水渍,在月光下一闪一闪。

    不知道是不是沉熠感觉到热源的移动靠近,他在梦中清浅呓语一声,抬手竟将这温暖的躯体揽入怀里。

    没有察觉到身下陡然僵硬的身躯,沉熠蹭蹭枕头将脑袋埋在傅眠颈窝处,胡语梦呓:

    “别闹,棉籽…”呼吸打在侧颈,潮热暧昧。

    有人一愣,刚刚骤停的心脏又剧烈跳动起来,从胸腔震荡在全身各处,直至指尖都变得酥麻。

    试了几试,如同刚刚诞生的新生儿,傅眠艰难地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胳膊,将它反扣在对方颈窝处。

    唇角吻在青年额头,他闭上眼睛,暗喟一声,

    不闹了,沉熠。

    晚安,沉熠。

    就连月光也慢慢黯淡下去,一切都将陷入沉睡。

    除了书架的一侧,那里有一本通体漆黑,后背长了一双洁白翅膀的书。

    不知为什么,明明没有表情可就是能看出这书是呆愣愣地立在书架上。

    好似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它后背的翅膀微微发颤,显出惊恐来。

    大抵是对月光过敏吧。

    第35章

    “不是”沉熠打断《商业至尊》的回忆, 皱眉问它,

    “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等到现在才告诉我?要不是昨天晚上傅眠你打算藏一辈子啊?”

    “我我都怪你!”面对沈熠的质疑书精先是心虚,到后面竟倒打一耙, 冲到男人的面前, 指责他,

    “我当年有问过你,你自己说很正常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沉熠被它突如其来的指责搞得一头雾水,正要反驳却不知道想起来什么,眼睛眯起来,

    “等等——”

    他把在空中乱飞的小东西拽进手心里,像拎小鸡仔一样拎着翅膀把黑皮书拎到眼前,试探问道:

    “你说的不会是有人亲你的左脸是什么意思?那句吧?”

    虽然过去很多年了,但沉熠还是对这句话印象深刻。

    无他,《商业至尊》当时的语气实在是太怪了, 气若游丝,好像沉熠如果说的不合它心意, 它就会当场暴毙一样。

    “是是啊!”显然某书也很心虚,但还是要硬着嘴反驳,“你自己说的很正常的!”

    沉熠简直要被它的强词夺理气笑了,拎着翅膀抖它:

    “你当时问完我怎么说的?”

    “我说在德国很正常,这是人家的习俗。”

    “这能一样吗?”

    翅膀被拽着又痒又痛的,书精难受得书页都哗哗翻开了,嘴巴还是硬的:

    “怎么不一样?不是你自己说的这一般用于比较亲密的朋友和亲人之间吗?不是你那时候就在德国吗?”

    “你和龙傲天不就是亲密的朋友吗?这多正常啊,我不告诉你怎么了?!”

    男人无语, 看看这书死不认错的气势,就知道它还是难以接受龙傲天喜欢男人的事实。

    或许当年在德国它就已经发现不对,只是一直自欺欺书, 不愿面对罢了。

    叹口气,沉熠把书精放下来,揉揉它的翅膀根,懒得和这么一个认知坍塌的东西计较:

    “正常正常,就算当时不正常现在也正常了哈。”

    人都表白了,偷亲再正常不过。

    被偷亲的当事人倒是对这段过往没什么抵触,只是在听到这一段的时候觉得侧脸酒窝发烫,好像真的被什么湿热舔.弄着一样。

    他干咳一声,拨拨书精雪白的翅膀让它飞起来:

    “这真不能怪我吧,是他偷亲的我,你赖我算怎么回事啊?”

    却没想到《商业至尊》压根不吃他这套,飞的离他远点后愤愤道:

    “就赖你就赖你!他为什么偷亲你?还不是你自己太没有边界感?”

    哪怕现在因爱生恨,书精还是习惯性地拉偏架,舍不得说龙傲天一句不好。

    “你在我身上什么身份啊?你当年就干女主的活?!”

    *

    众所周知,血脉论是所有小说都爱用的万金油。

    无论是用来给主角增添光环亦或增加矛盾都是十分好用的存在。

    这部烂俗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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