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是我老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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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并肩走着。

    孙悦白借着月色小心的避开,望着溪水在月光的映照下波光潋滟,若有所叹道,“可许江乡三亩地,轻舟向晚乐然归,这种安适闲静的生活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安殊亭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和孙悦白站在田间白发苍苍相互搀扶的模样,不自觉地的望向他平和清俊的侧颜,“的确是一件幸事。”

    “我们以后老了可以找一个宁静的村庄定居,等我们都白发苍苍的时候还能相互搀扶着在田间行走。”

    孙悦白顿了顿,轻笑着摇头,“等我白发苍苍的时候你还身强体壮呢?”

    “那岂不是正好,我刚好搀着你,到时候还能亲自照顾你,所以你以后要对我更好一点,这关系到你晚年的幸福。”安殊亭挑眉,顿时乐了,他随意一脚踢走路上的小石子,胳膊搭上了孙悦白的肩膀。

    这似乎也是另外一种程度上的养老送终,倒是刚好合了她祖母和那位好母亲的意。

    孙悦白轻轻的嗯了一声。

    安殊亭转头,却看不清楚孙悦白的表情。

    他微微沉吟,想着今日的种种,还有孙悦白格外反常的表现,索性停下脚步,在孙悦白疑惑的目光中脱下外衫铺在草地上,盘腿坐下,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眼看着孙悦白坐好,安殊亭望着流水潺潺,“我总觉得你心里有什么顾忌,有些事情压在心底很容易让人觉得不痛快,你可以试着和我说说。”

    安殊亭从来都是个聪敏的人,虽说不上洞察人心,但对孙悦白的事情尤其敏感,无论是从前刻意防备、还是如今两人形影不离,他没有去看孙悦白,而是静静的望着溪面。

    周围似乎只剩下声声蛙鸣,孙悦白低头,眼神虚虚落在身下铺着的安殊亭衣衫上的图案。

    许是月色漆黑,孙悦白突然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他想将自己隐藏在心中的秘密告诉这个人。

    他爱慕,信任,却也最难以启齿的安殊亭。

    良久,孙悦白抬头,看着安殊亭俊朗平和的面容,突然转身环着安殊亭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不敢告诉你,不是因为不信任,而是怕你离开,所以,安殊亭,你准备好听我的秘密了吗?”

    “若是听了之后,就再也不能回头了,我的手段你知道的,对吗?”孙悦白声音冷肃,满口威胁,安殊亭没有回答,只是一下一下有节奏的顺着他的背。

    孙悦白目光落在他耳侧,眼睛有些发涩,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手贴着安殊亭的手,犹豫良久,最终咬着牙带入自己的衣衫,从腰间往下,一直到那个地方时顿了一下。

    安殊亭感觉到孙悦白的身体带着颤抖,有一瞬间的不忍,想要告诉他算了。

    可他也知道也许过了今日,孙悦白再也不会说出自己的秘密,那么这个心结也许就要困住他一辈子了。

    下一刻,安殊亭瞳孔紧缩,掌心的触感,让他望着远处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神,“雌雄同体”安殊亭从前听说过这样的人,他的脑子里瞬间闪过许多。

    孙悦白那个被人威胁以至于让他一败涂地的秘密。

    他从不喜人近身的习惯。

    他们在一起了这么久,明明每次孙悦白都已经情动,可他依然忍了下来。

    他从生出就被母亲认为是妖孽,不祥之人。

    还有今日孙悦白对着那个孩子格外动容的表现,这一刻都有了解释。

    便是在现代那个信息发达,思想开阔的新社会,人们对这种情况都有些接受不了,更遑论是在这个封建闭塞的朝代。

    不说外界的舆论压力,只是对自身的不认同都有可能将人逼疯,可孙悦白还是挣扎着出了一片天空。

    此刻安殊亭对孙悦白的心疼达到了顶峰。

    感受着孙悦白身体僵硬,他久久无言。

    孙悦白的脸还紧紧的贴着安殊亭的脖颈,似乎要嵌入他的身体,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心中也有种莫名的松快,又畏惧安殊亭接下来的反应。

    夜静默的可怕。

    安殊亭依旧一动不动保持着簇拥的姿态,耳边是孙悦白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你害怕了?”最终还是孙悦白先开了口,他声音仿沙哑,低不可闻,一字一句仿佛从嗓子里挤出来。

    这个时候的孙悦白骨子里还是要强的。

    安殊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抽出手帮孙悦白拢好衣服。

    下一刻却被对方紧紧抓住,孙悦白大概只是下意识的举动,他紧攥的指尖却掐痛了安殊亭腰间的软肉。

    安殊亭抿唇,极力忽略一阵阵袭来的痛感,“我怕什么不过是生病了而已,每个人都会生病的,只是你这个病有些罕见,我在想要怎么跟你解释。”

    安殊亭此刻的声音格外温柔醇厚。

    孙悦白猛得抬头,就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

    月光流水,还有安殊亭眼里的星光。

    素来沉稳淡漠的孙悦白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种委屈的感觉。

    安殊亭摸了摸孙悦白的头,“孩子在母体还是胚胎的时候出现了问题,就会有这种情况。”见孙悦白目光闪烁,他又补充了一句,“但这种病基本不会对生活有什么太大的影响的,你看这么多年来,你都是健健康□□的也这般俊朗雅致,这就很好了。”

    安殊亭的话仿佛尘埃落定般印在孙悦白心头,只看着这个人平静的眼神,似乎多年以来无法与人诉说的挣扎与自我怀疑都得到了理解与安抚。

    安殊亭的手学着孙悦白最喜欢的动作,贴着对方的脸,在看到孙悦白眼角微红,眼中银光闪烁,抬手遮住了孙悦白发红的眼角,滚烫的水珠顺着他的指缝落下。

    过了许久,久到月亮已经藏到了云端里,孙悦白这才拉下安殊亭的手,此时的他已经褪去了仓皇脆弱,又是安殊亭熟悉的那个温雅雍容的先生了。

    “若是小时候就有人告诉我这些……”孙悦白顿了顿,随即摇了摇头,大概也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贪心。

    “你是我见过最见多识广的人。”最终他笑了笑,刚刚那些荒谬的想法也都变成了释然。

    安殊亭摸了摸鼻子,瞬间心虚,但很快又理直气壮的揽过孙悦白的肩膀,“我大概也就是这一个优点了,幸好你喜欢。”

    安殊亭当然知道自己身上其实有很多疑点,他和原主间奇妙的缘分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很多时候他们似乎不分彼此,却偏偏有着不同的际遇,也造就了不同的性格。

    若是孙悦白问的话,他还会犹豫怎么说,可偏偏孙悦白从不过问这些,他似乎将一切都归集到天分这个神奇的理由。

    孙悦白却往他身旁靠了靠,“你是最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

    孙悦白的掌心从安殊亭光洁白皙的手背划过,这样的一双手非养尊处优是养不出来的。

    可安殊亭的沉稳和见识,总让人有种阅尽千帆的沉淀感,也带着少年人的坚韧莽撞和意气风发,两种似乎不可兼得的气质偏偏都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孙悦白从不吝于夸奖安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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