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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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满是羞涩,心跳急速跳动到他都能察觉到,那个女人或许是喜欢他的吧。

    而面前的她,双颊没有蔓起微红,没有女儿家的羞涩,只是安静,柔顺,任他动作。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像是被兜泼了一盆冷水,他瞬间便清晰了过来。

    白茸再睁开眼时,看到九郁正沉默着坐在她对面。

    那个吻,没有落下来。

    她有些不解,睁开了眼,仰目看向他。

    两人视线相撞,

    他低下眼,嘶哑地说:“改日吧。”

    白茸没有多加追问,她轻轻点了点头。

    当年,她和九郁有过正式的昏礼,两人喝过婚酒,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结为了夫妻,是她亲口答应了九郁的求婚,像是沈长离和楚挽璃一般,如今,他若是想做什么,她也不会拒绝。

    两人都已经各自有了孩子。

    被九郁触碰,她不会感到任何不适。

    可是,沈长离……只要想到那个男人,想到他用碰过不知道多少女人的手,再来来碰她,只是想一想,她便会厌恶到想吐。

    “你睡这里吧。”他站起身,“对不起,今晚我不该与你说起这些……”

    见他披了衣服,站起身,朝外走,白茸默默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

    卧榻上还残余着一点九郁的气息。

    她很疲惫了,之前因为损失精血消耗的气力似乎还没有回来。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已经沉沉入睡了。

    九郁没有睡。

    他站在屋外,晚风吹起了他的黑发。

    那个小小的玉盒,一直藏在他的袖内,蛊虫已经疲惫了,安安静静待在盒中,不再动弹半分。

    他在此处站了不知多久,一直站到了晨光微熹,浑身都是冰凉的时候。

    ……

    一条斑斓的星河正在静静流淌。

    一袭白袍的神官,赤足蹚水,从星河中走过。

    星河对面,正是妖界和人间的分野。

    一颗顶天立地,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巨楔,其上流光溢彩。

    神官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巨楔上的裂缝,神情竟然有几分说不出的痴迷。

    多美的一幕。

    一切的一切,都正在按照星图暗示的轨迹发展。

    白袍神官抽回了手,正双掌合十,低眉顺目,赤足站在星河中不住祷告。

    *

    白茸就这样走了。

    这几日,沈长离闭门不见任何人,也不见部属。

    如今,华渚带领的军队已经在外仙界暂时驻扎,双方在谈和。

    若是他要以此想逼,要仙界再交出神女来,也不是没有希望。

    只是……以他的傲气,这样做的概率实是很小。

    清霄担心他做出什么极端激烈的事情来,一直在他宫门守着,却不料,过了半月,他属下过来汇报:“清霄大人,有一份从仙界过来的信件,给陛下的。”

    清霄说:“是谁来的?莫不是又要更换条件?”

    属下摇头:“似乎是从花神大人的灵玉宫中来的。”

    那个女人写的信?

    清霄愣了一下。

    信笺很雅致,印着青藤,上头散发着一点若有若无的花香。

    清霄接过信件,犹豫了片刻,不知是否要把这个事情告诉沈长离。

    他正犹豫着,不料,紧闭了足有半月之久的宫门在这时打开了。

    出现的男人一身松落的白袍,神情有几分恹,他病容尚未褪去,面容苍白得不见一点血色,只有唇红得异样,他浅色的瞳孔盯着那一份信笺:“这是谁寄来的?”

    属下立马说:“是仙界,灵玉宫的司木神女。”

    “那边刻意交代了,是给陛下的私人书信,并非涉及和谈。”

    私人书信?

    那信纸被他瘦长有力的手指捏住,但凡他略微用力,或者燃起火,这封信笺,会就这样消失在火中。

    可是,他最后什么都没做,

    “拿来。”他方才凌厉的眉目已经松弛了下来,神情淡淡。

    下属把信笺递给他。

    沈长离没有立刻拆那一封信。

    他处理了一日积压的政务。

    直到日头下去,用过晚膳后,他方才独自回了寝宫,拿起了那一份信笺,端详了片刻,方才慢慢拆开。

    他方沐浴过,空中染着若有若无的檀香,和这信件上的花香纠缠,燃起了一点异样的缠绵。

    她骗了他,走了,但是过了半月,又给他来了一封这样的信。

    从前白茸和沈桓玉经常通信。

    那些信他读过,言语之间都很是甜蜜,只是,对那些他自己亲笔写下的文字,他依旧没有半分印象,像是在看一个陌生男人写下的文字。

    那一叠厚厚的信件,如今都已经被她烧成了灰,再寻不到了。

    但是,在他的记忆里,这确实是白茸第一次给他寄信。

    后悔了?还是想与他解释或是道歉?

    若是她现在还是想继续住在仙界,用寄信的方法来联络,暂时分居,也未尝不可。

    只是,他还是需要定期见到她,一月至少一次。

    白茸离开之后,他因为体内魔气紊乱,又拒绝巫医,一直很不好受,如今拿着这一封信,体内灵脉竟然舒通了不少,甚至有几分神清气爽的感觉。

    他拆开了信。

    确是她的字迹,清秀婉约的簪花小楷,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变过。

    只有寥寥数语,薄薄的一张纸。

    “背信弃义,朝秦暮楚,肆地随性苟合,乃禽.兽所为。人非禽.兽,当有基本伦常。”

    “往事既过,已成烟尘。”

    “望陛下好自为之,祝另得良配,勿再纠缠。”

    从读到第一个字开始,他的瞳孔已经开始略微放大。

    他一字一顿,读完了这封信。

    信封中只有这样薄薄的一页纸。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他苍白瘦长的手指,捏住了那一页薄薄的纸,纸被捏褶了,因为过于用力,他的指节已经发白了,那一双伤痕累累的手和他面容一般,毫无血色。

    肆地苟合。

    禽兽?

    另择良配,勿再纠缠。

    定定看着那几行字,过了不知多久,反而缓缓笑了。

    禽兽,他可不就是禽兽?

    白茸清楚地知道他最介意什么,最在乎什么,若是可以给他选择的机会,他压根就不想要这半龙的血统,也不想要什么龙骨,他只想当一个普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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