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只想守寡: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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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亲遗书,你更相信白支国的国君,为你编造的假象么?”

    “哼,”喻隐舟冷笑,冷酷的点破:“他不是更相信白支国的国君,而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旦承认这才是真相,那么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便是认贼作父的畜生!”

    嘭!!!

    白偃狠狠砸着牢房的栅栏:“我不相信!!你们如何得到了我母亲的笔迹,如何伪造了这封书信!哈哈哈——为了我一个俘虏,你们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叶攸宁微微眯起眼目,他的眼神充斥着一股悲悯,道:“自欺欺人,很辛苦罢?”

    白偃陷入了沉默,颓然的坐倒在地上。

    叶攸宁又道:“不信也没有关系,毒杀你的白支国刺客还被关押在圄犴中,你亲自审问一番,是真是假,便知晓了。”

    白偃慢慢的抬起头来,他的眼神又燃烧起了光芒,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叶攸宁转头看向喻隐舟,道:“王叔,可否让白偃亲自审问那个身有纹墨的刺客?”

    喻隐舟很是宠溺,道:“好,攸宁说甚么,就是甚么,孤都同意。”

    “来人。”喻隐舟吩咐道:“将那个刺客提审到刑房,再换两件趁手的刑具来。”

    白偃解去了枷锁,但镣铐没有摘掉,毕竟他是重刑犯。

    刺客被绑在木桩之上,白偃一步走近,眼目充血,额角青筋一条条错综复杂的暴突着。

    哐啷!!

    白偃揪住那刺客的衣领:“我的母亲……是甚么人,到底是甚么人!!”

    “将军?!”刺客吓得一个哆嗦:“将军你在说甚么啊!我……我实在听不懂!”

    白偃和刺客对话用的是白支国的方言,叶攸宁和喻隐舟是听不懂的,但柳羡之可以听懂。

    白偃先是问了两句,额角的青筋仿佛要爆裂,拽起旁边的锥子,狠狠扬起——

    “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是不分中原话与方言的。

    白偃将锥子扎在刺客的手掌中,手掌血粼粼的被钉在木桩上。

    剜啊……剜啊……

    滋——

    是血液喷溅的声音。

    喻隐舟蹙眉,用披风遮挡住叶攸宁的视线,道:“攸宁,这里太过腥臭,来,随孤去外面等。”

    又对柳羡之道:“你能听懂白支国的方言,在此处看着他。”

    “是,君上。”

    喻隐舟搂着叶攸宁转身离开,他怕这里太过血腥,叶攸宁情绪又如此脆弱敏锐,万一给吓哭了如何是好?

    其实喻隐舟也隐约感觉到了,叶攸宁的情绪很敏锐,但并不怕血腥。

    叶攸宁怕不怕是一回事儿,喻隐舟担心叶攸宁又是另外一回事。

    毕竟有一句话不是说了么——有一种冷,是家长担心你冷……

    喻隐舟搂着叶攸宁离开刑房,牢卒早就收拾好了隔壁的房间,干干净净,铺着软席,烧着火盆,还摆了茶水和糕点。

    若不说这里是牢狱,没有人能看得出来。

    喻隐舟扶着叶攸宁坐下来,殷勤的给他倒上茶水,吹凉一些:“攸宁,渴了罢?”

    叶攸宁呷了一口茶水。

    喻隐舟又道:“饿了么?吃些糕点。”

    叶攸宁放下羽觞耳杯,笑道:“王叔有甚么话,直说便可以。难不成,王叔与攸宁之间,还有甚么不能说的?”

    喻隐舟:“……”

    就因为是对你说。

    喻隐舟拉住叶攸宁的手掌,道:“攸宁,孤……那日与你的表白,你意思下如何?”

    “啊啊啊啊啊——”

    “啊!!啊——”

    隔壁传来凄惨的吼叫,一声叠着一声,层层叠叠震耳欲聋!

    叶攸宁蹙了蹙眉,靠近喻隐舟一些:“王叔,你方才说甚么,攸宁没听清。”

    “孤说……”喻隐舟正襟危坐。

    “啊——!!!”

    “孤喜……”

    “啊啊啊啊……”

    “……欢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叶攸宁有些歉疚的看着喻隐舟,道:“王叔,这里太吵了,攸宁实在没听清。”

    喻隐舟:“……”

    喻隐舟拍案而起,呵斥道:“用刑就不能堵住嘴么?吵甚么吵,吵得人心烦!”

    喻隐舟呵斥之时,正好喊叫声停歇了下来,但喻隐舟的嗓音为了盖过惨叫,声音十足的大。

    如此一来……

    “呜……”叶攸宁吓得一个哆嗦。

    喻隐舟的呵斥可不是从隔壁传来的,听得更清晰,叶攸宁单薄的身子微微发抖,怯生生的看着他。

    喻隐舟:“……”完了,又把叶攸宁吓哭了。

    “乖,别哭别哭……”喻隐舟已经有了经验:“孤不是吼你,乖攸宁,别哭,这里凉,太伤身子……”

    等叶攸宁止住了哭声,隔壁的惨叫也停止了。

    喻隐舟狠狠送了一口气,拿起帕子,仔细的给叶攸宁擦掉面颊上的眼泪。

    叶攸宁端坐着,长长的眼睫微微颤抖,还沾染着泪水的湿气,仿佛朝露一般,令喻隐舟的心窍,说不出来的麻痒。

    喻隐舟放下手帕,慢慢靠过去,温热的嘴唇轻轻吻在叶攸宁的眼睫上,将他泪水吻去。

    “嗯……”叶攸宁像小猫一样喟叹了一声,轻声道:“王叔,好痒……”

    喻隐舟的吐息陡然粗重,一把搂住叶攸宁的细腰,将人箍在怀中,何止是叶攸宁觉得痒,喻隐舟才觉心痒难耐。

    “攸宁……”喻隐舟吻上叶攸宁的唇瓣。

    “君上,太子……”柳羡之来到隔壁门前。

    叶攸宁温柔而顺从,喻隐舟想要狠狠享用自己怀中的美色,只是眼下……

    喻隐舟连忙整理了叶攸宁的衣裳。

    柳羡之来到门口,立刻又退了出去,在门外道:“君上,太子,刺客已经招供了。”

    刺客乃是白支国的贵胄,他身上有白支国的纹墨,可见身份地位不低。

    很巧的是,刺客知晓当年的事情。

    刺客奄奄一息的瘫在地上,即使没有枷锁,没有镣铐,他也虚弱的无法逃跑,沙哑的说了甚么,突然笑了起来。

    柳羡之道:“他说那个女人的确是姚国的国女,白偃被骗了,还一直忠心耿耿。”

    白支国的国君起初只是看上了白偃的能力,想要将他留在军中,替自己办事。

    可是白偃心里都是母亲,他想要回去给母亲养老送终。

    于是白支国的国君去调查了一下白偃的母亲,发现了一个极大的秘密——白偃的母亲,是中原的国女。

    白支国的国君,为了防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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