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究竟怀了谁的崽: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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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牙斯顿时不敢再开腔。

    霍洄霄将茶盏重重搁下,杯底碰桌面一声闷响,嗤笑了声,“他的赏赐?”

    牙斯硬着头皮解释,“送回北境的东西不少,若说是其他来路,只怕王爷他老人家也不会相信。”

    霍洄霄未置可否。

    屋内气氛有些低沉,跳脱如牙斯,此刻也有些待不住。

    他左右扫了一眼,寻了个话头,“公子,那小皇帝走了?他找您是为什么事儿啊?”

    话音刚落,牙斯感觉一道眼神犹如刚开刃的锋利直刀般扫了过来,不禁脖颈一凉,不敢再说话了。

    自家公子多半就是因为那小皇帝心情十分不好。

    霍洄霄收回目光,喝了口茶没接话。

    牙斯摸着脖颈,讪笑道,“公子,我方才见那小皇帝脸色苍白,走路都走不稳,还得那个大太监扶着,也不知是哪里不舒服,所以才多嘴问了句。”他竭力找补,

    “不过属下觉得他活该!公子为救他挨了那么一箭,半月休养不好,他反倒还跟进府中来找你不快,真是不知好歹……”

    这刻,霍洄霄“啧”了声打断他,挑眉扫过去,“你没事做?”

    “啊?”牙斯被问懵了,愣愣摇头,“没有。”

    霍洄霄站起来,活动着脖颈,“去把飞电牵来。”

    牙斯应了一声,半脚踏出门又折回来道:“公子,你要出去?”

    “跑一圈马。”霍洄霄头也没抬。

    公子心情不好就喜欢跑马,在红蓼原时就那样。牙斯想了想,又道:“公子,郎中说了,你这一月最好还是不要骑马为好,免得拉扯了伤口,伤了经脉。”

    霍洄霄挑眉啧了声,牙斯登时跳了出去,边跑边大喊,

    “属下这就去。”

    天穹落日似血,不知是谁心口流出来的,暮鼓三响,悠远而辽阔,门口石狮子上一只黄雀惊起,飞掠惊响护花铃……霍洄霄站在廊下,目光远眺不知望向何处。

    不由得想起沈弱流离开时骤变的脸色,踉跄的步子,心头叩问:

    分明是赶上门来找他不痛快的,自个儿却在那里不痛快什么?

    无人回答。

    檐下护花铃叮铃叮铃……

    *

    黄雀自天穹残阳中滑落马车窗棂,梳理羽翅,不时啾鸣。

    风吹帘幅半掀,露出车中人雪玉艳绝的脸,此刻却眉头紧蹙,紧紧抱着腹部。

    福元抬手挥赶走黄雀,将帘幅重新归拢,一张白脸皱缩,眉头紧锁,

    “圣上可是那毛病又犯了,这些个太医,成日里只管开方子抓药,吃来吃去,却是半点不见效!圣上心慈,不与他们发难,若换了别个,他们那些脑袋早掉了八百回了!哎哟,我的圣上哟,只盼诸天神佛开眼,要折磨便折磨奴婢吧……”

    听他神神叨叨的,沈弱流觉得好笑,苦笑了声,“朕并无大碍,只是腹部有点刺痛罢了,倒也还能忍,只是……”

    沈弱流皱着眉,却是不说了,一张脸煞白,仿佛忍受着高于他所描述的巨大苦楚。

    福元登时收起哭腔,紧张道:“圣上可是还有其他地方疼痛?”

    沈弱流手从腹部挪到心口,按了按……胸腔跳动得很厉害,他双眉紧拧,嗓音颤抖,滞涩道:

    “福元,朕这里难受……”

    跳动引起一阵阵抽动似的酸涩感刺痛,从一点流经四肢百骸,沈弱流必须弯折身子,缩回人最初始降生于世的那副模样,才能压制住这种在喉咙翻滚的感觉。

    若说是心痛……那混账与他的评价,薄情薄幸。

    若真是薄情薄幸的人,又岂会心痛,怕是连心都没有。

    沈弱流弯折身子,一手扶在腹部,一手按着心口,露出苦涩笑意。

    福元见此般,觉得天塌下来了,哭腔道:“哎哟,我的圣上哟,那北境王府莫非是什么不祥之地不成,圣上分明前些日子已好了些,怎么去了趟北境王府更严重了不说,还多出心口痛的毛病来……”

    哭完了,他抹了把眼泪,“此回去徐阁老府上,却也不知那神医究竟是真的神医,还是空有噱头,不过徐阁老既以贵客之礼相待,想来是有几分斤两的,只盼神佛保佑,他能医好圣上,不然奴婢、不然奴婢……”

    语毕,他又忍不住呜咽起来,却怕扰得圣上心烦,紧咬嘴巴并不哭出声。

    圣上的命,怎么就这般苦呢,从八月开始,自打那世子爷进京以来,接连遭祸,莫非两人八字相冲不成。

    沈弱流笑了笑,叹道:“死马当成活马医吧,朕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马车转过一道巷子,停在徐府门前。福元揩干净眼泪,先跳到马车下,“圣上仔细点,奴婢扶着您。”

    两人到了徐府门前,说明来意,小厮前去通报,徐府的总管是见过沈弱流几次的,知他是老爷的贵客丝毫不敢怠慢,赶紧迎进门好生招待。

    那神医恰巧在府上,总管叫人看了茶点,便带上门出去请神医来,并不在房间内多留。

    徐攸喜好雅致,案头四时清供按时节变换,陶罐内斜插几支老松枝香味清苦,推窗便能见亭中适时花木。

    沈弱流嗅见那股清苦香味,腹中略略平息。

    等了不多时,总管带着一位约莫五旬年纪的老先生进来,给二人介绍一番便又带上门出去了。

    房内只余下沈弱流福元主仆二人与那位久闻大名的老神医。

    沈弱流打量着眼前这位老先生,并不拿架子,笑道:“老神医请坐,我早就听徐师傅提起您,今日方得一见……福元,斟茶。”

    神医知眼前人身份尊贵,不卑不亢地行了个书生礼,才落座,“公子不必客气,神医二字老朽确实当不得,老朽姓谢,单名甫,公子称我姓即可。”

    沈弱流倒不纠结于此,笑了笑,看了眼福元。

    福元意会,躬身退出门外,又将门带上,守在门口。

    谢甫见此,心下了然,也不等沈弱流开口,便从随身药箱中拿出脉案道:

    “老朽先为公子请脉。”

    “有劳谢老先生。”沈弱流将腕子搭在脉案上,心里却也没抱多大希望,只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任何法子总要试试。

    试过了,才能真正放弃。

    若是一番看诊下来诊出个顽疾绝症,他倒也不觉惊奇,太医署一百多位太医都是大梁的杏林翘楚。

    他们不敢说的,眼前这位老先生未必敢。

    谢甫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闭上眼睛,感受脉象……不过几息呼吸之间,他便将手放了下来。

    面色遽变,颇为失态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目光死死盯着沈弱流。

    半晌后,他拱礼道:“老朽试问公子是否从两月或者三月前便觉头晕眼花,食欲不振,偶有恶心乏力,贪睡疲惫等症状?”

    沈弱流有些诧异,看向这位老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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