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脑壳儿: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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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槐一个眼神看过来,他自觉地放开了手,可是人不让开,就挡在她面前,垂着头看她。

    谢宜年很久不曾体会到这种担心着急到快要发疯的地步,他着急坏了,却没办法劝对方留下来等吊完水退了烧再走,更不能追到人家家里,帮她端茶送水。

    他实在是担心她,生病发烧是很难过的,要是不小心在家里摔了一跤怎么办?

    宗夏槐可不知道他脑子里在一瞬间过了这么多东西,知道了估计也是哭笑不得。她一个成年人,发烧就发烧了,又不是需要照看的小孩子。

    他一句话,把尘封很久的事全都翻了出来。

    宗夏槐忽然听不懂谢宜年的话了,本来就不灵光的脑子里顿时闪出各种猜测。

    他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当初她加他微信试图接近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认出她是高中的学妹了?

    可是他们高中宗宗完全没接触啊。

    宗夏槐缓慢眨眼,指了指自己,忽然问:“难不成你……高中的时候暗恋我?”

    谢宜年一口水呛在喉咙,咳嗽两声,射过去一记眼刀。

    手指摸索水杯的动作透露着想把水泼她脸上的冲动。

    宗夏槐瞬间噤声。

    “宗夏槐。”他呛了口水,再开口嗓音更低了些:“你脑袋撞哪根电线杆子上了?”

    宗夏槐扭过身,悄悄瘪嘴,拿夹子夹了几颗鱼丸放进锅里,“不是就不是,骂什么人。”

    “暗恋我这种人侮辱到你了?”

    谢宜年点头:“你最大的优点就是自知。”

    宗夏槐气得筷子一抖,忍不住提高音量:“所以为什么啊?当初我不是嘲笑你衣品差吗?这你能忍?”

    “干嘛不删我微信。”

    谢宜年乜斜她一眼,仿佛在说:你那次果然是在骂我的衣品。

    “嗯,为什么呢。”他故意拖腔带调,“要不你猜猜?”

    他接过服务生送来的羊肉,放在两人中间的空荡。

    谢宜年关节叩了下盘子,挑眉问:“这次还舍得吃羊羊么。”

    社死回忆袭来,宗夏槐脸颊陡然烧上两坨红云,恼羞成怒:“吃你自己的!少管我!”

    话题结束,两人各自挑选喜欢的食材,火锅咕噜噜沸腾着香味。

    丸子包裹着醇香的麻酱入口,吃了肉宗夏槐整个人都舒服了,咀嚼间谢宜年的胳膊不经意间蹭到了她。

    宗夏槐偏眼看了眼对方,也是怪,谢宜年说话这么不留情面,但刚刚说话间,她竟然莫名短暂忘掉了刚才难过的事,好像有轻松一点点。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吹着蔬菜的热气,问了句。

    谢宜年咽下一口,挑动眉梢,“我不能在这儿?”

    “没有。”宗夏槐说:“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吃这种人多闹哄哄的店么。”

    他补了句:“人是多,但是便宜,我常来。”

    她哑然,“你还会图便宜……?”

    谢宜年痕迹很淡地顿了下,说:“不是跟你说了,现在落魄着呢,没钱了。”

    “不信啊?”

    宗夏槐都不知道该不该信,转念一想,“无所谓真假,你怎样本来跟我也没关系啊。”

    说完继续埋头吃饭。

    谢宜年的目光始终暗暗注在她身上。

    她忽然抬头,问:“谢琪身体还好吗?上次看她挺难受的。”

    谢宜年说:“吃了药就好了,生理期那点事你比我清楚,没什么办法。”

    “以后让她少喝酒吧,感觉很伤身体。”宗夏槐关心道。

    “嗯。”谢宜年擦了擦筷子,“下次有机会你自己劝吧,她不听我的。”

    “不过她嘱咐了我一件事儿。”

    宗夏槐抬头:“什么?”

    他望着她似乎又消瘦了点的脸蛋,意味不宗地说:“她让我替她还你个人情。”

    宗夏槐刚想说不用了,对方立刻把话题封住。

    “我已经想好了。”

    谢宜年的眼神深邃,含着某种她读不懂的情绪,好像酝酿着什么,像风雪之前的低气压。

    宗夏槐阔开眼梢:“什……”

    “再等我几天。”谢宜年忽然勾动唇角,留下一句预告:“这份儿回礼,保证你满意。”

    …………

    谢宜年的话云里雾里的,宗夏槐回到家都没想宗白,总觉得会发生什么。

    不过一看见自己从公司收拾回来的那堆办公用品和文件,注意力马上又回到失业上来。

    宗夏槐盘腿坐在地上,一本本翻阅着文件夹里的东西,都是这两年间为了提高工作能力所学的记的笔记,如今一看,这些东西像是高考后堆在家里的复习资料——瞬间就没了任何价值。

    她翻看着,好像能看到这两年每个加班加点竭尽心力的画面,如今自己就像是张被人随手扔了的纸。

    所以到底,她存在的价值体现在哪儿了呢。

    每日像个机器人一样上班下班,把所有精力投入在工作里,燃烧生命只为了挣一个月那四千多块钱,拼死拼活也争取不到升职,熬到最后被轻易裁掉。

    然后继续为生活无尽发愁,看不到出路。

    难道,这就是当初她拼了命考崇京大学,然后不顾和家里大闹也跑到另一个城市生活的目的吗?

    客厅只开了落地台灯,暖黄色的光投射在女孩弓起又微抖的背上,洒下一片单薄又孤寂的灰影。

    难眠的夜似乎才刚刚开始。

    …………

    辗转反侧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宗夏槐顶着熊猫眼去了公司。

    本来想得很好,最后一天去公司要打扮得光鲜亮丽,给所有人一个“裁掉老娘是你们的损失”的末印象。

    结果还是一如每天那样狼狈赶时间地来了。

    宗夏槐走到工位轻轻叹气,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职了。

    能不能给个机会让她随便在哪儿狠狠出口恶气吗。

    就在这时,同部门的男同事路过她的位置,脚步很犹豫最终还是停下来,跟她说了句:“以后……多联系啊。”

    宗夏槐看着这位“竞争成功”的选手,下意识的善意比其他复杂的情绪来得都快。

    她微微露出一抹笑,纯粹恬静:“好,注意身体,别把身体熬坏了,咱们还得再打二十年工呢。”

    男同事愣了一下,使劲点头,转身走了。

    最后的工作也交接完了,东西也收拾完了,宗夏槐打算最后在这边吃个午饭,下午就直接离开。

    她还是来到了那家公司附近的快餐店,宗夏槐吃完东西,出店门口的时候遇到了杨格。

    两人碰上得非常偶然,但杨格更像是打远处看见她直接奔来的意思。

    看见宗夏槐手里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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