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摄政王: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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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日了迟迟不见好,常常夜里高热起来,反反复复。”

    “白祖母可有给看过?”

    “自然是看过了。可是我阿姊身子邪寒入侵,沾不得凉,如今虽然入了春,可是春寒料峭。她又伤心过度,太过严重,所以总也是好不起来。”

    “外面的事,她可知晓了?”

    “嘘。”白蕤灵动的眼珠乱转,赶忙看向内室的门,仍旧紧闭着,才压低声音出声,“司徒氏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哪里敢让她知道。知道了,又不知该如何伤心。”

    “你也别担心。”容俪一拱手,“圣上英明仁德,此事圣上与司徒公主皆是受害之人,圣上不会将你阿姊怎么样的。反倒是那些宗室,改朝换代,被贬为庶人之后还拿着钱财寻欢作乐,如今做出那番事情,又怕t得闭门不出,是该吃点教训。”

    白蕤叹了口气,“真希望我阿姊能想开些。”

    容俪挑眉,“莫说你阿姊了,你呢?”

    白蕤一双明净澄澈的眸子疑惑望过去,“我怎么了?”

    容俪刻意拉长语调,“可还想见见那个她?——”

    白蕤腾地站起身来,一双灵动的眼睛含了愠怒,“她若敢让我再见到她,我必然打得她满地找牙。”

    容俪都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眼内室的门,连忙去拉她胳膊,“嘘,好了好了。”

    御书房。

    司徒云昭一身明黄色的帝王常服,语气寡淡:“这是那位辅国将军,孟九安的项上人头。”

    司徒文敬猛然抬起头来,“孟九安他……不是在靖州战前临阵脱逃、不见踪影了么?”

    司徒云昭露了个难以察觉的冷淡笑意,“孟九安在战前军帐里,与娼妓寻欢,饮酒作乐。朕命重楼一刀斩首了。若非孟九安临阵脱逃的消息传来,司徒卿当日可会对侄儿心软?”

    孟九安临阵脱逃的消息只是当日推波助澜的一个工具。这一切竟都是她的设计?司徒文敬来不及多想,跪了下来,“不会。若非皇上英明,恐怕如今靖州黎民生不如死,整个靖州就要成为一片废墟,甚至长京已经兵临城下了。孰轻孰重,老臣还是拎得清的。”

    那位致远将军被封为镇国将军后,接了圣旨,马不停蹄连日赶往靖州,若再晚一日,靖州便抵挡不住攻势,大势已去再难挽回了。

    “司徒卿还是识相。不似你兄长,端王,司徒文佳。”

    司徒文敬不明所以,“端王?”不是当日犯了律法,而被斩首了么?

    “你可知当日你皇兄,先帝司徒文泰为何一病不起了?就如今日这样,他亲眼见到了司徒文佳的项上人头,只不过,孟九安这颗已经化作白骨了,当日的那颗还是血淋淋的。”

    第190章  再见

    司徒云昭的面色镇定从容, 只有那双眸子幽深似渊,她长身玉立,居高临下。司徒文敬似乎还能想起她小时那副灵动的世女模样, 如今却掌握着天下人的生杀大权, 不由得生出了些割裂感。一个美艳异常的女子竟有逼人的威慑感。

    司徒文敬一向老练的眼神里盛满了震惊, 他一直以为,司徒云昭当年能在朝中独霸一方是趁司徒文泰之病无力朝政时而起势,却没想到司徒文泰病倒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他看到的司徒云昭,天下人看到的司徒云昭,都只是冰山一角。

    司徒云昭在敲山震虎。

    任谁都看得出。司徒文敬认命地跪下来, 脸色垂败, “臣年迈体弱,自请乞骸骨, 望圣上允准。”

    “准。”

    司徒云昭却话锋一转, “来人, 拟旨。司徒文敬才德兼备, 经世致用, 在国危难之际, 力挽狂澜, 赐封司徒文敬为勇毅侯, 赐府邸,加封食邑,世袭罔替。”

    司徒文敬父子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相信方才听到的话。

    “不过朕有个要求, 你的世子人选此生不可更,至于你的其他子嗣就要在此事里自求多福了。”司徒云昭冷淡的眼神掠过父子二人的脸。

    打个巴掌, 给颗甜枣。司徒文敬身居高位多年仍旧顿感压迫,连脊背都不自觉弯了几分,“老臣明白。”

    初春时节的夜晚,狂风肆虐,暴雨倾盆,雨水猛烈地向下砸着,彷佛要将人间的一切溺毙。

    白府的侍女端着水盆进进出出,司徒清潇夜里高热不退,惨白的脸连带着唇都不见血色,闭着眼睛,身上盖着锦被,若非锦被下冷得微微抖动的肩膀,几乎不能证明她还活着。

    即便是已经服过药了依旧如此。苏木和白蕤守在床边十分担忧,不愿合眼。

    白蕤眼见司徒清潇越发严重,意识都已经不甚清醒了,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地站起来,“一定是白日里又着了凉,这可如何是好?我去叫祖母。”

    “不要…”司徒清潇想抬手去抓,却没有半分力,艰难地张开干涸的唇,用尽了力气也只发出了一声气声,喉咙就像被烈火灼烧过一样痛。

    苏木会意,抓住了白蕤,“夜深了,别扰了老夫人休息。明天白日里再请老夫人来看看吧。”

    白蕤灵动清丽的眼睛里尽是忧虑伤心,抹了一把眼泪,“可是姐姐……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司徒清潇想安慰她,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用唇的动作,告诉她自己睡一会便会好的。

    白蕤只能认命地坐下来,“好,姐姐,你睡。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还没有一柱香的时间,司徒清潇意识迷蒙着伸出纤细的手腕,摸索什么,瘦弱的手腕骨骼分明,得仿佛随时能被折断一般。

    苏木知道她要什么,把叠在床榻边的一件玄色衣袍放进锦被里。

    司徒清潇立刻紧紧抓住,她苍白如玉的手背手指都显得有些透白,仿佛下一瞬便要消散人间一般脆弱。但她抓着这件衣衫,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抱在怀里,在脸颊边轻轻地蹭。那样子,就像是每一次在与司徒云昭拥抱一样。

    那是司徒云昭唯一留在公主府的一件衣衫。

    每次司徒清潇清醒时,总是抱着这件衣衫,如坠冰窟,在冰窟里清醒着蚀骨剜心,如今意识不甚清醒,反而可以沉沦其中。

    司徒清潇留在白府,自从司徒云昭下令宗室迁移,便不知前朝宗室的府邸何时会被查封,前些日子,司徒清潇去公主府收拾了一下简单的行装,只带走了几件素衣常服、孤本书籍,和这一件衣袍。

    众人皆皱起了眉头,心痛、焦急,无以言表。白蕤更是眼泪一瞬间便夺眶而出,转身跑出了房间,苏木看到了眼泪,连忙让苏叶跟上去查看安抚。

    却没成想,白蕤只穿着水绿色的裙装,来不及披上一件外袍翻身上马便冲进了雨中,苏叶来不及反应,只得也立刻上马跟了上去。

    到了宫门外,白蕤翻身下马,顾不得单薄的衣裙全身湿透,头发被如注的大雨淋得散乱狼狈,抓起登闻鼓锤便要敲击。苏叶这才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下马的步伐匆匆忙忙,急切地挡在前面,“二小姐,不可以!”

    自古以来,百姓若有冤案要案、军务大事、状告官宦,无人主持公道,请求面见皇帝,便可敲击登闻鼓。凡敲击登闻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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