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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请和我结婚》 100-110(第9/20页)
圾时不小心按压。
“江怡,不是我按的。”理清脉络后,沈司云面色白了白,为当初随意丢弃遥控行为感到后悔。
“不是你按的?”江怡从未受过如此折辱,“你的意思是你把遥控给了别人,你让别人羞辱我?”
“我没有,我把它扔了。”看到江怡愈加死心的眼神,沈司云把指甲掐入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该是清洁阿姨处理垃圾时不小心挤压到。”
“江怡,你信我。”
“我不信你。”江怡眼里唯一的光在那一刻灭了,只剩下自嘲。
“就算是清洁阿姨不小心挤压到,又能说明什么?礼服是你准备的,你早就有这个心思,无论初衷是你的恶趣味,还是被蓝愫刺激到,沈司云,你对我从来没有尊重过,你把我对你最后一点感情都磨掉了,我也不想再喜欢你了!”
沈司云看着她转过身,有什么一闪而过,快得她抓不着,下意识抬手抓住她,却被江怡无情甩开,“别碰我!”
江怡的憎恨和逆反情绪如同一根针扎在她残破不堪的心头上,沈司云紧了紧下颌,红唇冷冷掀开,“感情?”
江怡顿住。
沈司云看向窗外,压抑住情绪,“你确定你对我还有感情?江怡,不要骗我了,沈司芸刚出现那段日子我就跟你说过,我要的是偏爱,你没给我,你把偏爱给了要夺走我一切的沈司芸,你站在她们那边同仇敌忾。蓝愫出现,你处处维护她承认对她动心,即便是作为你金主,该给的安全感你也没有给我!”
“你当初和沈司芸订婚前,亲口在楼下对我说再也不喜欢我了,几个月前同我说在茶室那会曾经想和我结婚,现在又说我把你最后一点感情磨掉。”沈司云把她最不想回忆的画面一字一句剖开,肩头牙印的痛突然就痛起来,传到四肢百骸,轻声反问道,“一会否认一会承认,到底哪句话才是真的?还是说……这是你专门用来对付我的伎俩?”
她总是习惯让自己失望后又给希望,偏偏那份希望背后是无可挽回的遗憾和后悔,那又何必每次都梨花带雨哭着说她江怡对她沈司云余情未了,让她每次伤害她后,深陷于淋漓畅快和痛苦懊悔、死心和不甘心的纠结中。
江怡哑口,吸了吸鼻子,无力感从深处传来,“对,我言行不一骗了你,给你造成那么大的误会,我也没有给你这个金主安全感,演唱会被羞辱,我不应该质问你更不该骂你,都是我该受的。”
重重叹了口气,提着裙摆迈开步子,“沈司云,八年后我们好聚好散吧。”
沈司云猛然回头,看着她背影,垂落的发丝掠过她肩头的红色牙齿印,带来几分酸痒,嘴角高高扬起,红唇落下讥讽,“好啊,那就,八年后好聚好散。”
第106章 那么久没见,不想我吗
空荡的房间里,沈司云坐在镜前,扯了扯衣领,露出肩膀上渗出血迹的牙印。
梳妆台上摆着急救箱,她拿出消毒水和镊子,夹了点棉花沾湿,一点一点地把血迹擦干,酒精渗进伤口,带来尖锐的刺痛。
半小时后,血迹刚擦干净,伏嘉雯便给她发来消息,说是后台监控调出来了,已发到她邮箱。
沈司云点开,看到那个熟悉的垃圾桶,快进后一个小女孩的面容映入眼帘,她手上的东西正是她丢掉的遥控……
片刻后,皱着眉删掉!
……
江怡和蓝愫不和的谣言被打破,与此同时江怡演唱会热度甚嚣尘上,名声大噪,专辑的歌曲再度席卷乐坛,引领潮流。
其中《怡心病》获得年度最佳金曲奖,《四圣》获得优秀流行国语歌曲奖金奖,其他歌曲在微博、某音等平台上举办的音乐评选盛典皆获得不俗战绩。在年末举办的19届音乐风云晚会上,江怡本人当选当年风云歌手榜榜首、最佳女歌手奖、年度影响力歌手奖、最受欢迎创作歌手奖等。
她的首张专辑《明明不可以》销量直接霸榜各大音乐平台,炙手可热,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便与乐坛天后蓝愫齐名,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下再没有人说江怡是抄袭是裁缝,那么多奖项和优秀战绩足以把当初所有质疑过她的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直到现在仍有不少人归结于她有个天后般的好老师教导和引荐才有如今的地位。毕竟江怡没成名之前,蓝愫多少资源倾斜到江怡身上,可以说是一手奶出来的学生。可没有过硬的实力和天赋,再多的资源也是白瞎。
天赋这种东西很玄学,江怡二十多岁的年纪也不算大器晚成,第二年五月上旬,便有人发现仅仅五个月,江怡便创作出将近二十首原创歌曲。而且题材颇广,不像其他歌手有明显的局限性,只能在某个单一的题材创作。
江怡的歌曲题材不仅有爱情、亲情、友情,师生情,甚至有对偏远地区无法读书女孩悲惨命运的共情。尽管题材范围广,但从数量上看,江怡写的歌最多的还是关于爱情,爱情的酸甜苦辣她都写得入木三分,感染力极强。这让人不禁猜测她的感情经历。
……
五月中旬,宋娆的女儿出生。
这天江怡从国内第17届亚洲流行音乐颁奖典礼上拿着金奖奖杯回来。
刚进到大门,便遇上碰巧下班回来的沈司云。
两辆车一前一后进入车库,江怡装作没看到她,熄了火,拿着她的战利品奖杯回去,身上穿着一条星空长裙,弯腰从后座拿奖杯时,质地柔软的裙料勾勒出江怡窈窕的身段,雪肤细腻。
沈司云的车停在她对面,就这么坐在车里望着对面女人的举动。
两人虽同住一个屋檐下,但能说的上话的时间屈指可数,白天沈司云要上班,晚上下班回来江怡通常准备睡了,留给沈司云的时间只剩下吃饭和做爱。
江怡记着演唱会那件事,看到沈司云都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连招呼都懒得打。如若遇上沈司云出差,她更是直接不回沈家,回她爸妈家里住。
这份八年协议只囚住了江怡这个人,囚不住她的心,在沈家,没有一样东西值得她留恋。
她在熬,一天天地熬,熬到八年结束,而且毫不掩饰。
没两天,沈司云病了,与她做了一晚的江怡发现人罕见地睡过头不去上班,这才察觉人发烧。
江怡先是给孙医生打电话,而后折返回房内给沈司云穿上衣服,也就这个时候沈司云才稍稍感受到被关怀的感觉。
孙医生开了药后离开,班上不了了,沈司云躺在床上硬撑着给尹蕾打电话交代一些事情,刚挂完电话便闻到厨房里传来浓郁的炖汤味。
刘姨说是江怡在熬鸡汤,一整只老母鸡熬了好几个小时,补得很,但熬给谁喝不清楚。
沈司云冷脸躺在床上等了一小时,后来实在按捺不住,起身走出房门,楼梯下到一半,余光看到厨房餐桌上摆着的食盒,忽然就停下了。
江怡人已经收拾妥当,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她拎起桌上的食盒准备出门,穿过客厅,经过Y型楼梯,完全没注意到站在楼梯拐角生着病的女人。
等江怡走后,剧烈的咳嗽从沈司云嘴里咳出,沈司云看着掌心里的血迹,握紧了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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